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夜冷輕聲應道。
也不知王爺最近怎麼了,有事沒事的總是找他。唉,看來今日又要晚點才可以回來休息了。
「王爺,好雅興。」夜冷今日一襲藍色衣袍出現在後院中,朝著亭中的王爺微微一抱拳道。
「呵呵呵呵,夜公子,來,陪本王小酌一杯。」凌俊逸招呼著剛剛踏入亭中的夜冷。
夜冷看到桌子上早已準備好了美味佳肴,看來王爺又是要長談了。
夜冷輕笑後隨著王爺坐下之後才敢入座。
「前幾日,對于夜公子,本王多有唐突了,還望夜公子不予計較。」凌俊逸執起桌上的酒壺在夜冷的面前款款倒入他的酒杯,不忘記對幾日前的事情歉意道。
「王爺客氣了,王爺對在下的疑問是人之常情,並無唐突。」夜冷回敬道。
「夜公子肯不計前嫌,本王為聊表歉意,特此敬夜公子一杯,來。請。」
「客氣了,客氣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美味當前,卻只是缺少了美人助興而已。
「夜公子第一步的算是已經幫助本王了,不過本王一直有個疑惑困擾,不知夜公子能否告知。」凌俊逸看向面前的夜冷,手中的玉質玲瓏簪。
「呵呵。」夜冷輕笑片刻,「望王爺見諒,這個恕在下不能透露。至于最後一步讓敵人俯首稱臣,王爺大可放心。」夜冷點到為止。
「那麼,夜公子可否透露一下接下來的機會呢?」凌俊逸緊追不舍的問道。
「王爺,不如我們來廝殺一盤棋如何?」夜冷轉移話題。
凌俊逸本來還想要是繼續追問,突然听到夜冷說下棋,還很奇怪,抬眼望去,只見夜冷彬彬有禮的看著自己,突然明白了。
「好。」
「來人,撤走,那棋盤來。」
奴才們立刻上前撤走了石桌上的美味佳肴,換上一副玉質棋盤,每個棋子都是用玉石雕刻,晶瑩剔透,圓潤飽滿,顆顆都透著不菲的價值。
夜冷心里暗自驚呼,真的是有錢的王爺,居然拿出這麼好的棋盤來下,兩眼都快冒出光澤了,雖然听爹提起過,此棋盤是這個王朝人人都向往的東西,卻自今無人見過,亦不知下落。
如今他有幸可以看到,是不是真的很是幸運,還是說凌王爺有著不可言明的秘密,否則,怎麼會出此見面就拿出這麼好的東西來。
「怎麼,很吃驚?」凌俊逸略帶自豪的聲音響起,來回了夜冷游離的思緒。
「恩,確實很吃驚,聞听此玉器棋盤,天下僅此一副,卻不料原來在王爺的手上,恭喜啊。」夜冷捧月復道。
「呵呵呵呵,多謝,多謝,只能說本王有此殊榮得之而已,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一邊擺著棋子,還不忘記告知。
「請,」凌俊逸伸手做了個示意。
夜冷輕輕執起棋子,拿在手中的感覺更是細膩滑潤,並帶有冰涼的感覺,真的是上等的好玉,思緒片刻落入棋盤。
凌俊逸看著他先走的是一個‘象’,擋在了‘將’的前面,他執起一子落入對方的區域。
夜冷一看原來是一個炮,飛馬擋之,他出車,上之,二人一子我一子,就開始廝殺了起來,周圍頓時氣溫下降。殺氣濃濃,夜冷面容沉重冷靜,棋子卻是游刃有余地闖著,凌俊逸神思漂游,他很久沒有找到這種感覺,曾經的曾經會與父皇對弈幾盤,可是自從母親的離去,他就不在踫棋子了,心里總是有著淡淡的抵制,可是今時卻不同往日了。
