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可眼環四周,這是一間簡陋的房子,原來是用作倉庫,還留下一些空的塑料桶等等,有些年代了,牆壁的漆都月兌落了不少,看的出來是被廢棄了,一片斑駁.
這男人扯出笑臉,臉上的肥肉抖動,「自然是讓你不好過的人。」
徐默可腦子里念頭不斷閃過,看來這人不好多付,本想通過他嘴套出些什麼,只是這人還是有些頭腦的,嘴巴挺勞的。想了想,又問道︰「怎麼個不好過法?」
話一出口,男人婬邪地笑笑,手撫上她的臉,輕佻地說︰「你說呢?我們這些弟兄們好久沒踫女人了。刻」
徐默可心一顫,他話中意思是她最不想要的結果,佯裝鎮定︰「你們辛苦了,這里挺不好找的。」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拖延時間,只是,她被捉來的消息,一個人都不知曉,她拖延時間有何用,誰會來救她。想到這,心里一股絕望蔓延,她到底該怎麼辦。
小舅,你知道小可現在陷入危險中了麼?
小舅,你會來救小可麼?
小舅,以後我還會見到你麼?
男人笑道,「是啊,這里離市區有一大段距離,不好找,這周圍也沒什麼遮蔽物。」
說完,揪起她的頭發,使得她的頭揚起面對他,「所以,你想跑也不容易,最好乖乖地,別動什麼歪腦筋,我可不保證我兄弟們會做出什麼事。噱」
徐默可吃痛地輕叫了一聲,「你想多了。」
「仔細看,這張臉還生的有模有樣的,可惜……」男人嘖嘖兩聲,「你到底是招惹上誰了,讓人家如此痛恨,一定要毀了你這張臉。」
原來是與她有仇,與此說來,這答案就很明顯了。她從小雖性子野,叛逆,但卻從沒樹敵過,現在踫上小舅,這才有了一兩個關系不好的。非要毀了她這張臉的,也就梁若歌罷了。徐默可心里了然,卻是不動聲色,「能否讓見上一面,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還是第一次踫到這樣的女人,他混黑道,干過不少壞事,也是綁架過不少人,哪個不是在他面前哭爹喊娘求饒的。如她這般鎮定自若,冷靜的人,說實在的,他心里還是有些佩服的。然而,想要掙錢,最不能參雜的就是私人情緒,拿起一把刀,在她臉上比劃,冰涼的觸感,惹的徐默可心涼到底。
「你說是在臉上畫什麼圖案比較,花,還是其他圖?」男人輕佻地說,眼里是嗜血的光芒。
徐默可一動都不敢動,唯恐鋒利的刀一不小心就招呼上她的臉。這個房間除了右邊有扇窗,四周都是牆,所幸的是這扇窗夠大,一個人完全可以逃出去。現在,只有放手一搏了。
她想了想剛要說話,外面進來一個人,拿著電話進來說︰「大哥,又來新的要求了。」
男人不滿意的啜了一口,「臭娘們,真嗦,要不是看她酬勞不少,老子早沒空搭理了。」但還是拿起電話,走出去接听,他的下屬也跟著走了出去。
他的一句話,也證實了徐默可的猜想,看來必定是梁若歌了。此刻,房內空無一人,正是好機會。
只是手被綁著,不好行動,四下搜尋,突然眼前一亮,許是有些年代了,桌子上的鐵皮月兌落了些許,露出一些尖角。她一步步艱難地移到鐵塊旁磨蹭,企圖利用鐵塊割開繩子,漸漸地,手磨破了,火辣辣地疼。
眼見快要成功了,卻听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心里暗叫不好,立即爬回原來地方,剛偽裝好,門就開了。
男人走進來,找個地方坐下來,跟他的兄弟聊天,完全不復剛剛的模樣,許是梁若歌又有什麼新指示了。等了半晌,卻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徐默可心里焦急,無奈只能用最老的一招,「這位大哥,能否出去,我想上廁所。」
男人听後,婬邪地說道︰「你就這麼著急月兌褲子讓我們看,那我就滿足你。」
徐默可笑笑,「大哥,你確定?就不怕辛苦這麼久的努力都白費了?」從剛剛的兩個態度來看,必定是梁若歌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早該過來動手動腳了。
男人顯然是被說中軟肋了,正在猶豫,徐默可又開口道︰「我就在這房間,不會逃跑,而且雙手還綁著,大哥在門口等著就好。」
看徐默可說的如此誠懇,男人想了想,便答應了。她說的極對,那女人剛跟他說先好好看著,別出什麼差錯,不然一分錢也拿不到。他跟弟兄們忙活了這麼久,跟了些日子,總是要有點辛苦費的。
男人帶著弟兄們一起出去了,徐默可看著門關上了,便又挪到桌邊,開始磨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听到輕微的啪的聲音,繩子斷裂,她的雙手獲得了自由。
迅速地解開腳上的繩子,四下搜尋,往窗戶邊往外看,果然如她所說,周圍沒什麼遮蔽,要逃跑並非那麼容易。如果此刻貿然出去,必定會被抓回來。想了想,在窗戶邊制造點腳印痕跡,立即躲進角落里,正好也前面有幾個廢棄的大桶擋著,不易被發現。
外面的人,等了半天,都沒听到里面有聲音,打開門,卻發現空無一人。「老大,不好了,不好了,人跑了!」
(小可也不是吃素的,很厲害哦,俺們小舅要出現啦,姍姍來遲啊,晴要好好虐他,親們說要怎麼虐,O(∩0∩)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