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她真的說不上是為什麼,也許,是因為需要被人關心,也許,是想從另一個男人身上找到另一個熟悉的影子。雖然心里很矛盾很痛苦,可是關于這種想法她卻不能告訴任何人,也包括招弟。一是她感覺招弟不會明白,二是覺得說了也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她害怕這種感覺說出來後,別人會認為她是水性揚花的那種女人,會認為她對丁揚的感情不真實。這種想法,其實也沒有錯,方曉夢之所以這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畢竟,她是單純的,是天真的!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醫生又幫她復查了之後她便和招弟一起回宿舍了。剛坐下沒多久,哪知張劍就來了,這次,他是一個人,而且手里還提著專為她煲好的湯。「你拿的什麼呀?」招弟問。「我學著炖的鴿子湯,听醫生說這最能補了,味道不怎麼樣,湊和著喝些吧。」張劍有些不好意思,停了幾秒緊接著又說,「我去醫院了,結果人家說你們回家了。我又去了店里,可是她們說你在宿舍。怎麼樣,好些了沒有啊?」「好了。」方曉夢心里特別感動,真想多說幾聲謝謝,可是又張不開嘴,只能笑了笑,以示感謝。正說著小呂和陳娟推門走了進來,她們是來拿東西的,看見張劍小呂便笑著說道,「曉夢,你好幸福,有人都把吃的給你送來了!」方曉夢很尷尬,傻傻一笑也沒多說。「回來了!」張劍也挺尷尬,朝小呂她們說完準備離開,于是又多補充道,「時間不早了,那我先走了,你們聊吧。」張劍一走,陳娟便開始嚷嚷了,「快看看,他給曉夢做的什麼呀!」招弟笑著說,「是鴿子湯。」方曉夢也說,「小呂,快拿咱們的碗來,一起嘗嘗!」「味道還不錯,只是鹽有點咸。」小呂用平時吃飯用的湯勺先嘗喝了一口說道。「這就可以了,人家能做好給送來就已經不錯了。」陳娟瞪了小呂一眼。「這爪子你們誰吃,不吃我就吃了?」小呂攪了攪底層緊接著又說。「你吃吧,吃啥補啥。」方曉夢開玩笑說。「那我吃爪子是不是補這個了。」說著小呂舉起了雙手,惹得幾個女孩又大笑了一通。很快的,張劍拿來的湯,便被幾個女孩一掃而光了。第二天一大早,張劍又來了,手里不但提著一大袋水果,而且還為方曉夢買來了早餐。之後也沒說上幾句話,就又匆匆走了,說是有事,改天再來看她。不過這次張劍說的倒是事實,他的確有事。昨天晚上,听李超說媚媚又把電話打到他手機上了,問張劍這段時間在干嘛,說怎麼手機總是打不通。說了幾句後李超因為有事,所以便被人叫走了。這會,他就是因為這事去找李超的。李超剛起床,拿著牙刷正在一樓的水池邊漱口,「這麼早!」看見張劍,他把嘴里的水嘩啦全吐了出來問。「都幾點了,還早!」「日的,昨晚打牌到五點,回來洗了個腳天都快亮了。」「贏了還是輸了?」張劍笑著問。「沒輸沒贏,剛開始輸了七百多,後來又全贏回來了,還多了幾十。」「不錯,好歹贏了幾個,也沒有白熬一宿。」張劍說。等李超洗刷完畢回到房子,張劍這才迫不急待的問起了關于昨晚媚媚打電話的事。李超望了張劍一眼,笑著說,「怎麼,你現在問這是關心她還是怕她找來?」听著李超的話,張劍不在乎的說,「日的,我怕她做什麼,她還能吃了我。」「這麼說你是真想和她分手了?」李超又問。「有什麼真不真的。」「听你這麼說你好像說的是真的了,難道你真的舍得媚媚嗎,你們在一起多少年了,你還帶她去過家里,你們家人也都知道她,就連你姨那些都認為她已經是你老婆了,你難道對她真沒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