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燈如豆,茉香輕撩。
「娘子?娘子?……」
試探性的輕喚,回應的是一室的清寂。
鳳凌澈無聲輕笑,取走相隔兩人之間的青玉抱枕,一只手無聲無息地向隔壁那隴錦被探去。
沒有了阻隔,手指順暢地觸及身畔之人的縴手,只是稍稍逗留了一下,那靈活的長指又往里伸出幾分。肋
似乎覺得有些不對,他抬眸向上一看,只見剛剛還輕合在一起的雙眸,此時正安靜地審視著他。
「娘子,你醒了。」鳳凌澈的唇畔愈發地翹起,並沒有做了壞事被抓的窘迫。
「你在做什麼?」寧若璃無波無瀾地問,任由他的手停留在她身上。
「什麼都沒做。」他嘻笑著,手卻越發的不規矩起來。
她一把摁住那不安分的手,揚起眉梢︰「這就是什麼都沒做?」
鳳凌澈索性一腳蹬了身上的被子,身子象泥鰍一樣滑進了她的被窩。
「你沒穿衣服?」她驀地發現這一點,身子倏地往後退了幾分。
「我有穿褲子。」他不滿于她的表現,身子跟著欺近了幾分,伸出長臂一攬,柔若無骨的身子已被他摟入懷中。
光滑無暇,看似柔韌實則有力的肌膚緊貼在胸口,寧若璃面上一燒,欲將他掙月兌。
「娘子,還是省些力氣,留著等會做正事罷。」鑊
正事?
她停下掙扎,疑惑地看向他。
鳳凌澈在她脖頸中呵著氣,吃吃地笑道︰「莫非娘子不知道我說的正事是什麼?」
「你能有什麼正事。」她譏諷道。
「娘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們在一起,你說能有什麼正事,嗯?」
極盡曖昧的話語令她有些發懵。
他該不會是要……
「取悅娘子是為人夫君的本分,娘子只管躺著,一切由為夫來好了。」說罷,那手已攀上胸前的高峰。
「別,我沒同意……」她神色一變,身子倏然僵硬。
「娘子,你就從了我吧。」似嗔似求,他眸中純淨是不帶一絲雜質,唯有濃得化不開的愛意。
她身子一軟,竟不知如何開口拒絕。
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他欣喜地略松開雙臂,擱在峰頂的手一滑,已從微敞的衣襟中滑了進去。
手指憐惜地撫過每一寸肌膚,如同點火般引得寧若璃躬身輕顫,指月復輕揉重捻,酥麻的感覺剎時從腳底涌起傳入四肢百胲。
輕啄重吮一路向下,停留在平坦光潔的小月復,游走的雙手探向腰間。
「不……不行。」寧若璃猛地制止了他欲拉下褲腰的手,胸口不斷地起伏著。
她真是被色迷了心竅,竟然允許他做這種事。
「為什麼不行,娘子?」鳳凌澈抬起春色蕩漾的雙眸,對于這樣的緊急剎車極為不滿。
「我……我來月事了。」
「真的?」他眯起鳳眸打量著她,顯然不信。
「當然是真的,」她抬起手拭著微濕的發際,眼神躲閃著他的質疑,暗罵自己沒用,「你若是不信,大可以看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麼叫欲擒故縱?這就是。
她就不信他會不嫌髒地真去檢查。
鳳凌澈不再表示懷疑,亦不再動作,趴在她身上低頭沉思。
就在寧若璃就要松口氣的時候,一個執著的聲音破滅了她的幻想。
「那好,我要看看。」
「你不是吧,這也要看?」她死死地拉住褲頭,「很髒的。」
「娘子身上的東西,我不嫌髒。」
「血哧呼啦的,有什麼好看的?你若一定要看,我真生氣了。」
她有些急了,若是此次撒謊被戳穿,她以後就別想再騙他。
更有可能,現在就被他吃干抹淨。
鳳凌澈眸色微動,半晌之後不甘心地在她小月復輕輕啃了一口,不甘心地說道︰「好吧,既然娘子不方便,那等過幾天吧。」
循著剛才的吻痕一路返回,她伸手抵住四處點火的靈舌,怎料他邪魅一笑,極快地將她兩手摁在身側,嘴巴動作一刻未有耽擱。
路過那兩座小山時,他一口含住那粉紅挺立的櫻桃,惹得她渾身輕顫,死命咬著下唇,強忍著幾乎月兌口而出的低吟。
強行掙開了他,她忙掩了衣衫,面若桃花,輕喘連連︰「既然做不了,就老老實實地待著,若不然,我就睡地上去。」
「可是,娘子你看,」鳳凌澈與她同枕在一個枕頭上,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某處,「這里的火熄不掉,怎麼辦?」
堅硬而滾燙的感覺隔著輕薄的布料傳入她的手心,她抽了抽手,拿不開,只好無奈地說道︰「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吧。」
「不要。」他有些賭氣,「我要你幫我。」
「我幫你……怎麼幫?」雖說不是初經人事,但只知道男女之間只有那種方式,除了那個,還能用什麼辦法解決?
「用……」鳳凌澈面對著此時單純得猶如孩子的寧若璃,嘴唇抿了又抿,所有的話都化成了一聲重重的嘆息,泄氣地將頭埋在她的胸口︰「算了,睡覺。」
「哎,你別壓著我的……我的……」
寧若璃推了推,嘴巴張了幾次,終究不好意思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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