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汐淡淡的笑了一下,有些懶漫,她將茶水擱到帝墨煌的手中說︰「我是不是有點鳩佔鵲巢呀。
要不,你幫我開一道門,讓我回去吧。」
「你這樣回去,我不放心,我必須看到你笑著回去。」帝墨煌將茶杯輕輕一推,它便穩穩的落在案桌上。
「一時半會兒也快樂不起來。」珞汐淡淡的說,對萬事都沒有興趣似的。
「沒關系呀,我陪你多久都可以。」帝墨煌輕笑,去拉起她的手。
珞汐抬眼望著他,他的手,總是那麼暖,那麼安定人心。
「睡吧,我去偏殿。」帝墨煌準備松手。
珞汐卻反扣了他的手︰「這宮殿太大太冷清了,我怕,我怕半夜哭醒,沒有溫暖可以依靠。」
帝墨煌輕輕的吁了一口氣,坐到珞汐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說︰「汐汐,睡在你身旁,又不可以踫你,很痛苦。」
珞汐推了他一下說︰「我知道,你坐懷不亂的。我不怕你亂來。」
「別呀。」帝墨煌苦笑,「我是個絕對正常的男人。所謂的坐懷不亂,只是隱忍而已。」
「好嘛,好嘛,去你的偏殿。」珞汐推開他。
帝墨煌卻沒走,他靠在床頭,動動自己的手臂說︰「來吧,傻丫頭。」
珞汐輕輕的笑了一下,躺子,枕著他的手臂,面向著他說︰「你說我是不是很壞?」
「恩?」
「在一處受了傷害,就去另一處尋找安慰。」珞汐失落的說,「我是不是很壞,是傳說中的水性揚花。」
帝墨煌拍拍她的臉說︰「不許胡思亂想,閉眼睡覺。」
「你不想听我說,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珞汐望著他。
帝墨煌淡淡的說︰「讓你傷心的事情,我不要去了解,也不必再重復一次,再次惹你傷感。
你只需要知道,我能給你什麼?你覺得我的懷抱溫暖,你就盡情的去享受。
因為,我願意給你。」
珞汐的鼻子酸了酸說︰「謝謝你的理解。」
「一個人受傷的時候想要得到安慰是很正常的心理需要。我很高興,你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帝墨煌輕聲說,「剛才,其實……我也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