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了酒,又因為得到時了潘羅嗦的原諒,唐小二表現得生猛無比,把潘羅嗦壓在身下,花樣百出地攝取,采擷著,攻陷著,一邊溫故,一邊知新。
而潘羅嗦,則歡歡喜喜地配合著,似原上荒草,春風吹又生。
激情之後,唐小二癱軟在潘羅嗦身上,將臉埋在她的胸間,像個犯了錯的無助的孩子,抱著潘羅嗦,然後狠狠地哭了,一邊哭一邊喃喃地說︰「對不起,老婆。」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說這些話干嘛?」潘羅嗦摩挲著唐小二的頭發,眼淚也忍不住流出來。眼淚每多流出一滴,潘羅嗦心底的堅冰好似就融化一塊。
「小二——」
「嗯?」
「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是。我愛你,很愛很愛。」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那你就推掉那些無關緊要的應酬,盡量多抽點時間來陪陪我,也盡量回家吃晚飯。如果家解體了,那賺錢還有什麼意義?錢再怎麼多,也是不夠多,怎麼賺也賺不完。我最大的願意,並不是想擁有很多錢,我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平平淡淡地過日子。」
「老婆。我答應你。」
唐小二說得到,還真的做得到。
他的應酬開始減少,如果可以推的,唐小二便盡量推,實在推不了,也打個電話給潘羅嗦,不再超過午夜才回。如果沒有應酬,唐小二都會按時回家,陪著潘羅嗦,和潘羅嗦一起吃飯。
飯後,兩人一起去散步,有時候去看電影,有時候開了車去兜風,或到河邊去看星星。周末的時候,到郊外去踏青,呼吸那兒的清新空氣。
日子,漸漸回復到以前的寧靜。
潘羅嗦沒有再問胡小妖的事,她相信唐小二真的不再和她在一起,也相信唐小二是真的不愛她。潘羅嗦想,婚姻生活難免遇到這樣那樣的波折,只要懂得珍惜,一切都會度過這些小插曲。
胡小妖,真的只是唐小二的小小插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