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會梳頭。」水柔熙氣弱的回了一句,臉也紅了。怎麼說也穿過來了好幾個月了,不過吃喝拉撒睡都有喜兒照顧,根本不用自己動手。所以導致現在某女還是生活小白,甚至連早上的衣服也是研究了好久才穿好的;但是自己不好意思說的。平時自己都賴床的,但是昨天晚上忽然想起來照顧自己的喜兒不見了,于是擔心了大半夜自己的衣服怎麼穿的問題,于是某女華麗麗的失眠了,以至于某女早早的起來研究怎麼穿衣服了;這才有了現在所有人看見的某女正常的穿著。「你說什麼?你不會梳頭?」莫秋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都是喜兒給我梳頭的嘛,從晉城出來的時候我就跟你們說過,我不會梳頭,所以我才帶喜兒的嘛。」水柔熙好委屈。「…….」莫秋然和秦樓飛這才想起來某女好像是這麼說過。「我來給柔熙梳頭吧。」右月現在對于有關水柔熙的一切事情都不至于很吃驚了,所謂見怪不怪。「啊!右月你什麼時候會梳頭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左月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我看別人梳了幾次自然也就學會了。」右月一副誰像你這麼笨的模樣看著左月。于是某人乖乖的閉嘴了。「那就麻煩右月了。」只見右月動作利落的把水柔熙的頭發左梳右梳,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某女雞窩頭給梳了一個漂亮的樣式。,「好了。」右月對于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哇,好厲害。」某女兩眼冒紅星,沒想到男人的手也可以這麼巧。「柔熙喜歡就好。」「她自己又不會梳,當然高興有人給她梳了。」莫秋然對于右月幫某女梳頭還是有點不高興的。「那個梳頭也沒人教我。」水柔熙微自己找借口,其實就是自己想偷懶而已。「好了,時辰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出發吧。」鑒于大家實在無語問蒼天的尷尬境地,秦樓飛不得不岔開話題。不然大家大眼瞪小眼也不是辦法。「好的,反正我該收拾的早就收拾好了。」當然是自動忽略是因為失眠而被迫收拾的原因。「柔熙啊,我有個問題。就是你連頭發都不會梳,你的衣服是怎麼穿的?」慕容薛飛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眾人也是一副我們也很想知道的樣子。整得水柔熙郁悶得要死。「當然是我自己穿的。」不過眾人可不信,其實大家想的就是‘其實你就沒月兌衣服睡覺的,我們都知道的。’這回水柔熙徹底郁悶了,知道上了馬車也沒吭聲,只是當珠寶的時候說了幾句。甚至數她的銀票時也沒露出平時的財迷笑容。大家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如此安靜的水柔熙。這已經是此女第二次不高興了,不過昨天她也沒氣多久,相信這一次也一樣的。于是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此女皮不是一般的厚,恢復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