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夜……唔……」龍芩鳶沒想到他真的會跟風無痕質氣,心中無奈,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大概是剛才風無痕的那句行房無礙的話刺激了他,她總用他的傷還沒好做借口不讓他胡來,這下得到了特赦令,便瘋狂起來,更加肆無忌憚。肋
龍芩鳶當然領教過他失控時候的可怖模樣,雖然現在他不受毒物控制,但是她也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不過,又有什麼關系呢……
他是她的夫,他若是想要她便給了就是,雖然這里還有一個人正興沖沖坐在凳子上欣賞,卻完全可以把他當做隱形人,慕夜斬是不會讓他窺探到龍芩鳶的身體的,早早就已經從後面把她抱住,讓他自己的後背對著風無痕。
龍芩鳶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個男人臉上青筋暴徒的樣子,想想也忍不住笑。
雖然這樣的行為有些瘋狂,但龍芩鳶卻是極為放松,也不是她不顧臉面,只是心甘情願的一種放縱。更何況她又不會損失什麼。
慕夜斬火熱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美背上,點點溫柔,完全不似上一次的狂暴,而是細細品味,細細疼愛。
他的手從後面繞道她的柔軟上,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一份陌生和沖動輕輕握住,同一時間,她能清晰感覺到頂在自己後臀的東西微微一顫。
到了後來,他胡亂伸手去把褲帶解開,讓那根灼熱抵住她幽謐的洞口準備送進去。鑊
那樣的火熱讓龍芩鳶不舒服,卻又有幾分期待,不自覺地嚶嚀一聲。
「嗯……」
從風無痕的角度,他除了能听見聲音,能看見的就是慕夜斬寬闊的脊背和微微往前頂送的臀部,恰是時機地咳嗽了一聲。
「咳咳……忘記告訴你們了,我來是想說無痕水榭外有人找你們,說是祁渲國太子……」
「什麼?!」
龍芩鳶條件反射一樣從床上蹦起來,胡亂攏緊凌亂的衣衫,「你說席風在外面!」
慕夜斬這下是徹底被挫敗了,一臉不情願地起身,狠狠沖風無痕瞪了一眼,風無痕卻笑得無害,還聳聳肩膀以示無辜,「我進來的時候確實是忘了!」
鞋子都忘記穿上,龍芩鳶往門口疾奔,跑到風無痕身邊一眼瞥見桌子上的藥碗停下腳步,這空當慕夜斬已經蹲就用一只手細心為他穿好鞋子。
她低頭瞧過去,該是這個男人這輩子第一次給女人穿鞋子吧,這下龍芩鳶強忍住心頭的思念,配合她抬起腳,隨後沖他微微一笑。
「這藥是給夜的吧?夜,把這藥喝了!」她端起碗,親自送到慕夜斬嘴邊。
「是給你的!」
風無痕斜眼看兩個人,臉色非常不好,「喝了它可能有助于你腦後的金針出位,你若是想要記起被封住的事情可以試試,但是我不保證絕對管用……」
原來,是給自己的……龍芩鳶盯著藥碗瞧了一會兒,脖子一仰,就把黑糊糊的東西喝了個干淨,雖然長得難看,但是味道還可以。
她有點感激這個奇怪的男人這樣為自己想,該是從一開始風無痕就探查到了龍芩鳶的心思吧。
「夜,我們走!」
他們來的時候就沒帶任何東西,走的時候也不用收拾包袱了。
「我也跟你們一起!」
不想,風無痕竟然從後面跟上來,顯然是早就做好準備了,手里拎了一個簡單的包袱,估計只裝了幾件衣裳而已。
龍芩鳶賞他了一個大白眼,「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我也是你的夫君,為何不能跟著你!」
他這一說,慕夜斬差點一個踉蹌就栽在地上!
「你胡說什麼!」兩個男人貌似又要干仗,龍芩鳶趕緊站在二人中間。
「誰告訴你說你是我的夫君的?我也說過,一朵梅花代表不了什麼,你別跟著我們!」
幾句話是打發不了怪人的,無奈龍芩鳶拉著慕夜斬又停下腳步︰
「你走了,這無痕水榭怎麼辦?」
「本就是身外之物,一個落腳的地方而已,有了你這水榭便也沒用,棄置了也無妨!」
噴血,龍芩鳶狂噴血!
這年頭的男人是不是都得了失心瘋了?
「那好,你告訴我,是誰跟你說你是我的夫君的,你肩膀上的梅花又是誰刺上去的?告訴我實話,我就帶上你!」
她想,帶上個醫術精湛的人在身邊也不是壞事,帶上了又能讓他說出這梅花的淵源不是更好,他要是不說她就更有理由擺月兌這個怪人也是好事,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然而,事實卻不如龍芩鳶想象的那樣好,畢竟幻想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
「我選擇沉默……但我依然要跟你們走!」風無痕不再說什麼,也收起了先前耍無賴的嬉皮笑臉,一個人匆匆走下台階往水塘去。
「喂,喂!」
這回,變成了龍芩鳶和慕夜斬二人跟在風無痕的後面,她一直喊,風無痕卻始終沒有回頭。
到了水塘,便是無痕水榭的出入口了,那里赫赫站了好多人,龍芩鳶第一眼就看見了席風,他總是那麼惹眼,那樣讓人一下子就怦然心動。
龍芩鳶跑上去,一下子撞上席風的胸膛,巨大的沖擊力撞的席風後退好幾步才抱住懷里的人兒。
她使勁把小腦袋往席風懷里鑽,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鼻尖一陣酸澀難耐。
「想我了?」
「恩!」她在他懷里點頭,也不管他的胸膛硌了她額頭的傷口。
「為夫也想你了,今晚好好伺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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