夜冷步步走的小心,沉穩,他心思縝密,步步帶有玄機,縱觀全局,他的計劃同時也會躍然而上,每走一步都會為自己留有退路,並且還能攻退自如。他真的很聰明也很厲害。
凌俊逸深思熟慮,目光凌厲,當他落下最後一子時,他真的是遇到對手了,不知是否是自己真的太久沒有下棋了,還是輕敵了。
夜冷的每一步都透著玄機,雖然並未吃掉對方的一子,但是總攬全局,實際上是夜冷設了一個套路,讓他的凌亂布局真的成了一個可以殺人于無形的局面。
凌俊逸望著自己面前的棋子,車不能走馬無法跳,象無處飛士不能支,他一子未失,將卻不得救,輸贏已成定局。眯起眼楮看著這一盤讓他倍感心驚的局,佩服悠然心升。
然而夜冷的棋子雖然都離開的將的周圍,在四周凌亂地插入著,但是當你進入之後,你卻不得退出了。就像是給你來個空城計,最後關門打狗一樣。
凌俊逸眼中帶著點點的驚訝與佩服,伸出大而有力的雙手為之鼓掌。「夜兄的心意,本王已然明了,請夜兄放手一搏,軍中所有兵將都任之差遣。
夜冷看著凌俊逸的變化,從夜公子到現在的夜兄,他知道他真的是信任了自己,不會在猜疑了,這就是他要的目的,否則他下來的可以真的是很難插手了。
忽有風起,卷起柳梢枝頭,帶著冰冷的寒煞氣息,拍打一樹殘紅,落花似血。一股強烈的寒氣頓時降臨,瞬間充斥了整個園子。
凌俊逸抬頭望了一眼夜的星空,囑咐道︰」天變了,回去休息吧。「
夜冷告辭了,轉身走出了黑夜中的後花園。
而凌俊逸雖然是信任了他,可是他一直都不知道他是何人,為何有著這麼深厚的計謀,棋如人生,真的是這樣,如果他是對方的人,那麼看來他的勝算真的就是很難了,不過看著他的身材,瘦小、柔弱,真的讓凌俊逸有種錯覺。
此事過了十日之後,這期間,夜冷不在出現,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弄著什麼準備,而凌俊逸自從那一晚上了解之後,對他更是听之任之了。
其他的將領因看到夜冷一來就打了一個漂亮的仗,對他也就刮目相看了,少了三分猜忌,多了七分敬仰。每個人看見他都是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王爺,夜公子求見。「門衛踏入書房通報。」請。「」王爺,本公子有事相商量。「」夜兄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夜冷借用他的毛筆在桌子的紙上寫了一句話,凌俊逸看過之後,點頭默許了。
夜冷朝他笑笑告辭了。
三日後,城中凌亂,人心晃動,各商鋪關門收拾包袱都準備逃亡去了。百姓恐慌中,士兵鎮壓中,都讓原本就處于壓抑的邊境順時變得凌亂了。
不少的百姓無處可去,帶著家人奔向了城外,投向別處。」老哥,問一下你這是怎麼了。「一位衣著鮮麗的男子拉住一個正朝著前跑出的百姓問道。」我說公子,你這是要進城嗎?還是別去了,听說凌王爺出事了,這個城池是守不住了,大家都趁著白天趕緊逃命呢,否則楚國的軍隊殺進來了,遭殃的是我們命苦的百姓啊。「這個大哥哀聲嘆氣。」王爺出事?出什麼事情?「」听說皇上下旨說了收兵不打了,讓王爺班師回朝呢,這不等著別人攻進來嗎?俺們都只是養家糊口的老百姓,皇上都要棄城投降了,你說我們還留戀干嘛?「說了一溜煙的跑了。
男子攔下了很多人問道,答案都是一樣的,鳳國撤兵?這不會是有詐吧!
