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娃依舊不說話,只緩緩的將如玉縴臂勾住司徒淳的脖子,微微踮了腳尖,送上她的香吻。
司徒淳再也把持不住,橫抱了愛娃走向浴室的內間,白紗被識趣的宮女一層一層的放下。
司徒淳氣息緩緩的說︰「小妖精,你是要掏干朕的精力嗎?叫朕等下怎麼去打獵。」
「臣妾不就是皇上的獵物?」愛娃暖聲糯糯的說,極其挑逗。
這柔弱無骨的聲音,任意志多麼剛強的英雄都乖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浴池的大門外,一宮奴小心意義的站在一著白色錦衣的男孩身旁,諂笑令臉上的褶子像盛開的菊花。
「三皇子殿下,看來你是等不到和月娘妃妃一起坐馬車去皇家狩獵場了。」瞧剛才司徒淳那饑渴的模樣,不與愛娃纏綿一兩時辰是絕不停休的。
宮奴接著說︰「不如,殿下先坐別的鑾車去獵場等候月妃娘娘吧。」
男孩在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之後,面不紅心不跳,鎮寧得如同一個大人。
有什麼好震驚好害羞的呢?
他的母妃與父皇每天都要上演這突如其來的恩愛,不分時間場合與地點。有大臣勸讕司徒淳,愛娃太過妖孽,應遠離。可司徒淳依舊寵得她無法無天。
所以,身為愛娃獨子的自己,自然也被司徒淳寵愛著,被宮中各人捧在了手心。
八歲的孩子,已初露日後的明月之姿,清雋月兌俗。眉目間自攜一股與愛娃相似的淡淡妖色。日後,又會怎樣的迷顛眾生?
只是那稍顯單薄的身子讓人覺得弱不禁風,蒼白的皮膚,呈現一種病態。
「哎。」司徒宸 微微嘆了一口氣,有些失意的轉身離開玉清池。
他並非一個離不開娘親懷抱的女乃娃,他只是喜歡呆在愛娃的身邊。有一種無法替代的心寧。或許,這也是父皇流連于她的原因吧。
御花園,百花燦爛。司徒宸 跟著宮奴去坐鑾轎。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狩獵大賽。每個皇親貴冑、達官貴族都意欲在皇上面前表現一番,獲得豐厚的賞賜。
可這一切,都與司徒宸 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