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端著煎好的湯藥,叩響了冷雅竹的房門,青兒請進了上官柔,對她可是感恩戴德的。在自己家小姐有難時,這樣來幫助她。
上官柔幫忙輕輕扶起冷雅竹,讓她倚在自己的身上,青兒一勺一勺地喂著湯藥。
不時地擦拭著流淌在嘴邊的藥漬,溫柔、賢淑的動作讓青兒感到的眼圈都紅了。沒有想到在這個看似人人羨慕的,實則黑暗重重的王府之中,還有這樣的人可以照顧自己的小姐。真的是感動的要不行了。
「上官小姐,讓奴婢來吧。」青兒一邊對著上官柔說道,一邊從她手里結果了手絹,輕輕地擦拭著,知道這碗湯藥被小姐喝光了,才收回了手絹,然後端走了藥碗。
「奴婢代替王妃謝過上官小姐,這里有奴婢守著就行了,請上官小姐回去休息吧。」青兒禮貌的謝過上官柔。
「恩,好的,有事可以再來找我,畢竟王爺是我師兄,王妃也算是我的嫂子了。」上官柔輕輕交代了之後離開了。
青兒一夜無眠,靜靜的守著了小姐的床前,只是快天亮的時候,在床頭打了個盹。
雞鳴天亮,初升的日頭普照了大地,也照亮了整個王府,光芒萬丈,也照醒了某個昏迷的人。
冷雅竹輕輕轉動眼眸,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她熟悉的炫紫色幔帳。她腦海中記起昨日她是為了父親的事情而去書房找了凌俊逸,沒有想要的卻是他避而不見,派了手下把自己擋住在了書房的外面,她不甘心的朝著書房里大喊大叫。只為了父親不是通判敵國之人。
可是他凌俊逸依然是深深的躲在書房內,不曾見她,即便是後來她暈倒了,都沒有出來再看她一眼,難道他真的是鐵石心腸嗎?還是他真的不滿意這樁婚姻,開始要陷害了自己的父親。
其實,對于這樁婚事,她亦是不明了。不知道這樁婚姻是否是自己的父親求來的,否則皇帝為何會同意讓他自己最看重最滿意的兒子娶自己。
曾經听父親講起過,雖然皇帝表面上看似對燕王凌俊逸不好,實則心底最關心的卻是他。曾經皇帝最寵愛的一位後宮妃子,就是凌俊逸的母妃。
後宮佳麗三千,他卻只取一瓢飲。
但是對于後宮來說,這樣的寵幸只會給人帶來傷害而不是保護。人的嫉妒之于、人的羨慕之恨。往往都只能給愛的人帶去更痛的傷害。就因為皇帝的專寵,他的母妃也未能幸免的遭人毒害。而與他陰陽永隔了。從此之後,他對他的父皇只有恨而無愛。
如果是為了皇帝的賜婚,那麼沒有必要牽連到自己的父親。
那麼究竟是什麼?
才會讓他如此的這樣污蔑自己的父親呢?
不行,我要去阻止。不能讓我的父親跟著他一起去邊境抗敵,如果在邊境發生了什麼意外,那麼她將永遠看不到自己的父親。
思路了片刻,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的任人擺布,讓人為所欲為。
「青兒,你在嗎?」干裂的嘴唇,嘶啞的嗓音,蠕動著發出微弱的聲音。
因著涼,自己的嗓音有些干燥,發出一點的聲音,都會牽扯這痛楚。
「青兒,青兒,青兒……」一聲比一聲大,強烈的呼喊著丫鬟,雖然嗓子干燥冒火,但是對于父親即將要去邊境,這點痛楚算得什麼?
久久得不到回應的冷雅竹依舊沒有放棄,還是一聲聲的呼喚,直到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口干舌燥的她都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是蠕動著嘴唇。
青兒一個激靈突然醒過來,發現原來自己坐在椅子上睡覺了。抬眼看看從外面照射進來的日光,才曉得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還不知道小姐有沒有醒過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掀開幔帳,看到小姐睜著兩眼無神地望著床頂,不知神游什麼。
驚喜的喊道︰「小姐,你醒了,怎麼樣?」
「青兒,水。」冷雅竹用唇音告訴丫鬟她想要喝水。
「什麼?」青兒沒有听清小姐的話。
「水。」她再次努力發出微弱的聲音。
「哦,小姐,你等著,青兒這就去拿來。」青兒歡天喜地的跑開去端了一杯茶水過來。
輕輕扶起小姐的身子,喂著她喝下茶水之後。
「青兒,伺候我更衣洗漱。」
「小姐,你風寒還未好,大夫交待了你不能隨意下床走動。」青兒把大夫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小姐。
「不行,青兒,我要回候府。快點。」冷雅竹執著地說道。
「可是,小姐,你的身體……」青兒心疼看著小姐。
青兒在小姐的眼色警告下,還是幫她換好了衣服,吩咐廚房做了清淡的粥,陪著糕點,讓小姐多少進食一點。
匆匆忙忙吃完了早善之後,青兒扶著小姐往王府的大門走去。
可是,沒有想到……
「對不起,王爺有令,在他未出征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離開王府。」家丁守著門口,看到王妃走過來。開口阻止了她出去。
「大膽奴才,你沒有長眼楮嗎?看清楚了,這是王妃,膽敢攔下王妃的去路,你們幾個狗奴才長了幾個腦袋。」青兒在一旁開口訓斥著。
「抱歉,王爺有令,即使王妃也是不能放出去。」家丁依然不懼威色的說道。
「你……。」青兒氣焰頓時被澆滅。
「青兒,我們回去。」冷雅竹冷眼看著這一切,更加堅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看來王爺的手里一定是有著父親的把柄,否則怎麼會限定自己的行動。不過?如果他手里握著證據,為何不在朝堂上呈現給皇帝,為什麼還要來這樣的一出戲?難不成是為了一網打盡,才讓父親一起去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不能這樣的坐以待斃了。
想明白了的冷雅竹帶著青兒回了庭院,小憩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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