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是覺得有點悚然,由其這種環境下,一個人會顯得更加的恐怖吧!
七音怕怕的走到了蕭景宸身邊,「算了,還是回去好了。」不能一時意氣,留下喂野獸呀,她可不要為了吃什麼醋類的東西,把小命給玩完。
傷春悲秋,不能把自己搞得越來越郁悶,有問題就解決問題,如果是不能留下的毒瘤,長病不如短痛,還不如狠下心來剜個干淨。
「想通了。」蕭景宸伸手重新放置到兩側,眉間輕攏,正然于色。
對于她的想通,他不知道存在于哪個點上,但不管是什麼決定,都是圍繞在燕未勒身上,他明白,只有在意,才會因為對方而有強烈的喜怒哀樂,以前的他沒有,現在的他有,是因為有她,這種感覺,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輕易除去。
「誒?你手怎麼了?」幽華月光在蕭景宸的身上鍍了一層的光暈,他那白如羊脂一樣的雙手,有幾處好似破了皮。
如果是白日里看著肯定是格外觸目驚心,那些細小的傷痕是因為要推動著滾輪而造成的。
七音說著便抓起了人家的右手,細細一瞧,心不覺中顫了下,都破皮流出血了,「你不會覺得痛嗎?」奇怪,平日里綠芙總是形影不離陪同在蕭景宸身邊,今日這是怎麼了,何故他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她可不會自戀的認為,他是因為她。
或許蕭景宸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煩惱,所以一個人出來想要透透氣吧。
「不痛。」比起心中的痛,這樣的痛,算什麼,不過只是皮毛之痛而已。
目光灼灼,蕭景宸凝望著她,舍不得移開一分,汲取著來自她手心的溫度,甚至想要收緊手掌只想永永遠遠的將她擒獲在手中。
「你有沒有錦帕啊?」為何有此一問,那是因為她那塊已經被她擦得濕答答了,總不好拿著給他包扎傷口吧。
蕭景宸從寬袖中掏出一塊干淨的暗紋錦帕。
從他手中接過,七音抓著他手掌攤開,細心的替他包扎好,想想曾幾何時,蕭景宸那干淨的修長的手掌,也是抓著一塊類似的錦帕伸到她跟前,當時只覺得他的手出奇的好看,白淨如玉在光下顯得異常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