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野蠻契丹王 番外︰暖暖的心

作者 ︰ 破線

全身軟綿綿的,有一種好像沉睡了幾百年的感覺,她像平常樣的伸伸懶腰,慢吞吞略帶慵懶的睜開眼,眼楮看到窗外明媚的陽光時,嘴角自然的揚起,這樣明亮的太陽,在下了幾天的連陰雨後出現,真是讓人意外的驚喜!只是耳邊好像听到倒吸口氣的聲音,疑惑的扭過腦袋,只見到一個滿眼含淚的婦人,她征了好一會兒,才看出面前這個人是她最親愛的媽咪,只是那個從前最愛漂亮裝優雅女人,此時不禁滿身狼狽,連臉都瘦的凹了下去,臉上更是沒有一點紅潤光澤可言,就像是從三十歲的婦人,突然一夜間老了八十歲一樣!她想起前些日子跟媽咪一起去報瑜珈課時,那報名老師還以她跟媽咪是親姐妹呢,怎麼突然間會這樣啊,她驚訝的坐起身。

杜母看到女兒睜開眼,原是不可置信的倒吸口氣,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等睜大眼眨都不眨的看了好一會兒,女兒確實是醒來的,她激動的想要哭,卻又忘了哭,只得呆呆的立在那里,緊緊的盯著女兒。

杜宛宛覺得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老媽怎麼這麼一副傻樣?她有些擔心的問,

「媽,不會是爸出了什麼事?」

杜母卻「哇」的一聲像打了個響雷,抱著女兒嚎哭起來。杜宛宛剛睜開眼,根本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她覺得這世上能讓老媽這麼丟形象而難過的事,只有出在老爸身上了,莫不是老爸外遇了?杜宛宛剛想開口安慰,門外听到聲響的人沖了進來。

杜父一看到睜眼望著他的女兒,也呆呆的站在那兒,忘了說話,忘了移動腳步。

杜宛宛這會兒終于知道事情是出在自己身上了,她模模自己的臉,莫不是有人睡著了,趁機在她臉上畫了個烏龜?

「宛宛,你、、、、醒了?」杜父突然哽咽著問了句,杜宛宛發誓,她都听到了老爸嗓子里的顫抖!她有些狀況外的點點頭,她當然醒了啊,還要去溫書呢,過幾天就要高考了!推了推懷里的人,有些嫌惡的說,

「老媽,您都成年人了,別跟小孩子似的躲在您女兒懷里哭成嗎?」

杜母一听,抬起淚眼迷朦的眼,看了她一會兒,就沖她身上打,邊打邊罵,

「我就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睡,你讓你睡,睡的都不知道睜眼,看看你媽我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我打死你、、、、、、」

杜父一看,趕緊上來攔住說,

「阿嬌,你別這樣,孩子才剛醒來,我們先叫秦醫來,萬一宛宛又睡過去了怎麼辦?」

杜宛宛奇怪的問,

「到底怎麼了啊?」她就是覺得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期間有半夢半醒的時候,好想去告訴秦雪她嫁給了一個契丹人,契丹人一點也不野蠻霸道,在夢里時感覺特別清晰,連那人長什麼樣都記得,可是睜開眼,拼命的想要想起來,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好幾次痛苦的想要睜眼,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感覺這場夢像是耗費了她全身的力氣一樣,讓她使不出力。

不過夢畢竟是夢,她覺得可以是自己睡的太多的原因,所以才渾身無力。

杜母憐愛的捧著她的臉說,

「你這個傻孩子,你睡了一個月了啊,你急死媽媽了!媽和你爸就你一個女兒,就你一個命根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媽怎麼活啊!」說著,杜母又哭的心碎的攤在女兒懷里。

杜宛宛懵了一樣僵在那里!她不過是做一場夢而已經,好幾次,她都記得自己在夢里時那種感覺,說醒了後一定要講給秦雪听,她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遇見了一個好帥的帥哥,可是真醒了,什麼都忘記了,只記得當時想過要把好玩的事告訴秦雪!

