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若璃除了麻癢難耐之外,其他倒沒什麼,鳳凌澈自己倒反而先受不住了。
呼吸漸漸急促,眼神變得幽深,手上的動作不再是輕撓,而是重摟。
笑得燦爛如花的寧若璃,直直地牽扯著他的神經。
「鳳凌澈,我們……不玩了。」她只顧著解決眼前這個問題,猶自不知另一個危險正在靠近。肋
「好,」略顯沙啞的磁性嗓音帶著一絲隱喻,「我們玩別的。」
玩別的?她喘著氣抬頭,驀地撞進了他充滿情念的雙眸。
本就絕美的人,此時更是妖嬈如暗夜的精靈,那勾魂攝魄的眼楮能把人的靈魂都吸了進去。
她驀地明白了他的所指。
剛撓了她那麼長時間的癢癢,現在又想吃她?
想得美。
「你先讓我舒展舒展筋骨。」她動了動被他困得不能動彈的腿。
鳳凌澈見她確實不舒服,便依言將腿挪開。
寧若璃趁機把腿伸向後邊,借著前後活動之時悄然將身子拉開了幾分。
假裝不經意地瞟了他一眼,她猛地曲起雙腿頂向他胯下。
鳳凌澈感覺有異,迫于形勢只好松開他的手,身子往後一躬,險險地躲過了她的膝蓋。
寧若璃瞅準這一空檔,一拍掌下的青石,身子已向落在草叢中的衣服奔去。
散落的衣物不止一件,且零零落落不在一處,待她將衣服全部撿起,身前已站了一人。鑊
「你你……,」她把衣服擋在身前,眼楮飄向別處,「你快去把衣服穿上。」
「娘子,你擋著干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他壞壞地笑著走向她,「來,把衣服給我,我幫你穿。」
「不要。」她死死地抓住身前的衣物,在他的逼近之下連連後退,「我不玩了,我要回去了。」
「這個麼,只怕還要再晚些。」他望著幾步之遠的攬月湖,唇邊的弧度更加擴大,更是對她緊緊相逼。
「你不要再過來了。」寧若璃咽了咽口水,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那魅惑的聲音和勾人的笑,幾乎奪去她的心智,很清楚要離他遠點,身子卻開始無力綿軟。
回頭看了眼腳下,眼見著就要踩到湖邊,她不想這樣狼狽跌進湖里。
「這個麼,只怕也由不得娘子了。」鳳凌澈故意說得極為緩慢,步子也是輕飄飄的不著痕跡,然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卻毫不掩飾。
「不要。」她一聲驚叫,身子向後仰了仰,差點掉入湖中,一只腳已有半只懸空。
「來吧,娘子,為夫拉你一把。」他好意十足地伸出一只手,攤開掌心舉在她面前,斂灩的眸中笑意四溢。
「你到底想怎樣?」她咬著牙,只當沒見到這個男人對她的勾引。
沒以為她是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逼急了她,照樣咬他一口。
「看娘子說的,為夫不就是想跟娘子玩玩麼,娘子何必這般小氣呢?」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楮,腳又往前踏了一步。
寧若璃咬著口中銀牙,看準了手中的裙子往外一抽,將其他衣服隨手拋在地上,轉眼功夫已經把裙子穿在身上。
系了帶子,心中的底氣一下子足了起來。
至少她現在不用再有所顧忌,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而對面那個男人才是應該感到難堪的人。
「怎麼,娘子想穿著衣服玩?」鳳凌澈眉眼含笑,對自己的處境一點也不以為意。
「你不想穿上衣服麼?」她笑問,兩只眼楮故意在他身上來回穿梭著,等著看他自動投降。
為什麼人需要有塊遮羞布?現在想來絕對是必須的。
可對面那男人好象並不具有羞恥之心,對她的目光非但不躲避,還特意將身子正了正,貌似還非常享受她的視線觸模。
男人的象征就那麼直接暴露在她眼前,她終究是敵不過他的厚臉皮,不自在地扭過頭啐了他一口。
「娘子,還滿意你看到的麼?」鳳凌澈風情萬種地瞟著她,猶如蠱惑人心的妖魔。
寧若璃清晰地听到了嗓間的吞咽聲,喉嚨里似乎冒起了火。
「不滿意。」她有些惱意在大聲說道。
「嗯?」對面的男人眸光一斂,欺身上前,嗓音低沉,「不滿意?那麼,為夫定會讓娘子感到滿意為止。」
手向前一抓,直奔她的手腕而來。
硬拼,對于這個穿不穿衣服都一樣的男人,估計是拼不過。
電光火石間,寧若璃突然靈光一現,想起太極的以力借力,四兩撥千斤。
不閃不避,她素手一張,在他襲來之時反手一扭,搭上他的手腕借勢一拉,只听得「噗拉」一聲,那個赤果果的男人已毫無懸念地下了水。
寧若璃撢著手揚起嘴角輕哼了一聲,心情愉快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往回去的方向走。
沒有預想中的水聲,攬月湖安靜得出奇。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卻見那亮晶晶的湖面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
她紅唇輕撇,扭頭就走。
又想跟她玩這種把戲,太老套了。
然而腳下的步伐卻是越來越慢,越來越沉重,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筒子們,給點鼓勵啊,要不然沒有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