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吹吧,等下別讓我們拖著你回去才好。」
「對了,你們怎麼全來盛京了,信里也沒有寫個明白。」
當初雲項跟雲雷走也走得很奇怪,好像是樓適夷私自批的,根本就沒有通過任何的考驗就讓他們回了自家的封地,可沒過多久他又收到他們兄弟倆的傳信說是已經到了盛京。
「你以為我們來盛京是什麼好事。」雲項搖頭嘆息,「是陛下的聖旨讓各封地世子入京共同商討國事。」
「那怎麼不是好事了?」
「屁,什麼共同商討國事都是晃子,我們父王跟陛下哪個不都是心跟明鏡似的,這些世子就是質子懂嗎,為了防備各地番王有造反謀逆之心。」
「什麼?」竟然會是這樣,洛奇淵實在難以消化。
「這簡直就是變相的囚禁,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吃住比囚犯好些,還有活動範圍大點,反正就是不能離開盛京。」即便他們想要離開也沒法子,暗底下都有人在盯著他們,哪里會這麼容易逃得掉。
「皇帝怎麼要這樣做,他就不怕引發眾怒嗎?」
「眾怒?他應該不怕吧,畢竟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是事實,如果他真不做些什麼,那才叫蠢到家了。」雲項也不怕老實地說,他家父王跟雲雷的父王還真是有這樣的心思,只不過隱藏得極好,不似別的番王那般猖狂,敢直接向皇帝挑釁,皇帝那儒雅又軟弱的性都給逼急了,這才有了如此下策吧。
朝政上的事洛奇淵並不喜歡摻和,「那你們以後打算怎麼辦?」依這倆位的脾氣也不像能一直受困于人。
「走一步看一步唄,這可是你家七音丫頭的口頭禪。」
「是啊,阿音的口頭禪,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也能照吃照睡照玩。」
「別想這些了,來來喝酒。」雲雷豪氣地舉起盛滿的一大碗酒。
「干。」洛奇淵舉杯與他們的碗踫得水花濺起,咕嚕咕嚕地往喉嚨里灌著,這烈酒刺鼻燒喉,仿佛有幾千根小毛刺刮過你的喉嚨一般,苦苦澀澀,難以下咽。
「咳咳。」
「喝這麼急醉得更快。」一看就是一個愣頭青,一點也不懂酒,白白的糟蹋酒啊,雲雷提著酒壇又給幾人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