九月的天氣,有著熱天喝完冰凍汽水後的清涼感覺!而一張張清新純真的面孔,以給這種天氣帶來一種清新的感覺。距離她昏睡一個月的事,已經有一年了!後來她才知道,她得了傳說中睡美人癥,也叫做克萊——李文綜合癥!這種癥狀大多發生在青少年身上,全世界有一千多個病歷,而她很榮幸的成了一千多個病歷中的其中一個!不過幸運的是,她只睡了一個月,後來在媽媽的悉心照顧下,便都正常了,听說有的患者睡一年二年不睜眼的都有!吃飯什麼的就跟夢游一樣,吃完繼續倒在床上睡。她使終不敢相信,可老媽說當時她昏睡了一個月就是這樣,連走路都跟在睡覺一樣,他們听秦醫生的話,也不敢叫醒她。

杜宛宛想來想去,都覺得是那個夢太長的原因,所以她才醒不來!可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記得那個夢,只記得出現了好多人,听到好多聲音,有大笑,有歡呼,有憤恨、、、、醒來時,只覺得全身無力,後來爸媽說她時,她才驚覺自己好像真變了!以前她在屋里根本呆不了十分鐘,一有時間就跑出去跟人打球唱k什麼的,每天都活力十足。自從那場夢醒後,她就變的喜歡靜,心里總是空落落的,提不起興趣做任何事,總覺得活著好像就是為了等死,有時候看了一場感人的電視,又覺得自己活著其實是為了等某個人!可是等誰呢,世界那麼大!

于是她變的喜歡愛問,人為什麼活著!媽媽總是說她年紀小小開始多愁善感了。

因為睡了一個月,錯過了高考,所以她又得重新出發!秦雪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學,每個星期都會寫信告訴她學校里的趣事,還說讓她早日過去做她的學妹。

可她偏偏選了南方的一所學校。無意看到那路邊的一樹花,仿佛突然間就填滿她寂靜的心靈。在那個冬季寒冷的季節,只有它的花那樣爭先恐後而不顧寒冷的嬌艷的開著。她仿佛被花的那種精神感動,即使只是花開一剎那,可是它們仍然嬌艷的盛開著!又仿佛,只有那花懂得她心里所有的落寞,只要看著,心就變變的平靜,不再會生任何消極的想法,反而,還帶給她力量!

就因為這樣的一樹花,她選擇了南方的學校,遠離家鄉。好像因為有花的陪伴,她又漸漸愛笑起了,開學一個月,便和新同學打成一片。

這些日子,學姐們都在為學校的十周年慶忙碌,據說到時候會有大人物到。杜宛宛拿著小說懶懶的想,就是胡主席來了,她的眉毛也是不會挑一下。以前秦雪一看小說,她就罵秦雪無聊,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跟她成了一路貨色了,唉!

估計她也得談場戀愛了,秦雪在信里說她泡了一個新入學的小弟弟啊,每天那日子哈皮的不得了,連她看個信都是捧月復大笑的!

宿舍的艷艷好像也在周年慶上排了個節目,每天忙的不得了!另一個一星期落不了一次宿舍,大家也都不太熟。還有一個就是與她在短短時間內獲得「生死之交」感情的樂樂了!唉,同樣好吃,樂樂愛打網游,她愛看小說,兩人整天在宿舍,簡直是名副其實的宅女啊。

學校周年慶那天,全校師生放假,就這樣來說,這日子確實挺龐大的。杜宛宛想著,便拉著樂樂去湊熱鬧了。樂樂天天對著電腦,眼鏡有些近視,被她拖著走,邊走邊扶眼鏡,樣子跟個盲人一樣,有點好笑。

台下本來鬧哄哄的,校長一上台,便掌聲四溢。

校長很高興的講了一堆話,便說請某某的董長給大家講幾句。杜宛宛一看那人衣冠楚楚,就跟別人口里的鑽老古頭無異,再看看周邊一堆臉紅紅低語的女生,也猜個明細。唉,這年頭想當灰姑娘的女生太多了,偏偏王子只有一個。

無聊!杜宛宛順著樂樂的意思回去算了,轉身之前,看到校長討好的彎腰與另一個男人講話,但不由得側目。她以為大人物是台上正在講話的董事來著。

那人坐在那里,隔的遠看不見,只覺得他側臉很僵硬,估計是個不愛笑的酷男人!她瞄了兩眼,覺得別人是什麼人都不關她的事,正要走時,那個坐著的男人突然站起了身,那身影高大又略透著冷傲與不屈。

杜宛宛突然間忘記了呼吸,听不見身邊的吵鬧,仿佛世界空白一片,只有那一個高大而孤絕的身影。又仿佛,它就是那些路邊曾經填滿她心靈的花,只是看著,便掀起她所有的情緒!她無意識的緊緊抓著樂樂的手,直到樂樂推她,她才回神來。看看台上那消失的背影,她不管樂樂的詫異,撒腿追了出去。

不知道原因,沒有理由,她就是想看看那個背影的主人,想看看他有一張什麼樣的臉,就只是想看看!

