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可以嗎?」他總是那麼溫柔,溫柔得讓人不得不感動,溫柔得讓人不忍心拒絕。
蘇依依看著他純黑的眸子,里面卻映著滿滿的快要溢出的傷,怎得不讓人心疼,就如幾天前的那個雨夜,他也是這樣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闖入了她的視線。肋
那夜我很是難受,一個人坐在湖邊安靜地流淚。盡管石星沒有了傾城傾國的容貌,可是我卻看到了司馬紹眼里為那個丑女人流出的傷。我恨啊!恨得想要一把掐死那個丑女人。她不在時,司馬紹把我當作她,盡情地折磨我的**;如今她回來了,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除了她以外的人,只剩得我一人獨守空閨,忍受寂寞。
那夜司馬裒走到我身邊,滿身酒氣,卻一點也不像一個爛醉的酒鬼,而是凝著我溫柔地說,「傻丫頭怎麼哭了?我的肩膀在這里,難道看不到嗎?」他清風一樣的笑著,帶著迷人的醉意,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于是我靠在他的肩膀狠狠哭了一把,把內心的痛都哭出來了!
他溫情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抹著我滿臉的淚水,「眼楮哭腫了,就不美了!」
我淚眼模糊,呆呆地看著他,一個微笑如清風朗月般醉人的男子;一個滿身透著清冷的書生氣的儒雅男子;一個溫柔地能把別人的防備都溶解的男子。
然後他意料不及、深情地吻了我,盡管他醉了,可是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那份渴望。而我吸允著那份不屬于我的苦烈的酒香,像沉落海底的石頭,義無反顧地沉了下去。鑊
第二天,他在我的床上很後悔,他說他把我當成了另一個女人,在酒的作用下才要了我。
可是事已至此,我緊緊摟著他,我不要他負責,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在他需要的時候能安慰他。盡管是只是純碎的**上的關系,可是我已經彌足深陷了,或許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這麼陷進去了!
那樣一個溫柔如春風的男子,俊逸如飄仙的男子,誰能不動心?
現在我很肯定地告訴他,「可以!」是的,只要他要,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可以。
如果說這輩子有我最遺憾的事情,那就是他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可是卻是我最深愛的男人。海枯石爛,天長地久的深愛!
司馬裒輕輕吻著蘇依依漂亮的跟寒煙一樣迷人的眼,吻過她精巧的鼻,柔女敕的唇瓣,細長的脖頸,褪去她的衣衫,慢慢地柔情地吻了下去,他的吻如蜻蜓點水,卻又細細密密,似乎每一個吻都飽含了無法言語的深情。
昏黃的燭光下,素雅的簾幔下,一具美麗豐滿的胴|體在男子溫柔似水的吻下慢慢沉淪。
男子在最投入地時候狠狠撞進了女子的體內,女子輕輕皺眉,嫵媚地悶哼一聲,身子因快感像貓一樣弓了起來,雙手用力勾住男子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他。
夜色朦朧,薄薄的月光透過窗欞靜靜瀉在他們光潔的身子上,為這樣一場甜蜜的激情增添了幾分柔美。
最後兩人緊緊擁在一起,隨著快速的撞擊,紛紛達到了瘋狂的巔峰。
司馬裒乏力地把頭埋在蘇依依的胸前,閉著眼喘著重氣;蘇依依雙手撫著他的頭發,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
這樣的一場情|欲,究竟是誰填補了誰的空虛,還是誰溫暖了誰的寂涼?
半夜,蘇依依一手支著頭,柔情密密地撫模著身邊男子的唇,這一刻他是屬于她的,她這樣告訴自己!
然後躡手躡腳穿衣下床,戀戀不舍地安靜地離開。
她輕輕關門,他睜開閉著的眼,他到底在做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已經傷痕累累,被打進地獄的心也需要排解,他只得吸涼氣,無奈地勾起醉人的弧度。
準時準點,那個黑衣頭子來到黑暗冰冷的牢房,把滿身傷痕的石星拖到外面的刑房。
石星昏昏沉沉,雙腳無力,不知道這樣已經有多少天了,每天都被狠狠地毒打,被逼問著她為什麼要行刺皇上,為什麼?為什麼?她也想知道為什麼啊?
石星又被架在冷冰冰的刑架上,她眼楮生澀,只能依稀辨認出是每天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黑衣頭子。
「今天我們來點新鮮的玩意吧!」黑衣頭子得意又變態地說道,從紅火的炭爐里拿出一根烙得通紅鐵板。
他持著鐵板在火熱的炭爐里搗弄,斜掃了一眼渾身是血的石星,「到底說不說?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石星已經根本無力再掙扎,帶著有些乞求的眼神看著他,干裂發白的唇瓣無力張合,「我真的忘了,我連自己都不記得是誰了,我還記得什麼?」
「陛下下旨,如果你不老實地說出幕後指使者,我們就得打到你說為止!可是你偏偏嘴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一雙老鼠眼發著陰毒的光。
她咬了咬牙,恐懼地看著他拿著鐵板慢慢逼近。
天啊!常言道,遺忘是福,可是現在,遺忘卻是一種罪!害得她生不如死、遍體鱗傷的罪!
死定了!她絕望地閉上眼,沒有眼淚!她只是恨,恨自己把什麼都忘了!又恨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陛下!要是讓我知道這個陛下是誰,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打斗聲,她睜開眼,只見一個玉衣男子手拿折扇沖進屋里,他如一道光穿透了所有的黑暗,讓她看到了所謂的希望。還好自己一直相信,還好自己沒有自殺,終于有人來救我了!
他身手敏捷,三兩下就解決門口的兩個黑衣人,飛步上前,一扇子打落了黑衣頭子手上的燒紅的鐵板,正好掉在黑衣頭子的腳上,燙得他「哇哇」鬼叫。
他又拋出一掌,重重打在黑衣頭子的頭頂,黑衣頭子倒下,終于壯烈犧牲。
他快步上前,迅速解開鎖住她的鐵鏈。
她已經完全虛月兌了,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一頭栽倒在他懷里,終于看清了他的樣子,她輕輕扯開裂開的唇瓣,露出甜甜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