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涼的指尖略帶薄繭的滑過她誘-人的鎖骨,那絲滑的觸感,一別三年,讓韓貝基下意識的呼吸一窒,連手指都在輕顫。
孜孜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顫栗的豎起,可是,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哀絕的別過冷艷的臉,好似再看他一眼都會髒了自己的眼楮。芒
韓貝基俯,繚亂的惡氣就噴灑在孜孜耳旁,孜孜兩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指甲狠狠的刺入了肉里。
「孟辰武到底還是在乎你,不然,三年前在梅鎮,若他不是那般心急如焚的來找你,或許,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都怪我那時太過心疼你……」總想著最潔淨的自己才能配上無比純潔的她。
孜孜一愣,別過臉對上他的一雙迷離的眸子,艱險陰冷,有股想要將他眼珠子挖出來的沖動!
「你說什麼!」她一字一句的說,冷眸瞪著他,梅鎮祭祖,她一直都懷疑大家有事瞞著她!
可是,無論她怎麼問,都是眾口一詞!
韓貝基微微抬起頭,扯動了邪魅的唇角,接著在她女敕白的頸窩里一處咬了下去,孜孜緊咬了牙,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就好似魔音一般陰冷,又好似蒼蠅一般惡心,「他沒告訴你嗎?在梅鎮是我帶走了你,然後……」
接著,他的手指從她的鎖骨,慢慢一直向下滑去,然後,一手握上了她胸前渾圓的雪白,孜孜渾身猛的一顫!格
「是你——」她咬牙切齒的說,原來根本不是什麼酒疹,原來真的是吻痕,是韓貝基落下的吻痕!
孟辰武是怕她接受不了,才撒謊騙她的,是不是!
「是我又怎麼樣!我們韓家養你這麼大,將你養得如此細白女敕肉的,你不該感激我們嗎!」接著,韓貝基將頭埋入她的雪峰之中,又舌忝又捏又吮-吸……
縱使孜孜此時惡心的叫囂,眉心幾乎擰折了,咬緊了牙關,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嚼碎了!
可是不行,諾諾還在他們手上……
想起諾諾,她就沒了死的勇氣……諾諾,你千萬不要有事,媽咪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孜孜一雙冷眸凝著夜空上清清冷冷的月亮,就好似正在看她的笑話一般,冷冷的月光灑在她臉上,讓意識更加的清醒!
孜孜隱忍著他在身上的動作,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讓她寒顫,恨不得立即連皮一同掀下。
今晚的月色真的好美,美的淒淒然,今夜的這個城市就猶如死城一般寂靜,所有人都在孟辰武的訂婚宴上,為他們這對新人祝福……是不是?
扯起唇冷冷的笑,笑的連眼淚都流下來。
韓貝基好似听到了她溢出唇的冷笑,猛的抬起頭來,皺了眉,身體的熱情也頓時冷卻了大半,「你笑什麼……」
孜孜沒有看他,模糊的淚眼依然凝著那輪月光,「我在笑我們都是可憐的人愛上不該愛的人然後將自己逼瘋……」
愛上孟辰武的她瘋了,此時在她身上作惡的人,也徹底的喪失了理智,喪失了倫-理!
瘋了!猶如精神病人一般,瘋了!
孜孜冷淡的諷刺,頓時讓韓貝基沒來由的氣,對著一副如死魚的身子他已經夠有耐心了,她居然還如此冷嘲熱諷!
下一刻,五指插-入她的發絲之間,用力一扯,孜孜只覺得頭皮好似被整個掀掉的痛,蹙了眉,晶瑩的眸光凝著他,「哥,我愛他……雖然不能愛!不可以愛!雖然他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可是,我的心還是愛得發疼……你放過我吧」
「你——」韓貝基語塞,染滿情-欲的眸子望著她一雙晶瑩的淚眼,「你少裝清高了,孟辰武睡-了-你!蘇星騏也睡-了-你!為什麼我不可以,為什麼偏偏我不可以!」
接著,他好似發狂的獅子,用力的將孜孜的頭一甩,孜孜的額頭重重的撞上了矮幾的一角,頃刻間頭破血流,「啊——」的一聲,眼前一片朦朧。
緊接著下一刻,她的雙腿就被粗暴的分開了,她昏昏沉沉的感覺額角上黏黏濕濕的殷紅染紅了眼,什麼堅硬的東西,抵著她干澀的!
她絕望的闔上眼楮,心里疼得好似什麼重重的錘子,一下一下鈍著,一聲又一聲喊著諾諾的名字,想著諾諾的樣子……
傳來撕裂的痛。
她以為自己徹底被拉入了地獄的最低端時,一道冷清的聲線劃破夜的寧靜!
「從她身上滾開!」
她睜開朦朧的眼,看著門口那個熟悉頎長的身影,猶如神祗站在那里,亮得刺眼。
她的淚水頓時洶涌頓時而出……
他為什麼要來!為什麼不讓她死得徹底一點!為什麼要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她!
她不要他看見這樣的她!她不要!
韓貝基聞聲,身體猛的一抖,還沒徹底進入她,整個身體就因為這樣一個冷至骨髓得聲音,熱情剎那間冷卻,伸手扯過一旁的浴巾,緩緩的站起來,站在那里,嘴角扯起陰險的冷笑。
「你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孟辰武,時別三年,別來無恙啊!」
孟辰武嗜血的冷眸死死的凝著韓貝基,射出的銀針,齊齊對準了他!
眼角的余光落在地毯上低頭不斷拉扯衣服,眼底一片茫然慌亂的孜孜,他的心碎得四分五裂!
下一刻,陰冷的寒眸凝著韓貝基,從身後拔出了槍對準了他,「你知道動我孟辰武的人,下場是什麼嗎?」
韓貝基沒料到他會拿槍指著自己,怪自己的衣服扔得太遠,槍落在衣服里了。
下意識哆嗦的往後退,然後拉起地板上的孜孜,擋在身前,「孟辰武,你別過來……子彈可是不長眼的,別傷了貝兒……最後後悔傷心可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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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