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芩鳶倒抽一口冷氣失聲叫出來!
下一刻,就趕緊回轉過頭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她在心中默默念叨。
「你的使命是什麼?就是要跟我生個孩子麼?」龍芩鳶試圖轉移話題,讓這個人回復一些正常!
她听見身後一聲冷哼,「算是吧!」肋
龍芩鳶听得見,但是她看不見風無痕眼中的一絲留戀和隱忍。
「你若不願意,就別怪我用強,完事之後你就可以走了,你我各自老死不向往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說的很慢,其實她不知道這是他不忍心說出這樣的話。
絕情的話,是最傷人的,可是說的人卻無意傷人。
瘋子,都是瘋子!
龍芩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落魄的公主,要錢沒錢還得伸手管別人要,要地位沒有地位,現在珍傾國情況堪憂,怎麼還有人死皮爛臉要跟她!
正當龍芩鳶苦思冥想的時候,身子就突然被人扳了過去,她被迫再次看見身後人的完美身材,還有……那個一顫一顫的東西。
吻,鋪天蓋地,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更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雙手一下子禁錮了她的反扣在身後,身子則盡量把她往後面壓過去,讓她仰面承受自己雨點一般的狂吻。
他的吻沒有任何技巧,跟上一次一樣生澀不堪。
想著也是,他這個無痕水榭,平時根本就沒有人來吧,估計人人都知道他是個怪癖,連北冥宮的人都不願意進來,估計該不會是他連男人都不放過吧……鑊
想到這里,龍芩鳶渾身一個冷戰!
「唔唔!」
她拼命閃躲,可就是掙月兌不開,甚至想要去狠狠咬他的舌頭,每一次卻又都被他巧妙躲開,他就跟能窺探到她的思想一樣,總是先她一步做好防範。
他一邊親吻一邊撕扯她的衣衫,可終是因為不得章法,扯了好幾下都沒扯開,反倒是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幾道紅色勒痕。
真是想不到,我龍芩鳶有朝一日也能被個男人給強了!
龍芩鳶在心里哀嚎,甚至都已經開始放棄反抗,睜著眼楮有些無奈地瞪著這個怪男!
「閉上眼楮!」他終于肯稍稍離開她的唇,卻是要哄著她閉上眼楮,他也會害羞麼?
她就偏偏不閉,更是相反把眼楮瞪得更大,大到她自己都覺得累覺得睜不開眼楮,拼命眨巴眼楮。
風無痕也不管了。她知道他的昂然已經蓄勢待發,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還能忍住的吧。
就在龍芩鳶的衣衫被剝開的時候,一道冷酷凌厲的聲音響起。
「放開她!」
龍芩鳶驚喜回頭,顧不上自己衣衫被扯開凌亂,一把抱住身後半起身的人。
「夜,你醒了!」
這是她第一次親昵地稱呼他為夜,她喜歡這麼叫他。
慕夜斬剛剛清醒,眼楮還朦朦朧朧睜不開,卻是立即也回擁住懷里的人兒,親吻她的發絲,「恩……」
他聲音沙啞至極,龍芩鳶趕忙去倒了一杯溫水給他喂下去,而期間慕夜斬的眼楮一直盯著風無痕,確切地說是盯著他的某處。
風無痕竟然還是很淡定從容、不緊不慢地把衣服穿好,還不忘回頭挑釁地沖慕夜斬一笑,「很好看麼?」
「恩,就是有點小!」慕夜斬摟著龍芩鳶說出一句讓人噴飯的話。
龍芩鳶注意到了,慕夜斬的眼楮……即使對著一個陌生的風無痕,那雙眼楮里有的只是戒備沒有殺氣。
想到這里,她便用力回摟住他的腰身,只是在看見他空蕩蕩的一只袖口時,辛酸涌上心頭。
「哦?小麼?不如我們比比看?」風無痕斜挑劍眉,居然要把系好的衣服帶子重新解開!而且還用眼神示意慕夜斬也月兌了衣裳。
龍芩鳶無語凝噎!
這兩個大男人不會是想在自己面前就這麼月兌光了比試……比試那個東西的大小吧?
他們只是在爭風吃醋麼?
沒有道理啊?風無痕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什麼人,慕夜斬犯得著這麼較真麼?
或者……龍芩鳶靈光一動,是因為那個橘色梅花……慕夜斬知道那個梅花圖案的意義,自然就會在潛意識里把同樣有梅花圖案的風無痕當做敵人吧?
是吃醋的敵手!
