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落下,月亮從樹林邊上升起來了,放出冷冷的光輝,使人感到寒冷。萬點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顆顆夜明珠,閃爍著燦燦銀輝。
王府不知何時已掌燈了,是她立于窗前太久了不知時間的快慢,還是說她心已經被痛的麻木了已經兩眼不見窗外事了,亦或是她被驚嚇的痛了已經忘了。
「侯爺通判帝國」這句話一直圍繞在她的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不,不,不是的,我爹沒有通判帝國。」冷雅竹悲慟的大喊出口。
「小姐,你怎麼了。」青兒在听到屋里傳出響聲,急忙推開房門,點上了燈。
「小姐……」青兒一聲驚呼,望著滿臉淚水的冷雅竹,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她傷心成這樣。
輕輕搖晃著小姐的手臂,焦急的問道。
「青兒,我爹沒有叛變,我爹真的沒有叛變。」兩眼無神空洞地,麻木的喊著。極力地告訴別人,她听到的不是事實。
「恩,不會的,老爺不會叛變的,一定是他們搞錯了。小姐,吃飯吧。」青兒輕輕地勸慰道。
冷雅竹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畢竟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打擊是太大了。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就是爹怎麼可能會賣國呢?
「不行,我要去找王爺說清楚。」匆匆忙忙的跑向屋外。
「小姐,你慢點,等等。」青兒跟著後面一路追過去。
「王妃,對不起,王爺說了不見任何人。」花心郎身體擋在了書房門前,也擋住了冷雅竹的去路。
「王妃,您請回吧。」花三郎隨後說道。
「你們讓開,我要見凌俊逸。」冷雅竹冰冷的口吻毋庸置疑。
「對不起,請恕屬下不能讓開。」
「我讓你們讓開,沒有听到嗎?」
「請王妃不要為難屬下。」
「你們……」冷雅竹為之氣結。
「凌俊逸,你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冷雅竹站在書房前的庭院中朝著屋里大喊道。
「凌俊逸,你听著,我爹不是你講的那樣,也絕不會是叛敵通國之人。你不要含血噴人。」冷雅竹是一浪高過一浪,一聲高過一聲的朝著屋內大喊。既然她進不去,凌俊逸不出來見她,那麼她也就只有高聲的喊叫道。
聲聲的吵鬧,聲聲的高喊,雖然沒有把凌俊逸喊出來,但是也喊來了其他之人。
「哎呦,我說怎麼回事啊?這王妃又是唱得哪一出呢?」桃玉兒以及其他幾個人一邊悠閑的站在旁邊說著風涼話。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二夫人白夢芯趕緊上前問道。
鳳萱萱一副冷眼看著的場面,不予參言。
上官柔更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心里卻是在琢磨著。
「二夫人你先讓開,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一手推開白夢芯,繼續走到書房門口。
「哎呦。」白夢芯沒有想到冷雅竹會一下子推開自己,所以差點摔倒。踉蹌的被丫鬟給扶住了站在一旁。
「呵呵呵呵呵呵,唉,還真是費力不討好啊。」桃玉兒煽風點火。
「就是,以為攀上了人家,地位就顯得比別人多三分嗎?」另一個女子隨聲附和著。
「可不是嗎?桃姐姐,你叫我們來就看人家是怎麼拍馬屁的嗎?」彩衣女子緊跟著落井下石。
白夢芯回過頭來,朝著她們幾個人走過來。上下打量了她們一番。
「哎!你這樣看著我們做什麼?」桃玉兒看著白夢芯在她身邊轉來轉去,驚呼道。
「我只是好奇哪里來的幾只烏鴉?嘰嘰喳喳的。」白夢芯輕蔑了一眼。
「你說誰是烏鴉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手指著白夢芯,話卻一轉。「哼,別把自己真當回事,還不就是個妾,你還以為你是知府的千金嗎?什麼都能為所欲為,真是痴心妄想。到頭來還不是個賣主求榮的人。」
「那怎麼也比你強多了,怎麼說我也是有名有份,不像某些人,無名無份的還真是自以為是的活著,那樣的賤命也不知道羞恥。」
「你說誰呢?白夢芯,你給我講清楚,誰賤命了。」桃玉兒一副不讓步的架勢,來勢凶猛。
「說你呢,桃玉兒。」白夢芯不甘屈服,頂嘴道。
「夠了,你們都給本王妃滾一邊去吵。」突如其來的一聲暴怒,讓旁人都為之一震。
冷雅竹回過頭來,怒氣沖沖的看著他們,眼里突來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所有的人都嚇得呆若木雞,動也不動的望著冷雅竹,不知接下來要干什麼。
冷雅竹怒吼之後,突感氣血上升,眼前一片眩暈襲來,身體晃動兩下,不由自主的慢慢跌倒在地。
「小姐。」青兒一聲驚呼,趕忙跑過來。
站在門口的花心郎和花三郎同時也是驚醒過來,搭把手把王妃扶進了屋里。通知管家找來大夫。
其余的人被眼前的狀況嚇得有些六神無主了,隨著青兒的一聲驚叫,匆忙緩過神來,隨後都逃之夭夭。
……
「大夫,王妃她怎麼樣了。」青兒看到大夫號完脈搏,趕忙上前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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