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了我娘鸞姬的姓是麼……你早就知道了……」本來心中還有一絲疑惑,他自報家門卻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理由,他還不知道龍芩鳶根本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世,他是鸞姬的孩子,鸞亦澈是鸞姬給他起的名字。
以前經常能看到母親鸞姬在白紙上寫下這個名字,可寫完了又撕了,再把碎片燒掉,小時候她不敢問後來也就漸漸遺忘了,現在想來就是她親生兒子的名字!懶
鸞亦澈……
還以為他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龍芩鳶也沒想過要告訴他,他竟然自己查出來了,看來這幾年的功夫還是到家的!
「怎麼,被我說中的沒話說了?」龍芩鳶一步一步走進他,這一次黑豹沒有再閃躲也沒有再攔住她,而是任由她的手覆蓋住了他的臉頰,在一片陰影中摘下了他的面具。
不出她所料,面具下還是丑陋的一塊燒傷。
她的手在他的耳側模索,終于讓她找到了一絲痕跡——當那一層人皮面具被揭下來的時候,那張俊美充滿霸氣的臉便呈現在龍芩鳶眼前。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黑豹……不,席風低下頭,很久都沉默不語。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忽然間,席風抬起頭,眼眸中的質問灼傷了龍芩鳶讓她後退了兩步。
她的目光有些閃爍,不錯,或許自己瞞著他是不對,可是她的初衷絕對是不想讓他受傷害。蟲
「我……五年前……」
「呵呵……我花費了五年的時間去尋找,卻沒想到原來答案一直就在我身邊,這五年根本是白費了!」
他眼神中的落寞刺痛了龍芩鳶的眼楮,她動情地上前一步抱住他,「別這樣席風,對不起……」
「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才來找你,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了……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誰,我想用我自己真正的身份去面對你,所以我去找,整整找了五年,我找到了,所以我回來了……」
「別說了別說了!」龍芩鳶已經泣不成聲,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刃在她的心口劃出一道一道的傷痕。
「是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我應該早就告訴你的,是我不好……」
席風嘆了一口氣,輕輕推開她,為她拭去眼角的一滴淚痕,「這樣也好,我自己找到了答案心里才舒服,如果你當年就告訴我了,或許我真的不會相信……」
小時候,自己的母親席溢樺就對自己非常冷淡,常常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來要求他,席風這麼多年了都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得到母親的寵愛,尤其是遇到龍芩鳶之後,鸞姬給予她的寵愛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從席溢樺身上得到的。
當他找到答案的時候,一切才都明朗了!
「席風……別這樣……」他的表情簡直比從龍芩鳶的心頭剜去一塊肉還要讓她痛苦。
她想去吻他,可是卻被他拒絕了,最後,席風將流著淚的龍芩鳶擁在懷中,就這麼抱著到天明。
兩個人的腿都麻木了,席風活動了一下就蹲來給她揉揉腿。
眼眶,在一瞬間酸澀。
「你……你一直照顧的女人,她,她什麼樣子?是不是比我美?」龍芩鳶試探地問出口,她特別想知道他口中的女人究竟是誰,因為她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
席風低頭給她敲腿,並沒有搭理她的問話,待他站起身的時候才將目光放長遠,「是,她很美,美得像天上的仙子……」
龍芩鳶撅起嘴,老大不高興的樣子,可是自己瞞著他身世的事情是她理虧在先,這會兒又不好說什麼。
他們一前一後地往樹林邊緣走,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可龍芩鳶越想越憋屈,這樣的男人,這樣為自己付出的男人,她不想就這麼放手,即使他口中的那個女人貌若天仙又如何,她龍芩鳶想得到的就一定不能讓別人搶走!
