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什麼不測,南郡帝位將由你來繼承……」
「不,秋兒,不,不要這麼說,不要……」凌雨說時,喉嚨像是被冰塊堵住似的難受。只他最知道南郡現在是怎樣的形勢,只他知道秋兒的肩頭承擔多重的擔子。
不久前,他又知道秋兒對他有多好。
為他修了密道,想好了後路。
秋兒不嫁他,因為非常愛他。
他也會付出生命里的全部能力和勇氣去守護秋兒。
那個西歌辰煜,那個秋兒的皇夫,他會把這事處理好。
如果西歌辰煜能守秋兒最好,不能守,他會盡快除掉。
秋兒像是為他有一點點心動了。
………………
一個奴竟然爬到王侯的位置,把諸多地位尊貴的將軍、文臣踩在腳底,這個奴即使什麼也不做,也會是大家的公敵。
這個奴入獄了,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大快人心,繼而想著怎樣把他踩死。
可是腳剛剛抬起,又不甘心的放下了,因為這個奴是入獄了,可是他的封號依舊在,大臣們在小女皇面前提了幾次削除那奴的封號,小女皇都置若罔聞。
自那奴入獄之後,小女皇的臉好像一日冷似一日,遠遠的就能感受到她的冰冷。
小女皇越發讓人捉磨不透了。
還是稍安勿躁吧!
可是世上就有不顧後果,一意孤行的。
深夜,伸手不見五指。
西歌辰煜已經入睡。自入獄以後,西歌辰煜的睡眠一直不好,他不明白小女皇想做什麼,讓他入獄,卻不提不審,不定罪。
難道小女皇真的相信自己非禮了那個放浪公主,好像不是,不然她會殺了他;難道小女皇關他別有目的,那會是什麼目的。
西歌辰煜總愛把事情往深處想。這事他就越想越想不通。
這些日子西歌辰煜在思慮中輾轉反側,加上獄中晨昏難分,很少睡著。
今夜非常奇,很快睡意就爬上來,跟著身子軟弱無力,西歌辰煜閉上眼的瞬間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
西歌辰煜昏睡不久,牢房里便溜進二個人,在隔壁牢房里抬過裝有沙子的口袋壓在西歌辰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