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忽然有些挫敗,這些日子他覺得自己很傻反常,對這個女人莫名的在乎,這種陌生的情感他自己從未有過,就是不想放開她,就是想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他不知道這算是什麼,感情那東西他從來沒想過。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在昏迷時把內心最深處的話語都說了出來。肋
陸靜茗一時有些愣了,是啊,好像也沒必要封她當王妃吧,起碼敖狂沒說過。
她突然想起昨晚他說喜歡她的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難道他真的喜歡她?
可怎麼會有這麼喜歡人的法子,他這個樣子,實在讓人無語啊。
「你心里,就這麼討厭我?」夜無心將她摟入懷中。
「我……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你明白嗎?」
夜無心不置可否,若他不來強的,這女人遲鈍的神經什麼時候能察覺他的態度?
「好,既然如此我明白了。那我們先回神殿吧。」他揮袖,那堵牆陡然消失了。
天祿眼楮一亮,撲到陸靜茗懷里︰「主人,這個家伙是個良心壞了的蛇,千萬不要嫁給他。」
陸靜茗好笑︰「你啊,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她其實也想回去看看白無憂,現在她真的很擔心他的情況。
夜無心冷冷瞥了眼天祿,天祿也不甘示弱地拿起靈石狠狠啃著,回瞪過去。鑊
說做就做,夜無心直接帶著她不過一個瞬移就回到了神殿。
再出現時已經在至尊宮了。
「哇,這里真漂亮啊。」天祿飛上半空,看到滿是花朵的大花園開心地在半空翻了個圈。
「我去玩了,不跟你們呆一起了。」說著他直接飛走了。
陸靜茗神色帶著憂郁,夜無心也冷著一張臉,二人來到祭殿,正看到白無瀾出來,見到陸靜茗,他眸光閃了閃。
「無憂醒了嗎?」
「昨天醒了一會,後來又昏睡過去,不過已經無礙了。」白無瀾看到陸靜茗,欲言又止,他其實不太想讓陸靜茗見到白無憂,但又覺得他們該好好談談,以後白無憂也可以死心了。
陸靜茗听到這兒再也忍不住進去了。
夜無心悶聲跟在後面,心情更加矛盾。
見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失去生命般的白無憂,陸靜茗的眼淚頓時唰唰往下落,撲到床邊,握住他的手︰「白大哥,你怎麼這麼傻,何必為了我把自己弄成這樣?」
夜無心上前,把血菩提放到白無憂胸口,不知道是血菩提與他有生命感應,那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此刻緩緩睜開了眼楮。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哭得悲傷的陸靜茗。
「靜茗?你回來了?好,你有沒有被人欺負?」他嘴角帶著笑,只是那笑總是帶著那麼一絲憂傷。
「沒有,我沒被人欺負。白大哥,你怎麼這麼傻,一定要找我回來?還把自己弄成這樣,我不值得,不值得的……」看到他那樣,她更覺得心中疼痛。
夜無心不想再看下去,直接消失了。
「值得的,靜茗是個好女孩,我……我不想看你在外面被人欺負。王他雖然冷了些,可我知道他不會傷害你的,別人我卻不敢擔保。」
陸靜茗眼前有些模糊了,忽然撲進他懷里︰「我知道了,白大哥,我都知道你的事了。是我不好,不該,不該跟你說那些話。你就當我沒說過,我只想你好好活著。」
白無憂脊背僵直,半晌才道︰「傻姑娘。也好,你既知道,我也不用再看你難過了。你還是我的好妹妹。」
他掩去眼底的情緒,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對他們都好。
他們是不能在一起的,既然如此,何必讓彼此都為此傷心難過呢?
她該有更好的幸福,他會忘記,選擇永遠忘記這一切。
就算,就算他真的動心過,那也不能再想。
「白大哥……」陸靜茗哭得傷心,不知道是為他的話,還是為兩人這可嘆的感情。
很多事情不是說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現無奈的事情,也許這樣才是對兩人最好的。
白無憂也默然無語。
兩人就這麼靜靜相擁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靜茗抬起頭看著他︰「對不起,我把你衣裳都哭濕了。」
白無憂微微一笑,伸出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沒關系。靜茗,我累了,要休息了。」
陸靜茗斂眸,點點頭,「嗯,那我這就走。」
兩個人就這麼對望了一眼,兩兩相望,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陸靜茗終于還是走了。
白無憂怔怔地看著她離開,許久才閉上眼,把那塊血菩提收起來。
「這樣,這樣就好。」
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陸靜茗有些茫然,心底有種恍然若失的感覺,可卻也有種放下心事的灑月兌感覺。
說不清的滋味堆積在心底,她神情恍惚地回到至尊宮。
遠遠看到夜無心立在外面,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花圃來。
「我的花呢?」她走上前看著空余花瓣的地面,忽然怒氣沖沖地質問。「你把我的花弄哪去了?全毀了?」
夜無心有些不自在地翻手拿出一把花籽,手一揮地面頓時自動分開溝壑,他把種子一撒,蓋上土,揮手一片雲落下開始澆水。
再弄上籬笆,一個花圃頓時速成了。
「這不是嗎?」他說。
陸靜茗氣得臉頰發紅︰「你騙人,這不是我的花圃,你還我花圃。」
「沒有別的,只有這個。」他面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