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主,紫一等人已經追上來了。不過後面還有一輛馬車在追。」紫七稟告道。「哦,照理應該不是這樣的啊。」話還沒說完,紫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猛轉身施展輕功就往後面紫一所在的馬車疾馳而去。紫一等人看見紫竹用輕功往自己這邊過來都在心里暗叫不好,雖然為形勢所迫,但是上頭的命令是不能傷害水柔熙,這下可如何是好。紫竹到達馬車後,第一眼就看見了水柔熙脖子上已經結疤的傷痕,眼中閃過一絲很絕之意道︰「不是說過不能傷害她嗎?」「稟告壇主,如果屬下不稍微弄出一點傷口,後面那些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讓我們劫持她過來的,屬下已經給她上過藥了,不會留下痕跡的。」水柔熙听了很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是他們的首領吧,好好的管管你的手下,相信我的命可比你們貴重多了,剛才我的小命差點就沒了呢。」「你胡說。」紫二怒從心生。「好了,都不要說了,既然做都做了,多說無益。現在也只有委屈水小姐了。」在紫竹看來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紫一等人立刻閉上了嘴巴。「喲,看你的樣子對我很了解的嘛,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們費盡心機的引我去那個墳墓做什麼啊?我是活人,還想多活兩人年,沒事去那地方做什麼?晦氣。」此時的水柔熙已經確定自己的小命是安全的了,說話自然有力多了。更是那準了他們不敢把自己怎麼樣,語氣也不怎麼友善。整個一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模樣。「這個問題水小姐進去就知道了。」「不能透露一點?」「不能。」「……」水柔熙徹底無語了,連好奇的問一下都不可以,真是群無聊的人。于是水柔熙開始無聊的畫圈圈,順便再夢里YY去了,嘴角還流了出了口水。紫竹見此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未來的路在哪里都是未知的人居然還能這麼安然自得的睡覺,果然不是一般人。希望主上的願望得以實現,籌劃了這麼久,這個女人是關鍵中的關鍵。從這幾天的交手來看,這個女人看似很簡單很色,可到關鍵時候又不是這樣的。後面該如何是好?「樓主,剛才用輕功飛到前面馬車上人應該是他們的首領。」「看的出來,他的輕功可比那些廢物的好多了。」慕容薛飛氣的牙癢癢。「不過看他剛才的表情似乎對于手下的行為很詫異呢。」秦樓飛不僅注意到了他的人,更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詫異又怎麼樣?反正人都抓了,難道你還指望他能把人放了?反正橫豎都是非要去陵墓的,只不過方式不同而已。」莫秋然也很氣,所以語氣也不是太好。「那可大大的不同了,被抓了去那是被迫的,和自願去是兩回事。不然的話開始他們直接抓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水柔熙不就行了嗎?干什麼還這麼大費周章。」慕容薛飛可不認為事情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