為了冷無情,為了自己,犧牲一次色相,又算得了什麼?
潘羅嗦心一橫,就把眼楮閉上。
她把德不保意婬成了冷無情,冷無情的手,冷無情的吻,閃無情的身體……可是,無論潘羅嗦如何意婬,也無法把德不保意婬成冷無情,她身體上的之火,還是無法點燃起來。
此時此刻,潘羅嗦被剝得只剩下三點式,德不保那玩兒,已高昂著,雄糾糾氣昂昂,等著思婬欲的時候,潘羅嗦忽然就不願意了,反悔了。
她猛地推開了德不保,用力地推。
德不保以為潘羅嗦玩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作秀小把戲,何況此時他的身體已是上弦的箭,到了不能不發的最高境界,豈又能放過到手的羊羔?潘羅嗦把他推開後,他又再餓虎撲食地撲上來。潘羅嗦再用力推開他,他又再生猛地撲過來。
潘羅嗦是動了真格的,對德不保連踢帶咬。
最後,潘羅嗦被德不保逼到一個角落。
潘羅嗦整個人靠在牆上,旁邊是窗口。窗口大開著。德不保的辦公室不高,在四樓,窗口對面空曠,是一片小樹林,再後面,是鵝卵石的小路。潘羅嗦喘著粗氣,披頭散發,蒼白著一張臉,貞操烈婦那樣地說︰「德不保,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從窗口跳下去,死給你看!」
從四樓跳下去,不一定死,估計是殘廢。
殘廢潘羅嗦也不怕。
德不保終于停止了他一切動作,他站在距離潘羅嗦一米遠的地方,攤攤手,不失風度笑著問︰「為什麼?」
潘羅嗦用了堅定的表情,很堅定地說︰「我不愛你!一點也不愛!我不能夠和你做那事兒,就這麼簡單!」
那事兒沒做成,但德不保卻簽了單。
德不保大人自的大量,看在潘羅嗦寧死不屈,死命保駕護航自己的不被侵犯的份上,就成全了她手上的那份合同。未了,德不保站了起來,仿佛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那樣,笑容可掬地與潘羅嗦握手︰「潘小姐,合作愉快!有空我們去喝咖啡。」
誰要去和他喝咖啡?
潘羅嗦以後,都不想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