你看到很多一樣的車,你以為那一輛就是你剛剛追蹤的車,可是只是一樣而已,如果不是那個車牌,就不是你所追的車。她不知道「車牌」是什麼,跑到後台後,看到黑色的高大的背影就沖動的扳過來看看,看完後就是失望!這樣幾次後,被人罵神經病,她也低著頭,有些喪氣的往回走。其實她也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她怎麼會覺得失望呢,她根本不知道別人長什麼樣子啊!

她的腦海里根本都沒有一個男人的相貌,她在找什麼呢?她在失望什麼呢?她又想看到一張什麼樣的臉呢?她低著頭罵自己神經病,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了,怎麼做事這麼沒有定性呢?

因為低著頭,也沒看路,等到撞上去時,已來不及!

她「哎呀」一聲捂著頭後退。什麼人呀,這麼硬的胸膛!她小聲叨咕,揉著額頭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抬頭,只听見耳邊有人訓斥,

「你怎麼走路的,人家夏總讓著讓著,你還撞了上來!」

這聲音、、、、、不用抬頭,也听出來了,不就是剛剛在台上講話的校長大人嘛!本來不覺得這人有什麼的,但是這訓斥的聲音听著就是讓人格外不舒服,什麼叫讓著讓著還撞上來了?她承認她剛剛走路是走神了,可那也不至于她一會兒走左一會兒走右!既然如此,那她走的就是直線了,怎麼可能還讓著讓著就撞上去了?分明就是想讓她理虧道歉嗎?

道歉她沒問題,尊師重長是每個學生的素養,可她就受不了這個口氣!于是有些橫的抬頭,準備回譏一句的,哪里知道頭一抬,看到那張冷俊的臉,突然倒吸了一口氣,然後便什麼都忘了,只能呆呆的看著他,好像,這樣看著直到天長地久。

他有一雙很深遂的眼,看不到頭,望不見尾,掉了進去,便再也無法自拔!因為這雙眼,完全忽略了他臉上的其它部位!杜宛宛只覺得好像自己曾經見過這樣一雙眼,電視里,夢里?她努力的看著,努力的想著,根本不知道人家把她當花痴了!

這一段兒行走的,肯定就是自己學校的學生了。校長一看學生對著夏總發花痴,又知道夏總為人極討厭,趕緊笑著討好的說,

「夏總不要見怪,這些女學生還小,肯定是被您英俊的相貌迷住,所以才移不開眼!」說完又朝回過神的杜宛宛瞪了兩下,示意她趕緊走。

杜宛宛偏過腦袋,燒紅都漫到原本雪白的脖子上了。天呀,地呀,王母娘娘,她平日沒夸過任何男明星帥,為什麼這會兒會盯著一個長相並不是很出色的男人看呢?

的確,面前的男人並沒有多出色的五官,只是雙眼比較深邃,身材比較高大,再加上一身冷然的氣息,有一種高大的神秘感,遠遠看去好像很吸引人似的!說白了,就是氣質好,有種成熟男人的深沉與內斂。

正在她羞的無地自容時,頭頂上傳來聲音,她「啊」的一聲仰起頭看他,只一剎,剛消了一點熱度的臉,又滾燙起來。她發誓,她決對不是什麼芳心大動所以害羞臉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沒出息的臉紅,咬著唇,心里懊惱,完了,完了,杜宛宛你的一世英名全毀了,這會兒人家肯定把你當成花痴來鄙視了!

「你為什麼盯著我看?」夏夜再次出聲問到!校長都有些訝異的看向杜宛宛。其實大部人都不認識夏夜,所以不知道這個夏大人規矩有多少,人有多難搞,架子有多大!夏大人通常不發火,但是他真發火時比火山爆發還要恐怖,這就是所有人面對夏大人小心翼翼的原因,因為夏大人沒耐心脾氣又不好,爆發的可能性太高了,所以人人見到他都皮繃的緊緊!像這樣沒耐性的人,你想听他面不改色重復一遍自己所說的話,別說母豬爬樹了,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再說,听說夏大人從小是在後媽的毒打中長大的,所以童年陰影讓他特別討厭雌性動物,以至于年過三十,從沒跟半個女性傳過緋聞,倒是被傳成同志有大半年時間!

