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一大清早,殿門外就特別吵鬧。蘇盈放下梳著頭發的梳子,只見沒等藍衣打開門,門外的一個素衣女子就闖了進來。「你就是千家的那個狐狸精呀!」素衣女子一把推開藍衣,帶著挑釁的目光****果的怒瞪著蘇盈。「你……」「端這些做什麼?難為你剛才提醒我不殺她。」素衣女子斥責完藍衣後,轉過臉,用盡勁力地抓住蘇盈的手,將她的衣袖捋了捋,帶著血絲的傷痕被她這一捋,猛然的疼了一下,蘇盈一皺眉。素衣女子嘖嘖地道︰「那些獄卒打得也真夠狠的,瞧著傷疤。」「向來是藥三分毒,用藥怎麼能行。」素衣笑得越發難以琢磨。「楠兒,幫我按住她。」素衣女子的用意正是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只不過那些鹽粒里加了些特殊的東西。楠兒飛身過來,按住企圖掙開鸞緋鉗制的手臂,蘇盈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掙月兌不過,泄憤般狠狠地咬住楠兒的手臂,鋒利的潔齒穿破楠兒白女敕的皮膚,血一下子順著齒下的傷口流了出來,盡管這樣,楠兒仍是不松開按著她的手。鸞緋不緊不慢地端起裝著鹽的盤子,抓了一大把,反手扣在蘇盈因為掙扎而被抻裂的鞭痕上。侵入皮膚的疼痛讓蘇盈更加狠狠的咬住楠兒的手,抬腿猛踢楠兒的小月復。也許是實在忍不住,楠兒松開了蘇盈的手。這極快的一幕,讓素衣女子怔住。沒等她想明白,就挨了響亮的一個耳光,蘇盈噴火的眼楮正怒沖沖的直視著她。此時,細如白沙的鹽粒已融化在血液里,疼得蘇盈的手臂不由得顫抖不止。身體不知道為什麼不听使喚,一頭栽倒在身側的床上。她努力的想起來,卻像虛月兌般沒有一絲的力氣。素衣女子手托著被蘇盈打過的臉頰,美眸中不可截止的怒氣騰騰燃燒起來。她竟然還敢打她!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嘴唇,泛出鮮紅的血色︰「賤人!」她伸手扯著蘇盈的頭發,將她拽了過來,對著蘇盈的臉狠狠的揮著巴掌,十多個巴掌下來,蘇盈原本蒼白的臉被扇得紅腫不堪,由于鸞緋用力過猛,蘇盈的頭發被她拉扯下來,頭皮處血肉模糊。「你……即便是殺……殺了我又……如何!」蘇盈吃力的吐出每一個字,自從素衣女子給她的傷口上撒了那種很像鹽的東西以後,她不但渾身沒有力氣,而且連說話都非常困難。她開始有些後悔,在牢里還不如死掉,說不定還能回去,現在怕是再沒有機會了。「你早就該死,瑾幽殿下那麼愛你,如今他死了,你就要去陪葬!」素衣女子揮動的手停了下來,胸脯連續起伏著︰「可惜你……沒有和瑾幽殿下陪葬的機會。」「凌霜可是一種好東西,僅僅配在食鹽里才有效!」素衣女子甩開蘇盈的頭發,得意帶有嘲諷意味的笑刺耳的響起。血腥味彌漫著的屋子里顯得那樣令人驚恐,她伏在蘇盈的耳邊︰「它可是宮里上等禁用的媚藥呢!」素衣最後一句話讓意識有些朦朧的蘇盈一下子清醒過來,額上也平添了許多汗珠,難忍的燥熱使她的意識再次朦朧,她忍不住撕開衣服的領口,不斷的東扭動著身體,試圖尋找到一絲清涼。見她這樣,素衣低聲一笑,連同丫鬟都發出不高不低的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