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太子還健在的時候,司徒嘯看到她,只有眼神上的挑逗,還不敢逾禮半分。
如今,是正大光明的調戲了。
孫羽煙又不願意將這樣的丑事告訴宮默,便只有默默的承受那份屈辱。
「你要干什麼?」孫羽煙隱含怒意,秀眉緊蹙的說,「這里可是皇宮。」
「呵呵。」司徒嘯張狂的笑了起來,手指就要朝孫羽煙的臉蛋上模去,「嫂嫂莫不是想找一個無人能見的地方親熱?
好啊,隨小叔我走吧,包你滿意。」
「放肆。」孫羽煙嬌喝,縴臂力弱的拂開他的手,司徒嘯卻趁機握住她的手腕。
「小王爺,不可以。」娟兒驚慌的說。
「滾一邊去。」司徒嘯另一只手隨手甩了一耳光到她臉上。
力道相當大,娟兒嘴角立刻溢出一絲鮮血,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幾乎爬不起來。
「娟兒。」孫羽煙驚呼。
雖是丫環,但從小一起長大。如今又在異國,更是親如姐妹。
看到她受委屈,受傷,孫羽煙心里一陣難受。
她憤然揚手想要給司徒嘯一耳光,卻被他肆無忌憚的擁在了懷里。
他們站在一個小堡上,孫羽煙在他懷中掙扎,腳下碎石忽的往下掉。孫羽煙花容失色,手中鮫帕月兌手掉下堡坎。
堡下,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正低頭沉穩的行走著。
高大的身軀被陽光擴伸,影子長長的映在雕刻著富麗花紋的宮磚上。
他腰間配戴了一把有著精致花紋的長劍,劍鞘黃金鑄造。
陽光下,反射著萬般金光。
顯然是一位英勇神武的俠士。
一張潔白的絲絹像白雲一樣在他眼前飄悠,他伸手一抓,便將那絲帕握在了手中。
質地絲滑,如此上好的綢綾,只能是達官貴人才能使用的奢侈物。
他英武的臉上一片冷沉,將絲帕展開。
一朵紅梅繡在絲帕的正中,仿若萬千白雪之中的一點孤寂。
觸之,還有淡淡的濕潤。好像,它剛剛品嘗了女子淺淺的哀傷。
堡上,傳來女子低怒的無奈︰「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