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靜君大驚之下,緊緊地閉上雙目,拿著銀針的手就欲男人的手上扎去。
殷臣又豈容她得逞,兩指凌空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她的手腕,並按住她的手重重地往床沿上撞擊而去----。
她悶哼了一聲,兩指一松,銀針迅速地掉落下地---。肋
隨即,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男人的手肘沖著她的脖頸處一按,將她推倒在床榻上。
他這是要----?寧靜君驚恐萬狀地瞪大雙眸,見一個黑影籠罩過來。
她知道怕了,拼命地搖頭︰「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男人聞言,重重的身子壓了下來,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抬頭望著她,眼底卻不是**而是無盡的諷刺。
他嘴角上揚著,張口說道︰「你不是需要男人麼?我這就滿足你---」語畢,他用兩指鉗制住她的下頷,審視著,良久方道︰
「雖然是老了點,但以你這姿色這身段,也不比妓女差,放心---我會付你相當可觀的嫖銀的!」那冷酷的聲線以及無情的語言令靜君瞬間如掉入冰窖一般冰冷---。
原來---自己在他的眼中竟是如此的輕賤的麼?
男人厭惡地望了一眼她那白皙的脖頸處那遍布著的點點吻痕,手將她的身子一扳,竟一把將她翻過身來,再從背後重重的壓下去,隨即,一陣狂亂的吻降落在她的耳垂---。鑊
「不---不要---」靜君掙扎著拼命地擺動著頭顱試圖躲開他無情的侵略,然而無論她如此掙扎,男人卻總有辦法含上她的耳垂。
只覺得一只手掌從前方探了過來,狠狠地柔搓著她胸前的柔軟,一股屈辱令她無比的難受---
她遏力地掙扎著,雙手胡亂地拍打著床榻,又欲伸過去推那個從背後壓著她的重量,無耐她身子被強迫趴著,雙手的力道怎麼也用不上,竟無法撼動他分毫---。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那輕薄她的身子的雙掌越來越放肆----
她吶喊著、身子狂亂地扭動著、瘋了一般手腳並用極力地掙扎,然而一切的反抗盡是徒勞,感覺到男人伸手將她的褲子往後拖,她身子一僵,她知道---今日的這一劫定是逃不過了---
那雙帶著粗繭的大掌在她的肌膚上游移著,同樣是這雙手,從前讓她感到了無盡的快樂以安全感,而此刻卻留下無情的侵略以及無盡的屈辱---
七年來積累的堅強在這一刻完全崩潰了,再也隱忍不住,她的淚如涌泉般從眼眶直竄下來,迅速地染濕了她身下那陣舊的硬木床板。
男人見她的掙扎停了下來,攻池略地的動作就更加肆無忌憚,幾乎不放過她身上任何的一絲肌膚----
那柔軟細膩的觸感令他的漸漸地沉醉其中---
直到感覺到身下的身子劇烈地顫動著,男人停下了動作,望了她片刻,隨後疑惑地從後背伸手掌往女人背著他的臉頰一探,手掌頓時被她的淚水所濕透。
他的心莫名地揪緊,心中乏起了一絲憐惜,他張嘴,然而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無情,完全違背了他的心---
無言地流著淚,但聞得背後的人那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哭了?是因為我沒先付嫖銀吧?」隨即他從腰間解下一個玉佩來,如施舍一般往前一拋,玉佩落在她的眼前。
「這個玉佩你還認得吧?你既然膽敢拿著它出去當,那定然是知道它的價值,怎麼樣?用它買你一夜,足夠了吧?」
耳邊傳來男人無情的話語,將她傷得體無完膚,望著躺在眼前的這塊晶瑩通透的玉佩,憶起當初收到這玉佩之時洋溢著的滿懷的幸福,此刻卻是無盡的心酸。
同樣的人、同樣的物件,事隔七年,卻已物是人非----。
---觸目慟心---
----淚---再無法抑止地流淌著,一串串,她嗚咽著---隨即再也隱忍不住,放聲痛哭了起來,身子也隨之不停地不停顫抖著---。
男人蹙著眉頭在背後望著她,此刻她背對著自己,讓他看不清她表情,這女人到底是真的傷心還是要演戲?
于是他惡狠狠地伸手將她的臉孔往後扳過來,面對著他---。
那張精致的容顏掛滿了淚痕----她這淚流滿面的模樣帶著幾分的動人以及幾分的楚憐,勾起男人少有的惻隱之心。
淚已迅速模糊了她的雙目,讓她看不真切眼前的男人的臉,而她也不願意去看,只得無力地緊緊閉上眼臉,任由淚水從眼縫內竄出來。
過度的悲慟往往傷肝勞肺,但見她哭著哭著,哽咽了一下,身子突然劇烈地震動著,隨之而來的是無法遏止的咳嗽----。
男人一驚,迅速地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
女人一邊咳嗽著,一這扭動著身子離開他的掌控,如驚弓之鳥一般窩在床榻的一角,她身子不停要顫動著,那臉色漸漸發青發白。
咳著咳著,她不安地將身子蜷縮起來,然而咳嗽依舊止不住,直咳得她脖頸通紅----幾欲喘不過氣來。
再睜開雙眸,眼前的男人卻如隔著層層迷霧一般,極度的朦朧!
隨即---眼前驟然一黑,在男人的驚愕的注視之下---她的身子軟軟地倒向床榻的一角,手無力地垂在床板上,落在與那塊玉佩只差半寸的地方----
男人沖上前一看,但見她的嘴角流淌著一條駭人的血絲--------
往塵只堪哀
悲慟淚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