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姐,你怎麼啦?干嘛蹲在這兒哭?」那人認識她,蹲了下來。
潘羅嗦抬起頭來,是德不保。
「潘小姐,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德不保掏出餐紙,為她擦眼淚。
可潘羅嗦的眼淚越擦越多,滔滔不絕。
潘羅嗦哭著說︰「我對他這樣好,可他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你說的是冷無情?」
「除了他,還有誰?」
「潘小姐,為一個負心的男人,不值得。」
「我對他那麼好,那麼愛他。」
德不保嘆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男女之間的事,很復雜,是說不清,道不白的,也不是你付出多少感情,便會得到回報多少的。有很多時候,那些付出的感情,是屬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沒回。
德不保做好事,來個雪中送炭︰「潘小姐,不要哭了,夜深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獨自在這兒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謝謝。」潘羅嗦說。
德不保送潘羅嗦回家。到了潘羅嗦的住處,德不保很紳士風度的把潘羅嗦送上樓去。潘羅嗦開了門,硬是把德不保拉進屋去。此時此刻,潘羅嗦的寂寞,憂傷,孤苦無助,無法抑止,她只是想找個人陪陪,說說話。
潘羅嗦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
潘羅嗦說︰「其實,冷無情根本就沒愛過我。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沒有送過我一朵花,哪怕是代表不愛的黃玫瑰也沒有送過。過馬路時,他從不會牽著我的手,總是他走他的,從不顧及我。下暴雨時,他從來沒為我舉起過一把雨傘,讓我涕淚交流一回。你說,我是不是很賤?這樣死心塌地的愛他。而他,根本不愛我,他愛的,只不過是他自己!」
說著說著,潘羅嗦又再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她一頭扎在德不保的懷里,撲到德不保身上哭。哭了很久很久,潘羅嗦才感覺到不對勁,超級超級的不對勁——她的大半個身子,竟然匍匐在德不保的大腿上,而德不保,身體竟然有了反應,他居然,居然,用他那雄性動物的玩兒,在頂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