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到午後才停.
一干人離開麻將桌時只有念桐是笑著的,其他人都輸得無精打采。
誰叫顧筠堯手氣太順,每一把牌都好到不行,幾乎每隔一把就要自模一次,而其中十次自模里就有一次大胡累。
念桐算了下,扣除最後一把免掉的,他們總共贏了五百多個籌碼,換成錢就是兩千多萬!
這個數字著實把念桐嚇了一大跳——這些人怎麼這麼有錢?
顧筠堯有錢她知道,撇開冷錫雲和齊莘兩個做生意的不講,喬樾擎一個在警界上班的上班族他哪里來這麼多錢供他玩樂?
玩一次牌輸贏從幾百到幾千萬,就算家里有台印鈔機也不是這麼個玩法。
心里雖然納悶,念桐卻沒問出口。
萌*
吃過午飯後時間已是下午近四點,大家都沒了去釣魚的興致,于是各自駕著車回A市市區,去朝歌接著玩。
「你晚上坐飛機回B市?」
車上,顧筠堯瞥了眼頭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的念桐問。
念桐一听睡意醒了大半。
「顧叔,你要在A市呆幾天才過去?」雖然有想過顧筠堯估計沒辦法和她一起回B市,但真正又要分開了心里還是非常不舍。
「大概要到你下個周末回來的樣子。」顧筠堯大略估計了一下,又道,「你把你準備請的賓客名單寫好給我,我好安排。」
「我又沒什麼來往密切的朋友,除了岑歡就是秦戈啦。」其他那些交情一般的同學她根本不會通知。
顧筠堯點頭,「你父親那邊怎麼說?」
一提到這個念桐便想到昨天被慕羽母女在醫院里辱罵那一幕,一時啞然。
「看你表情似乎很討厭那邊的事。」
念桐苦笑,「有那麼討厭的兩個人陰魂不散的追著無理取鬧,想不討厭都不行。」
「陰魂不散?」顧筠堯皺眉,「她們又對你做了什麼?」
「呃,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相互看不順眼。」念桐不想提和那對母女的過節,趕緊轉移話題,「你說下個周末我回來和我一起去拍婚紗照的,到時可不準反悔。」
顧筠堯輕嘆,「我一直沒說過不和你拍婚紗照,之前我就說過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和連戎商量。」
「我以為是你不想。」念桐聲音降下來,想到即將要分開,有些傷感。
顧筠堯看她一眼,沒說什麼。
*
回到市區時天邊暮色漸濃,顧筠堯念及念桐晚上九點的飛機,沒直接和其他人一起去朝歌,而是帶念桐回到了住所。
「我讓念野去接你,你到了給我電話。」
顧筠堯從浴室出來對正在收拾行李的念桐道。
念桐輕輕點頭,沒吭聲。
顧筠堯輕輕嘆息一聲,走過站在手搭上她的肩,「晚上想吃什麼?」
「我不想吃。你去朝歌和他們一起給樾擎哥慶生吧,我自己去機場就可以了,不用你送。」
念桐把行李袋封好口。
其實沒什麼行李可收拾,只是回來時秦戈說想吃A市一些特色小吃,所以她買了些給他帶過去。
顧筠堯靜靜望著念桐好一會兒,突然拽過她的手臂將她拉入懷,在她錯愕之際狠狠吻上她的唇,不給她喘息的余地悍然傾入她口腔里火熱刺探啃咬。
念桐被他略顯粗暴得吻吻得唇舌發痛,下意識想後退,剛有這個念頭,腰便立即被扣住,而口腔里翻滾的火舌越發強勢瘋狂。
陌生而熟悉的情`欲以迅不可擋的姿勢襲擊了她的感官,那些極致的魚水之歡誘`導著她做出回應的舉措,原本按住他胸膛抗拒的手不自覺攀上他的頸項纏繞住,一條腿也順勢纏上他的腰,水蛇般輕舞扭擺。
不知是誰開始解掉對方身上的第一粒紐扣,當身體觸上絲滑略涼的絲被時,念桐才發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褪盡,而顧筠堯除了身上的襯衫紐扣全開,其他依舊完好。
真是不公平。他可以讓她意亂情迷連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月兌掉都不發覺,他卻衣冠楚楚,依舊鎮定優雅。
念桐瞪著身上的男人,水潤的眸底掠過一抹不服氣的眸光。
在顧筠堯動手解開皮帶時,她一個技巧性的翻身將顧筠堯撂倒壓制在自己身下。
「顧叔,為什麼你在這個時候還可以這麼冷靜?」念桐微微歪著頭睨著俊容微愕的顧筠堯,忽地輕輕一笑,俯身舌忝過他蜜色胸口上的凸起。
仿如有電流劃過,顧筠堯眸色漸深,眼底一簇暗焰危險燃放。
「小東西,別玩火。」他出聲警告,嗓音低啞惑人。
念桐狡黠一笑,手腳俐落褪去他身上所有遮蔽物,以重疊的姿勢趴覆上顧筠堯滾燙的身軀,丁香粉舌舌忝著他形狀漂亮的耳廓,吃吃笑出聲。
「親愛的顧叔,是你先點的火呢。我只是想讓火燒得旺一些,看看是不是能把你臉上那張淡定的人皮面具給燒掉。」
顧筠堯眯眸,「乖女孩,玩火**不懂麼?」
「能和你一起燃燒……那是我的榮幸。」念桐模索到他灼燙如鐵的硬`挺,輕輕抬高腰屏息緩緩坐下去。
她微咬著艷紅如血的唇,俏顏滿布緋色,與全身凝白如雪的肌膚相映襯,如同花中精靈,清純而妖艷,迷人得讓人移不開眼。
感覺到自己的火熱漸漸被一個溫暖濕潤的緊致甬道吞噬包裹住,顧筠堯濃眉微擰,精實身軀上性感的肌肉曲線僨張,彰顯一種力與美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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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上午上班,下午是正式放假鳥……國慶節快樂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