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郡新皇可是虎狼之君,豈容你在他榻前安睡。」戴龍紋面具的男人臉上顯出一絲嗜血的光。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
晴悅公主笑了,伏在戴龍紋面具男人的胸前︰「我的願望並不大,守有帝京,歲歲納貢,做北郡的兒皇帝,他豈能不容;即使不容,我帝京飽有崇山峻嶺,想攻下帝京,定要他費神費心,北郡連年戰事,不會長久的耗下去,帝京就是我們一生一世的安樂窩。」
「以後呢?」戴龍紋面具的男人饒有興趣的問,「北郡若是緩過氣來,怕是公主你就沒以後了。」
晴悅公主的眼角浮起冷意︰「北郡新皇心狠手辣,對待降民凶狠殘暴,先前西郡、東郡時有暴亂,北郡不會有緩過氣來的那一天,也許緩過氣來的是我們,听說過嗎?老鼠也能要大象的命!」
「公主原來從來沒有想過降服于北郡。」
晴悅公主的臉上浮起狡黠的笑,答案不言而喻。
「想不到公主會有此等見識,令本將自嘆不如。」戴龍紋面具的男人精糙的大手再次滑動起來。
「對了,王子煜有消息嗎?听說北郡新皇很怕這個人。」
「我們只查到他在南郡境內,但在哪兒,一直都沒有查到。此人機智聰慧,行蹤詭異,怕是很難被發現。」
「北郡、南郡都在尋找這個人,竟然都查不到他的消息,本公主有一種預感,王子煜能夠闖過這一劫,北郡的主人將會是王子煜。」
「為什麼你從來沒想過本將軍,本將軍可也是皇子。」
「皇帝是箭靶,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箭人,你啊,還是做本公主的男人吧!」
晴悅公主的眼中落在男人堅實的胸肌上,再次射出的光芒,新一輪的「激戰」急速開始。
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使得站在門外的宮女也听得面紅耳赤。
且說小女皇一路馬不停蹄的趕路。
馬車內,小女皇的身邊還呆著一位戴著白色面紗的神秘女子。
這是小女皇送給凌雨的一份大禮。
「希望我們能平安的到達軍營。」小女皇的臉上顯出憂色,「如果出現意外,記住,不要管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