可以很客觀的說,夏大人是厭惡女性的,可是今天,他不僅沒甩臉色的重復自己的問的話,還是對著一個小女生,校長當然相當意外啦。

「啊?」杜宛宛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隨口就想回說,「因為你長的好看!」可剛說了前三個字,意識到這樣說的人只有花痴,她已經讓人誤會了,不能再讓人誤會下去,要知道,宿舍給她封了個號了叫「玉女掌門」,見到任何帥哥都不會多看兩眼,更別提心動了。

于是,她轉了臉,收了收心慌,回頭又看著他認真的說,

「嗯,我好像見過你!」

校長在一旁輕哼了下。心想,唉呀,還真是我們學校的,這句話,校長我許多年前年少輕狂時也用過!不過,現在out啦。

哪知夏大人沒有調頭就走,反而很認真的問了句,

「在哪里見過?」

看他認真的臉龐,杜宛宛一時間傻在那里!就感覺好像,她去調戲別人,反而最後被別人調戲了。比方說,她在街上遇到一個好看的帥哥,然後勾著他的下巴說,走,大爺帶你去吃飯。那帥哥不跑不慌,不氣不燥,反而摟著她的腰甜蜜的回了句「嗯,爺要帶我去哪兒吃呢?」

杜宛宛懊惱的不得了!在哪里見過?明知道沒見過,還死問到底!唉唉,早知道還不如說你長的好看得了,現在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她才不要說在夢里!

她正想扯個謊圓了說,就是前幾天不小心看到了,您這麼貴氣的大人物,肯定不會注意到小小的我啦!

哪知多嘴的校長來了句,

「肯定是在夢里見過夏總!」

杜宛宛剎時臉又紅了起來。她偷偷抬眼看了看得意的校長,與那眼含笑意的男人,又馬上低頭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天啦,丟人丟大了!她根本就沒夢見過這個男人嘛,干嘛要臉紅,難道她真是花痴,只是一直沒發現自己的本性?

看那個男人嘴角略勾,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要與她擦肩而過,她反射性的抓住他的胳膊。

他停下來轉身,微皺眉,眼光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臂。

這眼神莫名的讓杜宛宛覺得自己的失禮了,她很識實務的放開手,訕訕的說了句,

「我就是想說,我沒有做夢夢見你,只是覺得你好看,才多看了兩眼!」她說的小聲,像個犯錯誤的孩子,臉卻紅的跟表白一樣。

說完她偷偷的抬頭,這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雙手插口袋了,有一種君臨天下的錯覺,只是臉上的笑更明顯了。

有什麼好笑的?杜宛宛郁悶了!她氣的想跺腳,腳抬起來,又覺得這樣太小孩子氣了,「哼」的一聲偏過腦袋。

「我知道了!」耳邊傳來一道心情很好的低沉聲音,像一串音符,敲的她的心酥酥軟軟的!

「你知道什麼啊?」她不解的問,樣子傻傻的。

男人唇揚的更高了,過一會兒才收起笑意說,

「我知道你不是夢見我,只是覺得我好看,才多看了我兩眼!」

雖然他說的很正經很認真,雖然他只是重復她的話,可杜宛宛就覺得自己被調戲了,臉又紅了起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啊!她在心里狂叫了聲,偏過腦袋,決定不理這個人了!真是說多錯多。

夏夜見她背過身,立了又一會兒,又靠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我也覺得你臉紅的樣子格外好看!」像剛娶進門的小媳婦兒!後面半句他沒敢說,怕別人說他不正經!這年頭,能見到這樣易臉紅的女生真的比遇到恐龍還稀有。而且,她臉紅的那麼自然,沒有一點嬌柔做作,只想把人捧到手心里疼寵。

等杜宛宛把這句話在心里重復一遍,明白意思後,轉頭,那人已經鑽到黑色大奔里去了。

她追著車跑了一會兒,眼見追不上了,氣的大喊一句,

「喂,我叫杜宛宛!」喊完就想拍自己一巴掌,她想喊的明明是「喂,你給我記著,我叫杜宛宛!」想說讓他下次遇見她就繞道走的,哪知道心里一急,只喊出後半句。車都走遠了,再喊他也听不見,杜宛宛捂著腦袋頭疼氣的跺腳,只希望這男的別自作多情的以為她是喜歡他,所以才追著他車跑告訴她名字、、、、、唉,她的一世英明。

車後座的男人看著那消失的身影,默念了一遍,

「杜宛宛?」

然後抬手放到胸前,又輕念了幾遍,

「宛宛,宛宛、、、、、、這名字怎麼感覺有點熟悉?」他訝異的望著前面的司機問。為什麼一念這個名字,他的心就有一種軟軟的感覺,然後軟軟的疼了起來?

莫名其妙的!

司機看了眼後視鏡笑著說,

「可不是嘛,少爺,听您這麼一喊,又親昵又深情,要不是我常年在您身邊,知道您大大小小所有的事,還真以為您喜歡一個叫宛宛的姑娘呢!」

杜宛宛,他的腦海里驀的浮現那個扭著頭,臉紅到脖子上的女生。嘴角一勾,是挺可愛的,人跟名字一樣可愛,宛宛!

宛宛,這倆字太眾化了,好像,好像,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樣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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