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天祿剛想說話呢,敖狂直接拎起它往後一扔,天祿在半空翻了個圈,惱怒地自個飛起來,哼哧哼哧地過來了。
「壞龍,你這個壞龍!良心大大滴壞了!」
天祿的埋怨聲讓陸靜茗笑得直打跌,這家伙從她嘴里听到這句話,這不,就現學現賣了。肋
嗔怒地睨了敖狂一眼,「別扔我的天祿。」
說著又要去抱它。
敖狂嘴角上揚,眼神危險地看著那沖他做鬼臉的天祿︰「陸靜茗,你別把它當寵物看了,而且別忘了它是雄性。」
他發現自己的心情從這只貔貅出現開始就不怎麼爽。
一貫豪爽的他同樣做事狂傲,看什麼不順眼,那就除掉唄。
偏偏陸靜茗這麼喜歡這只色貔貅,本來,如果他不介意她,扔了這東西也沒什麼,偏偏……
這小女人不滿地瞪著他︰「你說什麼呢,天祿可是很乖的。」
天祿在她懷里打滾,眼楮眨眨地挑釁著敖狂。
不過它也沒有再多做出什麼動作。
它不傻,一出生智商就極高了,看得出敖狂是看在陸靜茗的份上才不跟它計較。
所以它決定更緊緊地依附在陸靜茗的周圍。
敖狂無奈,干脆選擇性無視那只貔貅。
-----------
夜無心手中把玩著一座寶塔,目光閃爍。
這寶塔一直藏在他儲物空間伸出,這還是當年在仙魔妖大陸一個極其危險之地得到的,自從得到就只使用過一次。鑊
就那一次讓他記憶猶新,差點害得他反噬沒命。
東西是厲害,可是決不能隨便用。
夜無心收起寶塔,目光冰寒,但若是有人逼他,他也顧不得許多,就算用上這種手段他也要把陸靜茗找回來。
想到這兒,他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祭殿之外。
踏進祭殿,他的視線在看到眼前的情形時頓時停滯,帶了一分愕然︰「白無憂,你瘋了嗎?」
祭殿中此刻擺出了一座菱形祭壇,中央是空的凹槽,此刻那凹槽中淌滿了鮮血,匯聚在最中心的一塊血色玉石中。
夜無心一眼就看出了那塊玉是白氏一族珍藏的血菩提,此刻那塊血菩提吸滿了血,變得越發紅艷光潤起來,妖艷的光芒讓人倍覺詭異。
白無憂在一邊臉色蒼白得嚇人,他直盯著那血菩提,雙手來回變幻,似在掐訣。
夜無心臉色變了,白無憂絕對是在施展一種他從沒做過的禁忌法術,否則怎麼會用這麼多鮮血,那可都是最珍貴的心頭精血,他這麼一弄,說他少一千年的命都少了!
「停下,你這是找死嗎?」夜無心上前就要阻止他,卻看到白無憂朝那血菩提一指,頓時血菩提將所有鮮血吸光,散發出一道耀眼的紅光,漂浮在半空中,正中間恰有個白色的光點躍動。
白無憂略帶些欣慰地看著那中間的白點,伸手一撫,那光點周圍頓時呈現極其清晰的脈絡,有山川河流,能看出地理位置,仿佛一張活地圖。
「王,我找到靜茗了,她不在仙界,現在的地方不在三界掌控中,正在朝龍語王朝而去。」
夜無心接過一看,果不其然,透過那血菩提,能很清晰地看到光點在移動,而去速度很快,分明在瞬移。
「我說是誰,原來是敖狂!」夜無心冷冷一笑︰「原來被他得了去,很好,我會親自走一趟過去!」
他看了看白無憂,「你可知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沒命了?白無憂,你——」他頓了頓︰「你喜歡陸靜茗,是嗎?」
他看得出,白無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陸靜茗。
白無憂怔了怔,隨即搖頭︰「我是神子,王,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嗎?」他眼前有些昏暗︰「王,我只求你好好對靜茗,快去找她回來,這東西只能用三日……我不想別人傷害她……」
說著,猛然栽倒在地。
夜無心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把白無瀾叫了進來,又輸送法力,給白無憂喂了藥,還不見他蘇醒。
他心中波瀾起伏,白無憂越是嘴上說的淡然,實際上恐怕心里更在乎。
若非他的情況不允許,他也不會這般做吧?
他真的沒想到,白無憂居然如此……
「唉,何苦呢?」白無瀾也有些震撼地望著那個祭壇,他沒想到白無憂居然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來。
為了那個女人,他真是命也不要了。
再這麼下去,神子本就不多的壽命還能剩多少?
難道他就這麼厭世,就這麼想早點死嗎?
來世又能怎樣呢,誰又知道將來會如何?是成為凡人還是踏進畜生道懵懵懂懂不知世事?如果那樣,還不如好好活著的好。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就算族中的長老幫忙轉世,可來回還是白氏族人,說不定還會成神子也未可知。這種命運真是可悲。
想到這,白無瀾也有些覺得悲哀,實際上他就是下任的神子,如果白無憂歿了,那他就要接下他的責任。
一代又一代的,同樣都是這樣的命運。
「你好好照顧他。」夜無心看了看白無憂雖未醒,但狀態穩定,決定現在立刻去找陸靜茗。
他必須找到她,不然就枉費白無憂一片苦心,枉費他耗費心血就為找到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這回她別想逃!
拿著血菩提,他直接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瞬移而去。
既然敖狂要去龍語王朝,那麼他決定在未至時攔截住他。
他休想就這樣帶走他的女人!
----嗯,今天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