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嗦——」
「嗯?」
「你,你很漂亮。」
「真的嗎?」
「真的。」
潘羅嗦很喜悅,在人來人往的小縣城大街頭,抱了唐小二,踮起腳尖,柔軟的嘴唇落到了唐小二的額頭上,很響亮的「叭」一聲,給了一個很甜蜜的吻。
唐小二看著潘羅嗦,那一刻,有一抹冬日的陽光落到了她的臉上,她仰起頭來,微微地眯著眼楮,臉上綻開著的那燦爛得像一朵盛開花兒的笑容,幾乎要把投射在上面的陽光都融化掉了。
唐小二跟著潘羅嗦笑了起來,笑得很恍惚,感覺到眼前的一切,不真不實。
兩人逛了大半天街,後來逛到一個窄小的花鋪前,潘羅嗦一眼就看見掛在鋪子里面的各種五顏六色的鮮花手串,紅的,黃的,藍的,白的,紫的,粉的,一朵一朵的小小花,半開半閉,或盛放到極致,由紅的絲線串著,美不勝美。
潘羅嗦連忙跑進去。
她拿起一串白色的梅花。那些梅花,潔白,細膩,清芬,潘羅嗦愛不釋手。
「老板,多少錢一串?」
「二塊五。」
「給我兩串。」
「好咧。」
潘羅嗦挑了兩串,一串比較小,一串比較大。小的那串戴在自己右手腕,大的那串戴在唐小二的左手腕。男左女右嘛。然後潘羅嗦的右手,緊緊握著唐小二的左手。兩串白色的梅花在兩人的手腕上,更覺晶瑩剔透。
潘羅嗦笑得花枝招展︰「漂亮不?」
唐小二啼笑皆非。他一個28歲快29歲的大男人,又不是花痴,手腕上戴什麼鮮花手串嘛?不過看到潘羅嗦興致勃勃,也不想逆她,只好口是心非說︰「漂亮。」
潘羅嗦嘻嘻笑,心情有說不出的好。
逛了一天街後,肚子餓了。兩人去吃大排擋。
大排擋的很多東西吃,牛巴粉,粉餃,粉蟲,餛飩,炒田螺,螺絲粉,鴨血湯,炖豬腦,還有各種誘人的燒烤。潘羅嗦點了螺絲粉,唐小二點牛巴粉,兩人又再另外點了一碟炒田螺。
潘羅嗦吃得津津有味。
唐小二也吃得津津有味。
後來他們還比賽,看誰吃的田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