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你昨晚一直做夢喊什麼瑾兒瑾兒的,我這才說……」她也被他反應嚇了一跳,難不成真的會是她猜測的那樣?
夜無心臉色變了又變,許久之後才松開她的手︰「你還听到什麼?」
「別的沒有了。瑾兒是誰呀?不會,是你的情人吧?」她故意轉移話題。肋
「胡說什麼,瑾是我的名字。」
「哪有人做夢喊自己名字的,再說你不是叫夜無心嗎?夜瑾也是你名字?」她怕他再提起那晚的事情,這家伙好像根本不記得自己當晚說過什麼了。
夜無心臉上神色變幻,許久忽然說︰「我許你叫我的名,你可以——」他指尖撫上她的唇,聲音有些莫名的沙啞︰「你可以喚我瑾郎。」
陸靜茗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什麼,瑾郎?
這稱呼是不是太親密了些,她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不好吧,我還是喚你王吧。」她小聲嘀咕著,他靠得太近了,男性強壯的身體緊貼在她身上,一陣好聞的青草氣息隨之傳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可不可以不要靠那麼近?
尤其此刻男性的大手從她的背脊往下滑落,停在她臀部,帶來一陣戰栗感,讓她渾身僵直,有些惱怒,這煞星手往哪模呢?
「你手拿開!」
「踫自己女人有何不可嗎?」夜無心目光深邃,「叫我的名,女人。」鑊
「我不叫,不叫。」
「是嗎?」他忽然低頭狠狠吻上她的朱唇,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探入其中,一只手在她嬌/軀上來回游動,一手探入她衣衫之中,攫住兩只白兔。
「混蛋,夜無心你……」
「叫我瑾郎。」他的唇滑過她白皙的頸項,接著繼續滑落。
「我不要。啊——」她聲音尖細顫抖,被他弄得渾身發軟,著火一般燃燒,尤其此刻被他啃吻著,水眸已經泛起了陣陣水霧,雙手捉住他肩膀,似是拒絕,似是歡愉。
「真的不叫?嗯?」不知道何時羅衫已經半褪,他的手探入了禁地,目光直盯著她酡紅的嬌顏,眼看她神色迷離,更加著力地挑動她的神經。
「嗚嗚……你討厭……我叫,瑾,瑾郎……」她只覺得身子不上不下的,被他逗弄得渾身如火,難受得很,想躲開他偏又做不到,被他這麼弄著,只能委屈地朝他肩上狠狠咬一口。
夜無心根本不在乎肩上那點痛,嘴角上揚︰「乖。」
下一刻他抬起她的腿兒,強勢探入。
陸靜茗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心里恨得牙癢癢,直把他咬得鮮血淋灕的才放口。
他直接將她放到窗口的桌上,擦去她嘴角的血跡︰「咬夠了?」
陸靜茗眼兒迷離,狠狠瞪了他一眼,根本說不出話來,被他弄得嬌喘吁吁,這一眼看去倒成了嬌嗔,看得夜無心眸光更深,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瑾郎……混蛋夜無心……你輕點,不行了……」
她小聲啜泣求饒,身上的煞星卻始終不肯放開她。
這極致的快樂是她從沒體會過的,第一次不提,那時她只覺得痛,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卻只覺得渾身快燃燒起來了,被他弄得幾度想暈眩過去。
偏偏這煞星好似精力無限,永遠都用不完似的,陸靜茗幾次昏了過去,又被他抱到床/上繼續,昏昏沉沉間也不知道究竟是黑夜還是白天。
直到最後她仿佛听到他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女人,你是我的,永遠都別想逃開。」
接著她便昏了過去。
待再醒時,她微微睜開眼楮,只覺得渾身有些疲乏,抬眼朝窗口看去,但見遠方朝陽初升,她一時有些糊涂,不知道這到底是第二天了還是又過了多久。
掀開被子,她看到自己身上穿著中衣,雖說身體覺得疲乏,可是精神卻好得出奇,甚至她覺得歡愉之後自己的靈力都似乎有所增加。
不由詫異,難不成這就是那所謂雙修的功效?听說那不止是簡單的,要對方願意她才能在對方的幫助下提升自己,像夜無心這樣的,等以後她說不定還能分享他的感悟,修行起來那是絕對事半功倍的。
陸靜茗正發呆,夜無心已經進來了,手上拿著金盤,上面放著一些吃的東西。
「醒了?」夜無心走到床前,擁住她︰「知道你不喜歡吃闢谷丹,準備了點吃的。」
陸靜茗這時回過神來,羞惱得推開他,想想忽然覺得難受,頓時就哭了起來。
「怎麼,好端端的又哭了?」夜無心有些無奈。
「都怪你,你——你又強迫我,你把我變成yin蕩的壞女人了,我——」她想起就覺得難過,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沒有愛上他,怎麼能跟他做那種事情?
這回回來之後,自己明顯一點不怕他了,但是自己不是喜歡白無憂麼?就算知道他的情況不得不放手,那也不該跟夜無心就這麼不明不白地上/床啊。
夜無心挑眉︰「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你不過是正常表現,怎麼就yin蕩了?」
「都怪你,我討厭你,討厭!」她揮動小拳頭捶著這煞星厚實的胸膛。
那委屈的小模樣讓夜無心嘴角上揚,是啊,這小女人並沒有拒絕他,那她也並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怕他。他們之間的關系過了這麼久,似乎才開始邁上了一個新台階。
他相信時間一長,她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會屬于他。
夜無心一把抱起她,在桌前坐下︰「好,不哭了,先吃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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