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方柏安一副要把方柏安趕出去的樣子。
「我看你真的是病了,而且是病入膏肓啊。」方柏安無奈的笑著。
一坐在沙發上,不走。
「唉……我是病了,我得的是心病,心病只需心藥醫啊,你說,怎麼辦?那心藥要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宋天煜依舊無力的說著。
「什麼叫別的男人,你說話注意用詞不行啊?那本來就是她老公。」方柏安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還故意的說是易可可的老公。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宋天煜不客氣的一拳砸在了方柏安的胸前︰「你怎麼不去死掉啊,我看著你心煩。」
「你得了吧,得了吧,我要是死了人,你還不得傷心啊。」方柏安一副自戀的樣子看著宋天煜說著。
宋天煜幾乎拿方柏安沒有辦法了。
「你……我說你……算了,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宋天煜氣呼呼的說完後。
翹起二郎腿,不再理方柏安。
「怎麼?還真生氣了?」方柏安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看著宋天煜。
「媽的,老子的女人都快跟著別的男人跑了……你這個損友,一直說什麼兄弟,好兄弟吧,還在這里損我,不幫我,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我不生氣,我能是人嗎?」宋天煜指劃著手氣憤的沖著方柏安吼著。
「好了好了……夠了夠了……兄弟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方柏安無奈。
邊低著頭邊道歉。
可是,這道歉也不夠真誠。
即使方柏安道歉了。
可是,宋天煜依舊也是一副氣憤的樣子。
心里的氣根本就是沒有消。
「道歉有什麼用啊?道歉了,我的女人就不走了嗎?」宋天煜似乎把所有的氣全都撒在了方柏安的身上了。
「我……,我,我說宋兄哇,按你的這話,好像你女人走了,是我的錯一樣,我可沒有惹到你什麼啊。」方柏安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