男子趕緊回軍營稟報半路借來的消息,此人是楚國的一個小兵,本來是派去進城刺探情報的,沒有想到居然听到了這個讓人心動的消息。」回稟主子,屬下在城外截獲的消息是……「
楚國的主帥已經穿著整齊的盔甲坐在了主營中,听著眾將士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樣的,心里卻感到驚訝。不知道是否可信。」主帥,這個消息的真實我們最好去派人探听清楚。以免鳳國人唱得是空城計?「副帥發表著自己的見解。」恩,這樣吧,其他人都見過鳳國人,仁離你去一趟,畢竟兩軍對壘時,離得遠,他們未必會認識你,你今夜去探听一番,如果屬實,那麼我們三日後進城,不費一卒一兵就可以拿下一座城池,怎可能放過。「」是,「得了命令的葛副帥回去準備了,等著夜晚的降臨好一探虛實。
夜幕漸漸落下來,一黑影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城中,安靜的街道,詭異的氣氛,讓他有些毛骨悚然,不會真的是有埋伏吧,在城中逛了大約有半個時辰,卻什麼都發現,有少數的亮燈,前去偷听了一下,也是在準備著明日的逃亡。
看來是真的了,不敢多停留的他,即刻返回了軍營中,把去探听的情況回來告知各位將領,但是有些人還是說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一旦失敗了而後果不堪。
一連三日,他們收集到的情報和得來的消息,不得不讓他們認為是真實的,眾將領懸著的心也都放下了,看來鳳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否者不會棄城而逃的。
最後,他們決定了攻城,不過這里還是會留有一部分的人在看守,萬一有不測,也可以做個支援,以信號為準。計劃定于兩日後,現在讓每個將領都去休息,兩日之後等著大部隊人入城。
每個將士都是志氣高昂,听說鳳國的人棄城而逃了,更是火焰上漲,雖然沒有浪費兵力,損失一兵一卒,但還是勝利了。留著力氣對付以後更加的難題,那麼是不是鳳國也可以向他們投降了呢。
這個消息看來要趕緊報給楚國的帝王,讓全楚國人都高興,出戰告贏。
兩日後大軍踏入城中,一舉拿下,得銀萬兩,珠寶首飾百箱,布匹數萬,糧食萬擔,可以說他們的收獲是非常之多,全軍鼓舞了。這樣來之不易的收獲讓他們一時高興忘了行,也讓他們疏忽了更為精細的一切。
整個夜晚,城中是歡樂一片,舉杯痛飲,暢快淋灕,得意忘形的人們,喝的是酊寧大醉,走路都是搖搖晃晃,東倒西歪的。就在他們醉意濃情時,在城中各處的黑暗之中,一伙人悄悄的涌現過來,慢慢的包圍了整個城中。」不好了,不好了,「門外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人,渾身帶著血,打擾了一室的熱鬧氣氛。」怎麼回事?「副將巴特雷坐在靠近門邊的位置,立刻站起身來。」是,是鳳國的軍隊闖了進來。「士兵終于把話說完。
在場的人無不動容,立刻拿起裝備,沖了出來。
與此同時,城外的大門 的一聲被推開,鳳國的官兵立刻站滿了城中的街道,巷子,角落之處。
而燕王凌俊逸帶隊也已經到達了驛館,身邊站滿了鳳國的將領,個個神清氣爽。」來人,殺。「一聲吼叫,立刻提刀朝著他們砍殺過來,未等到達跟前,卻已經倒下了。」你們……「話未說完,眾人都跟著倒下了。」哈哈哈哈,夜公子的這招投毒雖不是光明磊落,但是也不失一個好的計策,來人,把他們都關起來。「站在王爺的身邊一個將領大笑道。
凌俊逸跨過這些人的身體,走進了內堂,凌亂不堪的內堂,飄著混淆的味道,辛辣的酒味沖刺著每個人的鼻子,夜冷抬手輕輕擋在了鼻子前,滿臉的鄙夷。
手下的官兵在清理了俘虜之後,快速的打掃了一下內堂,眾人分主次的坐下之後,都在靜靜地等著城外的捷報。
而城外的上空此時是火光沖天,渲染了大半個天邊,像是初升的太陽照耀的光輝,像是日落的夕陽般的火燒雲。廝殺聲,陣陣入耳,比比皆是,兵荒馬亂的,一陣拼殺之後,徹底地收復了他們。
不到半刻功夫,城外傳來喜訊,城外的楚軍已被拿下,先都在押回的途中。
眾人雀躍歡舞,頭號功臣夜冷功不可沒,三日後的慶功宴,夜冷是不可缺少的人,王爺吩咐下去,讓眾將士抓緊整理善後事情,三日後全軍全城百姓共舞歡樂。
