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覺得自己很、賤?他看輕自己了嗎?他就這樣吻著她,都不問她同不同意嗎?!
無聲的淚又一次順著臉頰滑落……
花果柔情地吻著,唇舌探進她的口中,不停地搜索她的甜蜜,想要得更多。她真的好甜好甜,他其實只要見到她,想要做的就是這樣。甚至比這還要更近一步。肋
他整天小心呵護的她,卻別別的男人欺負,他卻保護不了她!心中的那份自責,讓他幾乎要瘋狂了!
一只手按在她的肩頭,阻止她的掙扎,另一手擁住她的腰身,將穿著厚厚外套的她擁得緊緊的,仿佛要揉進自己的身體。
他的吻從來都只是淺嘗,那樣的珍惜的、疼愛的,此時卻霸道地長驅直入,無視冷子晴舌頭的躲避,自顧自地與她糾纏在一起。
他猛烈的攻勢讓她想到了雷俊宇。雷俊宇從來都是那麼霸道,好像要將她的全部都吞進肚子里一般!天哪!男人難道都是這個樣子嗎?欺負女人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事嗎?!
猛地,花果觸到了她臉上的濕滑,心中警鈴大作,他猛地停下動作,抬起頭懊悔地看著無聲啜泣的冷子晴,心中五味雜陳。
他怎麼可以讓她哭?!他怎麼可以那麼強勢那麼野蠻,像那個畜、生一樣?!
「子夜,別哭!對不起,我……」花果慌得趕緊用紙巾為她擦拭臉上的淚水,紙巾很快便濕成一團,他的心也跟著濕了一大片。鑊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太沖動了……原諒我!子夜……對不起……」花果的話像是咒語一樣連軸兒在冷子晴的耳邊回蕩。
他心痛的眼神她看在眼里,卻還是止不住地流淚。
花果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再也忍不住,輕輕俯身,吻去她的淚。她流出一滴,他便吻去一滴,她流出兩行,他便吻去兩行……
「連你也欺負我!」冷子晴哭得更凶了!她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在花果面前撒起嬌來,一個勁地捶打著他的身體,直到自己的手都發木了,才停下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冷子晴看到花果就覺得他可以依賴,自己在他面前就可以放松到極致,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可以放心地在他身邊。她甚至潛意識里覺得,即便是她月兌光了衣服躺在他的懷里,他也不會對她亂來!所以,她沒來由地信任他!
「對不起,子夜,我哪里是欺負你!分明是你在欺負我呀!」花果也從心悸中漸漸恢復,他萬般享受地擁著她的肩頭,想讓時間就這麼停止,他可以擁著她一輩子!
心中的嘆息一聲接著一聲,他就是無法對她動粗,她好像天生就是來降服他的似的。
冷子晴吸了吸鼻子,看了看周圍,都到中午了,為什麼還是一個人也沒有。今天的情侶都沒時間嗎?!
她好奇地說道︰「怎麼一直就是我們倆,這里人真的好少!」
花果但笑不語。她如果知道他把整個餐廳的二樓都包下來了,就是為了讓她好好地哭一場,她會不會有一點點感動?!
冷子晴看著他的臉,皺了皺眉頭,狐疑地問道︰「不會是你做了什麼吧?」
「呵呵,你太高估我了!我能做什麼。好了,是不是肚子餓了,我們點點兒東西。」花果岔開話題,他可不想把好不容易換來的相處時間破壞掉。
「我不想吃!」冷子晴盡管哭得很累很累,但是還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撅著嘴也想不到想要吃什麼。
花果的眼神有一瞬的精光,輕咳了聲說道︰「不要再在別的男人面前做出那個樣子。否則,後果自負!」
按了桌子上的鈴,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花果徑自坐到她的對面。
冷子晴一愣,趕緊收回撅起的嘴,尷尬地笑了笑。她這樣的紫色也會引人遐思嗎?恐怕只有他把自己當成寶貝吧!那個雷俊宇很不得把她撕碎!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想到他,她就渾身不舒服,好像雷俊宇又在她的身上啃呀咬呀的!
突然,她想到自己今天的行為。他們是在這里做什麼呢?她想起雷俊宇昨夜憤怒的咒罵,她是在偷、情?!不不不!她怎麼可能在偷、情呢?!她明明是遇上了花果,悲從中來,找他哭泣,尋求安慰罷了!
可是,為什麼他要吻她?為什麼她讓他吻她?!他們兩個單獨在這昏暗而隱晦的咖啡廳里你情我濃地在這里接吻,是不是算是偷、情呀?!
一想到這個字眼,冷子晴就渾身打顫。她怎麼可以變成這個樣子?!她是在花果這里尋求慰藉嗎?!
服務員來了,花果點了幾道菜,遞上了一張金卡,服務員又匆匆離開了。
「對不起,花果,我突然想到我好像還有些事情,我想我不吃了……」冷子晴想了好一會兒的話終于有機會說出口。
花果一下子按住了她要拿皮包的手,眼神里滿是受傷,霸道地說道︰「吃了再走!」
「不行,我趕時間……」
「趕時間也得吃飯呀!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在這里吃不完是要罰款的!」花果根本就不給冷子晴搪塞的機會,再一次按響了桌鈴。
那個女服務員又一次款款走來,溫和地詢問︰「先生,女士,還有什麼需要?」
「我剛剛點的東西快一點上來,這位女士趕時間!」花果吩咐道。
「好的,先生。」女服務員立刻便走開了。
冷子晴不得不再次坐了下來,然而這一次她卻如坐針氈。故意時不時看看腕表。其實,根本就沒看清。
「幾點了?」花果問道。
冷子晴一愣,「啊」了一聲,趕緊又看了看腕表,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十二點整。」
花果看了看她緋紅的臉頰,嘆了口氣,說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很不安嗎?」
冷子晴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有啊!怎麼會呢!」
「你在害怕什麼?」花果又問道。
「沒有!我們清清白白的,我有什麼好怕的!」冷子晴敷衍道,心中卻似揣了只兔子,歡蹦亂跳的。
花果別有深意地看著她,讓她不自然地看向他的眼。
就听他幽幽地說道︰「我們清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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