「席風!」她忽然從後面叫住他。
席風剛剛一回身,就被一個活物猛然撲過來,這一次,他是直接被撲到到了地上。
根本就還沒回過神來,一陣鋪天蓋地的吻就席卷而來,覆蓋了他的寬廣的額頭,他濃密的眼睫,他高挺的鼻梁,最後吮上他柔軟的唇。
龍芩鳶暗暗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將這個男人留在自己身邊。
一雙小手不老實地鑽進他的衣裳,找到了那兩點突起,就猛然撕裂他的衣服狠狠吻了上去。
「呃……」一聲渾濁的聲音從席風的口中溢出來,找不到發泄的入口只能批命抓住她的身子。
「風……別走,別離開我……」她的淚沾染在他胸前,灼燙了他的心。
急切地進入,急切地纏綿,一切都猶如狂風驟雨一樣猛烈而瘋狂……
當暴雨停歇,龍芩鳶用淒楚的聲音在他胸膛上打鼓,「風,別走,好不好?」
如果,那個女人值得席風用五年的時間去守候和照顧,不管她是誰,不管他們的關系如何,對于龍芩鳶來說都是一個強勁的對手,都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
席風抱緊她的雙肩,將她壓在身下,用輕吻點住她的鼻尖,「傻瓜,那個女人你也認識,她叫龍芩鳶!」
龍芩鳶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自己被耍了!狠狠地耍了!
「席、風?」她一字一頓叫出了這個名字。
某人覺得不對勁,下意識想要逃開,可是龍芩鳶的小手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讓他動彈不得!
「鳶兒,那個,你先別激動,其實我早就提醒過你了嘛……你想想,五年來我一直在你身邊,一直照顧的女人不是你還會是誰?」
她用粉拳招呼上他的肩膀,「你這個大騙子,我怎麼知道!再說了,這幾年你都是動不動就不在家!」她當然就會聯想到他不在的時候是去會女人去了,可現在想想他應該是去調查自己的身世去了。
席風笑而不語。
「我問你,那一次我用小金箭射在你胸口上,怎麼疤痕不見了?」她的手像柳葉一樣輕浮在他身上,細細的指尖在他身上游動,讓席風燥熱難耐。
他急切地用手阻止她胡亂闖禍的行為,反手在自己的胸前撕下了一塊東西,一道圓形的傷疤頓時顯現!
這家伙是故意的!若不是今天她發現了,他根本就是打算一直瞞著她,她早該想到的,他可以為自己的臉弄上一塊燒焦的面皮糊弄她,當然也可以把他的傷口遮掩地完美無缺!
「啊——!」
席風一聲慘叫——因為握住他某處的小手忽然緊縮了一下!
「那你……是不是很怨恨我娘,不,是你娘……」她說的是鸞姬,鸞姬當年生下他卻不要他,將他撇給了席溢樺撫養,讓他吃了很多苦,該是怨恨的吧……
他緩緩把眼楮閉上,舒服地酣暢淋淋,半晌才悠悠開口︰
「怨過,也恨過……可是都過去了,今生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相見,何必還去管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
龍芩鳶抬眼瞧著他,似乎他只是閉目養神,不像是在述說一段不快的回憶和經歷。
「啊……鳶兒!」
小手又在他上面套弄了一下,席風差點就彈坐起來!
這一次,那只撫弄的小手沒有停下來,而是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席風接近爆發的邊緣。
她忽而撩起自己的裙擺,就這麼隔著褲子坐了上去,濕濕滑滑地磨蹭在他的昂然上面,因為隔了褲子,他根本不得而入,只能躺在那不停呻.吟。
「鳶兒……鳶兒給我……」
「給你什麼?」
「你……我要你……」
龍芩鳶故意沉下了身子,席風抱住她的腰肢不能自控,卻依然進不去。
就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龍芩鳶輕盈地從席風身上起來,拍拍腿邊的泥土,徑自往鎮子的方向去。
席風躺在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懊惱地把臉皺在一起,卻絲毫不能緩解身下的膨脹!
這就是騙她龍芩鳶的後果!
他還以為自己能蒙混過關不成?龍芩鳶一邊走一邊用腳亂踢石子,心中的氣還沒消,想著這樣就算便宜他了!
「席風!你再不給我過來就不用進家門了!」
某男剛想用手解決一下,這一听可不得了,為了今後的終生幸福只能忍了這一時之苦,趕緊從地上竄起來小跑著跟上去,盡管他的動作有點別扭……
——
(某人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