為什麼有梅花,皇祖母或是娘爹會不會知道什麼?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著鸞姬去解答,龍芩鳶有些迫不及待,還有一個問題是她一直沒有問出口的——就是自己為何會姓龍而非鸞……
還是,有人想要隱瞞什麼,刻意不讓自己知道?
龍芩鳶的情緒一下子低落,再也沒有什麼閑情逸致去欣賞兩個男人之間的無聊比試,自己默默站起身走了出去。
見狀,風無痕也跟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陡然回頭,「你要不想殘廢不想讓她擔心就給我躺回去!」
雖然慕夜斬心里不樂意,但龍芩鳶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借口,一听到這三個字他立馬就躺回去了。
龍芩鳶知道了,風無痕的醫術天下無雙,就算是在珍傾國和祁渲國,也沒有一個人的醫術能夠跟他並駕齊驅,就說自己腦後的金針,從小到大自己看過多少郎中和太醫,沒有一個人能說出這根金針的存在,偏偏風無痕一下子就能覺察出來。
她知道身後有人,沒有回頭看。
「你認識北冥宮的人麼?」
對她這樣大起大落的情緒,風無痕多少還是擔心的,不過提到北冥宮,他的表情也是難得的嚴肅。
「多年前,我曾有幸見過北冥宮的風月大祭司,當時的世道是腥風血雨,唯有北冥宮獨樹一幟鶴立雞群,他曾經拖我救助一個女子,條件就是北冥宮的人永生不得踏入我無痕水榭半步!」
是為了求一世安寧吧……
「那個女子是誰?你救活了嗎?」
「恩!我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那個風月大祭司長什麼樣子?」
「無法形容,只是再見時我一定認得出!」
風無痕這才開始奇怪,她怎麼對北冥宮的事情這麼上心,不由皺了皺眉頭,「你打听北冥宮做什麼?北冥宮的人你不要去招惹!」
龍芩鳶苦笑,到底是誰招惹誰?
慕夜斬終究還是出來了,風無痕一見他臉色就難看了,拂袖一甩就走開。
二人相視一笑,擁在一起回到屋子。
他躺在床上細細盯著她的臉瞧了半天,用指背滑過她的臉龐,「瘦了!」
她輕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你是豬嗎?居然睡了這麼多天,害得我擔心!」
慕夜斬眼眸突然晃動了一下,居然用顫抖的聲音問,「你,擔心我?」
「是,我擔心你,非常擔心!」龍芩鳶用無比肯定的語氣回答,把自己的小臉躺在他的胸膛上,眼楮卻側視到他的斷臂處。
他狠狠閉上眼楮,狠狠抱緊她的脊背,深深呼吸。
「鳶……」
「恩?」
「鳶……」
「恩……」
「鳶……」
「怎麼了,不舒服了?我去叫風無痕來!」
龍芩鳶終于意識到他的異樣,起身就要離開,卻被人一把從後面抱住,死死地抱住。
「不是,就是想叫叫你,抱抱你……」
他居然也會用撒嬌的語氣說話,龍芩鳶都懷疑是自己听錯了,或者是自己的幻覺,這樣一個嗜血冷酷的男人,居然有這麼一天也會跟自己撒嬌起來。
龍芩鳶咧開一個大大的微笑,雙手覆上他環住自己手的手背,輕輕掰開。
忽然一轉身,帶著身上固有的香氣襲上慕夜斬的雙唇。
唇齒輾轉,他們都嘗到了咸澀的味道,是她的淚水……
慕夜斬逐漸倒在床上,龍芩鳶就順著他的身體倒在他身上,他沒有閉上眼楮,瞧見她被劉海遮住的額頭有一塊傷疤,心中不是滋味,又瞧見她手腕包扎的地方,更是狠狠戳痛了他的心。
深深品嘗著她的味道,她的眼淚,她這些天來的孤單和委屈,他統統吸納進心里,牢牢記住。
他單手抱緊她,不停喚著她的名字,鼻尖酸澀難忍,像是有什麼堵在喉頭。
「對不起……」他愧疚。
「傻瓜……你知道我有多開心麼?」她吻上他的喉結,甜甜一笑,「那一天,是我們相識以來,我最開心的一天!」
因為她知道了什麼叫死生契闊,生死與共,她找到了這樣一個男人並且深深體會到了。
慕夜斬,是值得她龍芩鳶去珍惜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肯為她犧牲一切。
她握住他的昂然輕輕撫弄,惹得慕夜斬低聲呻.吟。
——
(第三更~~風無痕,親們喜歡不?他是個很直接的男人~~很晚了,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