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俊宇沒有心思回答他們任何一個問題,他拽著喬之影的手臂,在她即將開口爆料什麼的時候,又適時堵住了她的嘴巴,不顧她的掙扎,拖著她突破重圍,將她扔進了車子里,疾馳而去……
連拖帶拽地將喬之影帶回了住處,雷俊宇早已經沒有耐性!肋
「你最好說清楚,你是怎麼知道子晴的?!」雷俊宇咬牙切齒地警告。
喬之影看著他冷酷的神情,頓時涼透了心,他對她真的一點情感都沒有了嗎?
「宇,別生氣了!我……」喬之影委屈地靠近雷俊宇,企圖示弱來喚起他的同情。
「喬之影,我想我不需要再重復了吧!說,子晴在什麼地方?你是怎麼知道的?」雷俊宇警告地喝道。
「哈哈哈!雷俊宇,你不是告訴我你們只是契約婚姻嗎?她在你的心目中真的就什麼都不是嗎?!」喬之影嗤笑地諷刺道。
「你見過子晴?」這句話是從牙縫里擠出去的。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怎麼可能見過她?!雷俊宇,是你說她離開了不是嗎?我只是順著你說的意思罷了!哈哈哈!真有趣,瞧你緊張的樣子,我可能要以為你愛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了!」喬之影揚起輕蔑的頭顱,她可不能失了主意。冷子晴的事情就是打死她也不能說。
「住嘴!」雷俊宇喝道,他緊緊地盯著喬之影,希望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膽怯和慌亂,但是沒有。也許是他剛剛過于緊張了?一切都是巧合?喬之影不過是利用了記者,故意無中生有?!鑊
雷俊宇一個響指,兩個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雷俊宇吩咐道︰「好好侍候喬小姐,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這間房子!」
喬之影立刻便叫囂起來︰「雷俊宇!你做什麼?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我要離開,我要離開!」
喬之影立刻便向門口走去,氣勢洶洶的卻有些跌跌撞撞。
一個男人立刻拉住了她的去路,還沒等她抬手,便將她推倒在一旁。
喬之影委屈地哀號︰「雷俊宇,你太過分了!你竟然欺負一個女人!你憑什麼軟禁我?!你這是違法的!雷俊宇……雷俊宇!」
一聲聲歇斯底里的喊聲,都被雷俊宇遠遠地拋在了腦後。他才不會傻得留下來受她的魔音蹂躪。
雷俊宇用手指挖了挖耳廓,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擅長這一手了,簡直就是個高音喇叭。走出了喬之影的住處,雷俊宇便有些擔憂冷子晴。
上了車,他直奔驕陽。
驕陽集團。
「阿強!查到了嗎?」雷俊宇略帶沙啞的聲音里透露著他的急切。
「……對不起,雷總……您確定夫人是去了湖南?」阿強吞吞吐吐地詢問。
雷俊宇的心里咯 一聲,眼神犀利地投射在阿強的身上︰「什麼意思?!」
阿強硬著頭皮說道︰「對不起,雷總!我們查了這幾天去湖南的所有航班,火車,都沒有夫人的登記。而且,我們連湖南大大小小的酒店都查了個遍,也沒有叫冷子晴的人登記過。所以,我想……」
「你說什麼?!」雷俊宇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千真萬確,雷總!」阿強也皺著眉頭,看到雷總的樣子,他似乎也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難道總裁夫人失蹤了?
「不可能!我前天還給她打過電話,她明明有接的!難道,她沒有離開?!」雷俊宇突然覺得事有蹊蹺。那天他接了喬之影的電話立刻便驅車前往,而冷子晴便被她扔在了路邊。難道她並沒有離開這座城市?
迅速掏出手機,雷俊宇開始查找前兩天撥打的手機號碼,他只要到通訊公司一查,便可以知道這個號碼當時所在的位置。正在查找的時候,卻無意間發現了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他卻沒有印象什麼時候接听過。
猛地想起,這個電話是喬之影接听的。她當時還說是什麼醫院,打錯了的。
狐疑地盯著這個固定電話的號碼,雷俊宇立刻便撥了回去。
「喂,您好,這里是國麗醫院。」對方是個十分溫柔的聲音,應該是醫院的接線員。
雷俊宇一听,心里的猜忌漸漸散去,原來果然是個醫院。
「哦,對不起,打錯了。」雷俊宇解釋道,掛了電話,他便吩咐阿強,去查冷子晴的那個電話是在什麼地方接听的。
也許,冷子晴的確沒有離開,亦或是她到了別的城市?他是不是該讓阿強查一下所有的航班?!
「阿強!」雷俊宇叫住了正要匆匆離開的阿強,「查一下這兩天離開這里的所有航班和火車,只要有登記的絕不要放過!」
「是,雷總!」說完,阿強便出了門。
冷子晴跟著王姐在離她的住處比較近的街頭找工作。剛剛已經去了幾家,都說不缺人手。冷子晴見王姐有些疲憊,盡管人家不說,但是眼神中難免看出她的不耐煩。
冷子晴知道,像王姐這樣子的人是出來賺錢的,他們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得到報酬,否則怎麼會心甘情願呢?這年頭雷鋒式的人物恐怕都銷聲匿跡了!
「王姐,我們到那邊歇息一下吧!」冷子晴主動拉著王姐進了一家肯德基店,要了兩杯熱飲。
「我說冷小姐,不是我說喪氣話,我們這樣子找工作,實在是大海撈針一樣。現在找工作都是托關系、找門路的。你看,就像對面面館里的那個擦桌子的人,看到了嗎?那都是老板的親戚,你誰都不認識,想找工作難嘍!」王姐一邊喝著熱飲,一邊搖著頭嘆息著。
冷子晴苦笑了下,是呀,她也沒想到找工作竟然這麼難。一早上信誓旦旦的自己此時已經被削減了一半的銳氣。
「冷小姐,你看,我們既然能夠相遇就是緣分。我倒是有個親戚是在一個酒店里做保潔的。不知道她那里缺不缺人手。但是我就這樣子介紹你過去吧……你知道的……這年頭非親非故的……還真是不太好辦事……她又說了不算……」王姐顛來倒去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