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哪里會有這個玩意?
杜宛宛驚驚的想。
比非亞看她這慘白著小臉的模樣,剎是可愛,抱著她憐愛的繼續溫聲說,
「本王從小到大每一天都要到這里來泡溫泉,知道為什麼嗎?」他縴細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側,如鬼魅一樣輕聲說,
「因為在這里泡溫泉可以讓本王骨格縴細,肌膚如雪,是不是看著本王覺得本王比女人還要美?」
杜宛宛驚恐的睜大眼點頭,點完頭後搖頭,她一直告訴自己這是錯覺,錯覺!可是他的話,讓她無法自欺欺人!
比非亞好心的繼續說,
「你一定很想知道本王明明是哈圖爾赤的女王,怎麼會是個男人呢?」
杜宛宛死命的搖頭,她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只會死的越早,她只希望眼前這一切都是場噩夢。
比非亞輕解她顫抖的睫毛隨意的說,
「其實很簡單,本王的母親,先王生了我之後便再也無法生育,雖然我是個兒子,她又不想把王位讓給別人,所以從我生下來就宣布我是女子,從小到大就被人當女子養著!現在,你知道本王所有的秘密了,你說該怎麼辦?」
最後一句問的邪魅而輕柔,杜宛宛無端端的發起麻來,連連擺頭說,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妖媚的鳳眼一逼近說,
「你什麼都知道!」說完細細打量了一眼她浸在水里潔白無暇的身子說,
「看你身子還蠻漂亮的,不如就做本王的女人?知道宮里的梅花為什麼會流血嗎?因為每一株梅花都是用那些宮女的血澆灌的!」
他伸出舌頭,吃人似的在唇過一舌忝說,
「本王對她們都是——先奸後殺!」
杜宛宛「啊」一聲驚醒,從床上坐起來。
耶律齊一大早被吵醒,有些不耐,皺著眉頭問,
「怎麼了?」看到剛醒的杜宛宛臉色蒼白,也就沒計較了,坐起身抱著她,自然的往她背上輕輕拍著。
杜宛宛無力的往他身上一靠,手緊緊拽著他胸前的衣服,這個時候才覺得身邊有個人依靠是多麼溫暖。
「做噩夢了?」耶律齊輕聲問!
杜宛宛喃喃自語的問,
「我做噩夢了嗎?」
那是場噩夢嗎?她明明還記得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後,發現自己床邊沒人,高興的腦袋瞬間清醒的感覺。
她明明記得她偷偷探出屋外,看到的皎潔月亮,與點點星星!她明明很清楚的記得那鵝卵石踩在腳下的感覺,甚至那湊在耳邊重重的呼吸聲,那抵在身上的灼熱感,那粗粗明顯的男子聲、、、、
她真的只是做噩夢嗎?
「知道宮里的梅花為什麼會流血嗎?因為每一株梅花都是用那些宮女的血澆灌的!」
「本王對她們都是——先奸後殺!」
那最後的四個字,輕如煙般的帶著無窮盡的意味無形的滲透到她身體里,讓她渾身發起抖來。
感覺到她的害怕,耶律齊輕輕哄著說,
「沒事,沒事,只是做夢罷了!」
杜宛宛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哽咽的說,
「不是夢,不是夢,那是真的!」她從小到大就是個愛做夢的孩子,幾乎人生里的每個夜晚都會做夢,可是從沒有這麼清晰的夢!月色,微風,樹葉飄落,踏出每步時心里小小的愉悅感覺,男人的靠近,粗重的喘息、、、、、一切一切都太清晰了!她從沒做過這麼清晰的夢,怎麼能相信那真的只是個夢呢?
想起什麼似的,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像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樣的問,
「你昨晚有沒有起夜?」
耶律齊眼波流過一絲異光,臉上沉著肯定的說,
「沒有!」
杜宛宛擔驚受怕,沒注意看他的神情,听他這樣一說,害怕恐懼的心先放下了一半。
這個哈圖爾赤的女王不說送他們走,只是每日請他們好吃好喝好看。
杜宛宛從早上起來臉色一直是白的。耶律齊就推掉了今天的歡宴,下午時,見她臉色好些,便扶著她出去吹吹風。
她一向活潑亂動的,這樣弱不禁風的樣子讓他很擔心!
微風輕輕撫過,幾只小鳥在梅花梢頭跳躍,陽光明媚,綠意盈然,處處透著脖脖生機,杜宛宛緊崩的心慢慢的舒松起來。
杜宛宛看著漂亮的梅花,突然想到「踏雪尋梅」四個字,恍然覺悟的問,
「現在是什麼季節?」
耶律齊疑惑的看她一眼說,
「秋季!」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杜宛宛想到那些夢里的話,臉色又白了起來!
知道梅花為什麼會流血嗎?知道梅花為什麼會流血嗎?
梅花會流血?
像是驗證般的,她的手突然伸了出去。
耶律齊與她就站在梅花枝邊,想阻止已來不及!
隨著花朵,刺眼的紅如水一樣滴了下來!
杜宛宛驚恐的甩掉手里的梅花,驚叫著,
「血!」然後暈了過去!
------題外話------
汗,被自己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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