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婊子還可以從良哪。
潘羅嗦想,何況她又不是婊子?不過是沒帶眼看人,在情路上翻跟頭而已。難道,她不可以改過自新?難道,她沒有資格做賢妻良母麼?
雖然心中憤怒,但潘羅嗦表面上卻雲淡風清,自己也佩服自己,不去做演員還他媽的浪費了人材,她打著「哈哈」,皮笑肉不笑地輕描淡寫︰「**說了,年輕人容易犯錯誤,上帝也會原諒的。」
哪怕上帝原諒潘羅嗦,德不保卻不原諒她。
「賤人!」
潘羅嗦表面上卻雲淡風清,她嘻嘻笑︰「彼此彼此!」
「賤人!」
德不保這個賤中年大叔,很沒風度再罵了一句,看到潘金蓮一臉的決絕,自知沒了挽回機會。終于,他灰頭灰臉,開著他的破車子,灰溜溜的夾著尾巴,絕塵而去。德不保這一去,從此和潘羅嗦,便兩忘煙水,老死不相往來。
這樣也好。
這個世界,少了誰誰誰,地球還不是一樣轉?
有一本雜志說得好,人的潛意識里都有**,有邪念,寂寞的身體往往甘心被性所俘虜,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短命戲。男人的**和女人的**是不同的,男人的**,是肉欲;女人的**,是**。
雜志上還說,女人的**,希望是用紫紅色的玫瑰花瓣,很浪漫地包裹起來,套上華麗的感情套子。就像有些歐洲的文藝片,色調優雅,對象成熟又不乏野性,兩人可以說些美麗的情話。而男人,事實上,他們永遠不會成熟,只會發胖!女人永遠希望和自己上床並且能談情說愛的,是詹姆斯-邦德,而實際情況是,對方永遠是無厘頭的蠟筆小新,跳著大象舞翩然離去。
潘羅嗦覺得,德不保就是跳著大象舞的蠟筆小新。
冷無情也是。
但,那都成了過去式。
過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將來。潘羅嗦希望,她的現在,將來,都能夠和唐小二相依相守,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