直到現在楚國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剛踏入城中還不到一刻,就立刻成了階下囚。連喜報都來不及送入楚國皇帝的手中,就全軍覆沒了,尤其是城外的人,更不明白為何鳳國的軍隊突然來襲,不是說已經撤退了,怎麼轉瞬即逝間,就輸的如此慘烈。
而第二日,燕王凌俊逸立刻休書兩封,一封上報朝廷大獲全勝,不日將班師回朝。另一封是派人送給了楚國的皇帝,告知楚國必須在五日內做出向鳳國的保證,從今以後俯首稱臣,不得踏入鳳國的邊境,兩國允許互相往來,但是不準有干戈站在發生,否則在收到此函五日後,燕王凌俊逸率領百萬大軍揮師北下,直取楚國國都,泯滅楚國。並私密一封給了鳳國皇帝他給楚國書函的事情。
且說鳳國听說燕王大勝楚軍,全城沸騰,這等喜訊更是助長了我大鳳國的威嚴與地位,從以後恐怕無人在敢來犯,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三日後,驛站是一片歡樂祥和氣派,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彩旗隨風舞動,全城百姓張燈結彩,好似過年一般的喜慶,都在為立時三個月的戰爭結束了而喜上眉梢。雖然天氣逐漸的轉涼了,厚衣服著身,但是也不能抵擋住邊境的寒冷之氣,邊境的氣溫下降很快,夜冷的臉白里透紅,嬌艷欲滴,相似一朵盛開的薔薇,惹人喜愛。
凌俊逸發現自己的思想有些偏離,為何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輕輕搖晃了一下頭,站在寒風中,吹醒一下自己,夜冷雖然身型似女子,可是明顯的是男兒身,千萬不能有不該的想法,否則他這個燕王恐怕也無法立足了。」來,來,來,今日是我軍戰勝楚**隊之慶功,也是為了感謝我們的功臣夜冷,為我們出此計謀,否則我軍不知何日才可以完勝。「凌俊逸在站在兩邊將領的中間,舉杯同邀共飲。」對,這杯酒要敬給我們的大功臣,夜公子。「
底下將領跟著附合道。夜冷只好起身點頭示意,一杯酒一口灌入肚中,火熱了灼燒感在心底蔓延。而侯爺這幾日心里卻是在慢慢的改變著,總覺著此人有一種熟悉感,從她似有似無的關心與過問來看,此人一定是他所熟悉之人,為何卻總是想不起來呢,既然此戰已經大勝了,改日必須得問清楚才可以。」夜公子,是否跟我們講講是如何想到此妙計的?「一個將領開口。」對啊,當初听說讓士兵扮成普通百姓,往城外逃跑,還有一部分士兵都被改變了裝束,當時就在納悶為何要如此。現在看來,此計策真的是萬無一失。「」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踫巧而已了,上演了一出空城計,主要是燕王已經設計好了,只不過正好是讓夜某撿了個便宜而已。「夜冷自嘲自笑的說道。」夜公子謙虛了,雖然本王是有所準備,可是也多虧了夜公子的計謀好啊,來來來,再次敬夜某一杯。「凌俊逸再次舉杯。
眾人隨之。
聲聲絲竹伴隨著虞姬的舞蹈翩翩起舞,詞曲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而夜冷此刻卻是成了軍中的英雄人物,正被所有人捧著干杯,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不知夜冷被逼著灌了多少酒水,臉色已經是紅上加紅了,人也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思緒也開始有些渾濁了,說出的話都結結巴巴的。
凌俊逸眼神一直隨著他的身上在轉悠,看見他如此的醉意,招呼了一下屬下派人先送了夜公子回去,而他們則是繼續。」唉,夜公子的酒量真的不行啊,才三杯下肚,就已經倒下了,真不像是大丈夫,到有點小女人了。哈哈哈哈哈。「其中的某個將領喝多了,說了一句玩笑話。其他人挺好哈哈哈哈大笑,並無人往深處猜去。
深夜,喧鬧一晚上的宴會此時已經安靜的,只听見風吹動著樹在響動,凌俊逸實在是睡不著,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來,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夜冷的房前,此時夜冷的屋里還亮著燈,難道他還沒有休息嗎?
