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三日怎麼可能查出凶手,如果凶手是在邊境,而他們已經到達了京城,怎麼可能還回去抓住,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回到王府的凌俊逸,來不及休息,匆匆忙忙的又趕去了另一個地方。
半個月後,極其隱蔽的牢房中。
「快說。」
「你還讓我說什麼?」望著一臉冷肅的凌俊逸,整個人瘦了一圈的冷雅竹撇過眼去淡淡一笑,
「認證、物證俱在,連我都想要替你宣告破案了,你何必多次一舉還來逼問我的口供?」
「你……」凌俊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話。
都半個月了,回到京城已經半個月了,她還是依然不肯說出實情;而他,何時變得這麼傷懷與心疼了!
她為什麼都到了這時候還如此倔強,如此不說實話,難道她不知道這樣下去會對她不利嗎?
難道她不明白,若不是他心中有疑慮,若不是他心中依然不相信她會做出這些事,怎會延宕如此之久也不把她交給朝廷宣判她的罪行,不宣告破案,甚至還讓侯爺跟著求情如此地頂著壓力,只是為得到她的一個明確答復?
難道這都給不了嗎?
「冷雅竹,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凌俊逸怒吼一聲,看著她的樣子,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你……」冷雅竹瞬間融化掉,她沒有想到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突然間覺得在他面前自己像個被ba光了似的,毫無任何的隱瞞。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看上去依然是平淡,波浪不驚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既然已經看破,何須在隱瞞,干脆挑明了。
「破城之日。」凌俊逸平淡的說道。
「這個已經不是重要的了,快點說到底是何人所為。」
「如果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嗎?」冷雅竹看著他。
凌俊逸冰冷的眼眸再次對上她的視線,堅定不移的眼神,讓他有片刻的閃神。
「我相信。」
「那好,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完全是被陷害的,當我醒來之時,我已經在馬車上了,至于想要去哪里,我也不清楚,就這樣。」
「那毒藥怎麼說。」
「那毒藥是我用來防身的。」
「用來防身的?那你從哪里得來的毒藥?本王不相信你會自制!」
「確實是我用來防身的,至于是哪里得來的,你無須知道。」冷雅竹心想怎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如果你不說清楚毒藥來至何處,對你可是無力的。」凌俊逸一心勸慰道,他相信她。
「呵呵呵呵,說了又能怎麼樣?說了我就逃月兌嫌疑了嗎?即使我說了,你們就能找到了凶手而放了我嗎?如果不能我為何要說。」
「你……,別在那麼倔強與頑固了。你不為你自己想想,怎麼也要為你的父親而想吧。難道你想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嗎?」轉為親情攻勢。
「你……」冷雅竹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不知道父親知道了真相之後會如何。
「說吧!本王可沒有什麼耐心,如果你執意不肯說的話,那麼本王只好把你叫個朝廷了,皇上已經下旨了,三日如若未破此案,你就要被問斬了。」凌俊逸終不忍心還是說了出來。既然他不想要看著那樣的結果,可是……。
冷雅竹沉思片刻,依然搖了搖頭。
「即使我被問斬,我也無所謂,至于毒藥你要是一定認為是我下的,那麼你就把我交給朝廷吧!至于我父親,希望你能善待他。」說完之後,冷雅竹轉過頭不再看著他。
即使這是命運的安排,那麼她也就接受了。
至于毒藥是誰給她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也逃月兌不了干系,那麼為何還要再牽連無辜的人進來。
凌俊逸看著她斷然的別過頭去,知道她狠心的自己去承擔了一切,兩手拳頭緊握,狠狠的砸向牆壁,而後轉身離去。
皇上的施加壓力,文武百官的步步緊逼,敵人虎視眈眈的監控,讓他壓抑的神情越來越緊繃,為何他的王妃不能相信他,不肯告訴他實情,即使他願意相信她是無辜的。
月色朦朧,微風拂動,滿星的夜空,驅趕不掉他心頭的煩惱。
連夜他派人去了大理寺的牢房中,重新問了一次關于尚書千金的事情,這個又是什麼人蓄意而為。
一樁接一樁的離奇事情,讓凌俊逸一夜之間憔悴了許多。
連續三日,他不停地去詢問冷雅竹,希望她可以開口,可是她始終不說。這讓他面對她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也許這真的是天意嗎?當他走出地牢之中,仰天望去。
「啟稟王爺,侯爺來了,在書房等你,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花三郎出現在凌俊逸的面前。
凌俊逸大步朝著書房走去,而書房中的冷侯爺來回的踱步,焦急萬分。
「王爺,老夫有事說。」冷侯爺在看到凌俊逸踏進房門的那一刻,神色慌張,看了看他身後。
凌俊逸一揮手,花三郎立刻消失。
「燕王可知夜冷是何人?」冷侯爺在看到他的消失後,迫不及待的說道。
「噢?怎麼侯爺知道他是何人?」凌俊逸深邃的目光變得精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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