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驚中回過神來,寧若璃將龍玉放回錦囊,折回到鳳凌澈床邊。
床塌上她幾乎已經找遍,現在唯一沒有找過的地方,便是鳳凌澈身上。
他應該不會對她防範至此吧?
連對他來說與皇位同等重要的龍玉都只是放在枕下而已,他會把她的鳳玉貼身藏起來麼?芒
暫且不管這麼多,先找了再說。
寧若璃輕輕掀開鳳凌澈身上的薄被,隔著里衣對他的身體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在模到胸口之時,她笑了起來。
就算他藏得再好又如何,還不照樣落在她手里?
細膩的小手滑進微敞的領口,觸踫到他溫熱的肌膚,寧若璃如同觸電般,差點把手縮回。
暗罵自己沒用,她將手繼續往里探去。
指月復掃過那細小的突起,指尖一麻,猶如電流流過。
寧若璃的臉微微一紅,刻意忽略這種感覺,意欲往鳳玉的位置模去。
出其不意地,一只大手在里衣外將她的手緊緊摁住,再也不能移動半分。
「璃兒可是想為夫了?」戲謔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你?你沒有……」這樣的情況完全出乎寧若璃的意料,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鳳凌澈居然沒有被安魂香迷倒。
鳳凌澈的鳳眸在黑暗中閃著晶亮的星光,另一手撫上她的背,用力一拉,寧若璃便重心不穩地趴倒在他的身上。格
唇邊漾起一朵漂亮的櫻花,鳳凌澈的手帶著她緩緩滑動著。
「沒有什麼,嗯?」他低沉的嗓音在暗夜里誘惑至極。
這樣的舉動太過曖昧,寧若璃極不自然地想把手抽回。
未想鳳凌澈一記翻身,兩人的位置已經上下顛倒。
被他重重地壓在下面,寧若璃無處可躲。
「璃兒若是想為夫了,來便是了,又何必費這功夫呢,若是為夫真的睡著了,那不是冷落了璃兒麼?」
手指在她唇上畫著圈,鳳凌澈壞壞地笑著。
她將頭扭向一邊,眉頭微蹙︰「你明明中了我的……」
「璃兒是想說,我中了你的迷藥,卻沒有被迷倒是麼?」
低低的笑聲自胸腔逸出,最後隱沒于她的頸間。
靈活的舌尖如蛇般游過她敏感的耳後,卷起她小巧的耳垂納入口中,不斷地輕啃淺吮著。
寧若璃咬了咬牙,問︰「為什麼?」
鳳凌澈不情願地抬起頭,從舌根下取出一粒小丸,舉到她眼前︰「我有這個,還用怕你這小小的迷藥麼?」
「這是什麼?」寧若璃有些吃驚。
這天底下竟然還有東西能解虛谷子配出來的安魂香?
「你忘了易歌是誰了麼?他這個玉面神醫又不是浪得虛名,豈會連這東西都解不了。」
寧若璃恍然大悟,她怎麼把易歌給忘了。
「我來車硨之前,易歌早已把所有靈丹妙藥都替我備好,以防意外。再者,我制毒解毒的本事雖沒他那麼精通,但別人下了什麼藥我還是能分清楚的,又怎會中了璃兒的道呢?」
絕美的臉上帶著絲取笑的意味,寧若璃有些泄氣。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她冷著聲推他。
若不是為了鳳玉而來,她並不想與他有過多交集,象諸如此類近身相貼的情景更是不想有。
「我若是不放呢?」鳳凌澈的語氣似是玩笑,又帶著幾分認真。
「那就休怪我對你動粗。」既然說話無用,那就只能拳腳下見分曉。
鳳凌澈似乎覺得她的話很好笑,吃吃地笑了起來,微微顫動的胸膛緊抵著她的柔軟,引得她有些惱怒。
好半天,他終于停住了笑,唇邊的弧度依舊上揚著︰「璃兒覺得能掙月兌開?」
不能。
她心中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雙手被他禁錮在身側,兩條腿亦被他的腿同時壓著,若是此時他再給她點個穴道,她就只能任他宰割。
「那你想怎樣?」她怒目相向。
「你說呢?」鳳凌澈干脆把頭靠在她的頸窩上,取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這可是璃兒自己送上門來的,我若是就這樣放了你,豈不可惜?」
「你覺得用強有意思麼?」寧若璃冷笑道,「你不要忘了,我已經對你已經毫無感情,若你真要做我不願意的事情,那只會讓我更憎恨你。」
「女人果然喜歡心口不一,璃兒也不例外。」他抬起頭直視著她的眼楮,「若對我沒有感情,你的身體又怎麼會對有如此強烈的反應?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在你房間那晚,璃兒是如何的沉醉……」
「不要說了。」她沉聲打斷他。
想起那晚,她就痛恨自己。
她應該恨他,卻為何對他的親吻和踫觸那麼容易就棄械投降?
早就想過,若是能愛上跋爾烈,那她就嫁給他。
若是不能,她便一輩子獨身,再不嫁任何人。
而鳳凌澈,她想都沒想過,有生之日還會再與他相見。
即使相見,也是個毫不相干的陌路之人。
頭頂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鳳凌澈俯身在她脖頸上重重一吮,在她發怒之前豁然起身。
「罷了,我並不想強迫于你。」
寧若璃未料到他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反而有些怔愣。
「怎麼,璃兒不想起麼?若是改變了主意,我倒是不介意與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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