凌俊逸耳朵貼在門邊上听了听里面的動靜,無聲,也許只是忘記了熄燈而已,轉身準備離去。」別走。「此時從里面傳出來一聲大叫。
凌俊逸趕緊停住已經朝前邁克的步伐,」叫我嗎?「回身,卻什麼都沒有。他退回門邊停留片刻,從里面傳來了囔囔斷斷續續的痴夢語。
原來是在做夢,凌俊逸心底一笑,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繼續往回走。」不要。「又是一聲大喊,讓他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實在是不知道夜冷是否已經是醒著,還是真的在說夢語,只好返身走入他的房間。
室內的溫度讓他感覺到了溫暖,外面是真的很冷,輕輕走入他窗前,挑起紗帳,卻突然驚訝的不知如何所錯。
夜冷的睡相實在讓他倍感驚訝,一個男人,為何睡姿都這麼的撩人。他輕輕的拽過被子幫他往上蓋了蓋,可是下一秒,夜冷一個翻身把被子直接踢掉了,而一室的春光讓燕王差點沒有噴了鼻血。
他臉上的絡腮胡子沒有了,光潔細膩的皮膚,凌亂的頭發遮蓋住了她的眉眼,難怪都說她秀氣,原來竟是一女子,而後伸手輕輕拂過擋在額頭的發絲,那一刻才真正的是讓他倍感訝異。
他,夜冷,居然,居然是他的王妃——冷雅竹。
沒錯,夜冷——正是凌俊逸的王妃,亦是侯爺的女兒,自從她听到了凌俊逸的一番話,之後,她就開始了準備,準備跟來,偷偷的,如今她已經明白了,侯爺不是叛國之人,每次在侯爺的談話中若有若無的提及此事,侯爺也說明了凌俊逸讓他此來的目的,看來凌俊逸還不錯,所以她才如此的放心地幫著她,不過她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酒量而暴漏的自己的身份。
凌俊逸此刻才站在冷雅竹的窗前,仔細地大量了起他的王妃了,思緒從第一次設計讓她走路嫁入王府,再到故意讓她進宮遭人陷害,但是讓凌俊逸沒有想到的是她都默默的去承受了,雖然她漠視著府中的一切,不去爭寵,不去吵鬧,只是輕松的在活出自己。即使他了不滿意這樁被束縛的婚事,特意娶了妾室,還不止一房,不僅是抗議皇帝的威嚴,也是為了刺激她,讓她自行的離去。可是她真的就是想沒有看見一樣,不予理睬,雖然自己被父皇做了處罰,但也沒有讓他給過她如此好的待遇,妾室的猜忌,妒怒,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去找了她的麻煩,她也都是平靜的接受了,到底是什麼力量可以讓她忍受一切。
其實她是一個聰慧的女子,靈秀,溫柔,這兩次的勝利就正式說明了她足智多謀,是一個不會顯露自己的人。即使她是多麼的完美,都會把自己藏的那麼深,那麼好。
如果不是自己無形中透露的她父親是叛國之人,否則她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而她一次次的欺騙讓凌俊逸的怒火重生,想要上前狠狠地拍醒她,可是當手不經意間觸踫到她細膩的皮膚,仿佛一陣電流劃過身體,頓時熄滅了自己心頭的怒火。
凌俊逸低低咒罵了自己一聲,重新再次幫她噎好被子,吹滅了蠟燭,輕輕離去了。
而夢中的冷雅竹口中含糊不清的發著囈語。
夜夜如此,凌俊逸在深夜後進入冷雅竹的房間,直到清晨才會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再屋里做了什麼,也沒有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樣的一種關系。
冷雅竹自從醉酒那日醒來後,總是感覺半夜有人來過她的房間,可是問了青兒,青兒又說不知道。可是門口的侍衛看她的眼神中卻透著鄙夷之色,並且經常感覺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讓她有一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可是自己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情。
其實,她不知道燕王夜夜探訪,讓侍衛以為凌俊逸有斷袖之癖,也讓人對她誤會之深。
上官柔無意間听到了此事情,心中恨意頓生,難怪看著夜冷的人有些怪怪的,原來他竟是這等人。
話說第五日,楚國派來使者何談此事,表示願意向鳳國俯首稱臣,條件比燕王開出的更加好,只是他們楚國的將帥是否安然無恙的回到楚國。
燕王凌俊逸在听到使者的話之後,突然想起,這幾日心思都在夜冷的身上,早已忘記了俘虜的一回事,並坦言跟使者交代,那是必然,明日全部可放出。
今夜,留下使者,盛情款待,」並從牢中放出了被關押已久的將帥之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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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廢話終于寫完了,下章開始真的劇情,和陰謀會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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