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然從李飛兒出現開始就看見水柔熙臉色越來越難看,剛才看見自己從小當妹妹疼愛的人沖出去多少有點舍不得,差點就沖了出去。現在想起來陣陣冷汗,還好沒有去追,不然身後那些虎視眈眈的情敵就有機可趁了.
這不,一抬頭就看見一群人幸災樂禍的表情,一陣好笑。不過笑容還沒露出來,就看見水柔熙冷靜的開始徑自吃東西了,完全沒有要里自己的意思。
「柔熙,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把她當妹妹。」莫秋然連忙解釋啊,畢竟這個小女人板起臉的時候可不多啊。平時可是有話就說的人,今天忽然不開口了,感覺自己就要倒霉了。唉!
「……」水柔熙頭都沒抬,徑自吃自己的。
「當妹妹,剛才我怎麼看你差點追出去了?」慕容玄衣唯恐天下不亂。
「就是,我可以證明。」慕容薛飛再加把火。
「你們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莫秋然真是敗給這兩個兄弟了。明明在屬下面前一副冷酷絕倫的樣子,偏偏在水柔熙面前就是這個性格。那個恨啊!
「我們說的是事實。」兄弟倆不愧是兄弟倆,說話都那麼有默契。
慕容薛飛和慕容玄衣對視一眼,然後坐了下來,心情甚好的開吃了累。
「你們旁邊沒菜嗎?干什麼老是搶我的菜啊?」水柔熙看中了一盤糖醋排骨,可一會就被兄弟兩個吃光了。
「有啊,但是這盤特別好吃。」慕容薛飛是看見水柔熙老夾這個菜才跟著夾的,原本不怎麼喜歡的味道,不過仔細吃吃味道也不錯。
「那你自己旁邊也有一盤啊。」水柔熙氣都氣死了,典型跟自己搶吃的。
「可是我覺得你旁邊這一盤更好吃。」典型的找抽了。
「那我剛才說我點菜為的就是你們的時候,怎麼一個個都沉默的樣子?」水柔熙爆發了,女乃女乃的,老娘的菜也敢搶。
「沉默就表示贊同。剛才你自己說過的。萌」
「……」水柔熙被堵得啞口無言。
「好了,別鬧了,你看別人都往這邊看了。」秦樓飛真是敗給慕容薛飛兄弟了。活寶一對。
「柔熙,別生氣了。」莫秋然看秦樓飛幫自己了,趁機發言。
「誰說我生氣了?」水柔熙白了莫秋然一眼。
「那你都不理我。」難得莫秋然表現出一下可憐的模樣。
「被你那個妹妹一鬧,我飯都沒吃,餓都餓死了,肯定是填飽肚子要緊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明白?」其實就是想懲罰一下莫秋然還找借口。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莫秋然嘴里這麼說,心里可不這麼想,女人可都是小氣的。就算認識的女人不多,但是這段時間看得也多了。
「你還是把你的師妹給處理好了再吃吧,不然別被噎著。」安怡然突然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愣是讓莫秋然哽在喉間的飯菜難受無比。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水柔熙也沒打算幫忙,誰叫某男在懲罰某女的時候也不手軟呢。更何況情敵還比某女漂亮,哪里咽得下那口氣啊!
「飛兒,別再跑了,就算你跑得再遠,哭得再苦師兄他也看不見,更不在乎的;他在乎的女人是現在站在他身邊的女人。」田雲陽花了一刻鐘才追到李飛兒。
其實李飛兒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輕功了,才導致田雲陽追了這麼久。
「為什麼你老是要提醒我師兄喜歡的不是我!」李飛兒梨花帶雨的臉好不傷心。
「我說的是事實!以前他沒有喜歡的人的時候他都不娶你,現在他有喜歡的人了,你難道還指望他還會娶你嗎?」田雲陽真的好吃醋,這些年一直無怨無悔的跟在李飛兒的後面,看著她為了莫秋然哭、為他笑也就算了,現在別人都有喜歡的人還不肯放手。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不值得飛兒放在心上嗎?
「嗚嗚。二師兄,為什麼他不喜歡我?我有什麼地方不好嗎?我改還不行嗎?」李飛兒直覺的認為是自己不夠好莫秋然才不喜歡她的。所以趴在田雲陽懷里哭得好不傷心。
「飛兒很好,人不但美,脾氣也毫無挑剔。大師兄不喜歡你那是他的損失。」
「可是我從小就喜歡他啊!」李飛兒真的好不甘心,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男子始終都不曾喜歡過自己。而自己不喜歡的人卻一直都默默的陪著自己。二師兄的心思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的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大師兄身上。以前為了不給二師兄希望,能少接觸就少接觸,只是每當自己受挫的時候他總是在自己的身邊,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習慣。
「飛兒,非他不可嗎?」
「就是非他不可!喜歡了這麼多年,我如何放得下。」
「那我幫你吧,只是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真的嗎?你打算怎麼幫啊?」李飛兒如一個快淹死的人看見一塊浮木一般抓著田雲陽。
「飛兒,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是非他不可嗎?」田雲陽仿佛也在問自己一般,非常的痛苦而慎重。
「我就是非他不可。二師兄,你打算怎麼幫我?快說啊!」
「真的為了得到他什麼都願意做嗎?」
「我願意,只要能得到他,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李飛兒堅定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在听見田雲陽要幫自己以後,直接就查干了自己的眼淚。
雖然郊外沒人,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田雲陽也是貼在李飛兒的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只是李飛兒越听臉色越不怎麼好看。
「我剛才說的你同意嗎?」田雲陽看了看李飛兒的臉色,就知道她心里還沒拿好主意了,而自己希望的也是她最好不要這麼做。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自己也沒希望了,只是看見她哭真的好舍不得,只要她高興,自己傷心又有什麼呢!
「讓我再想一想吧。」其實李飛兒不想用這個方法,太冒險,而且與從小的教育有沖突。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想用這麼不太光明的手段得到自己心中的男子。這種方法既是對他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輕賤。
「其實我也不想你用這個方法,所以我才再三的問你是不是非他不可。」田雲陽心里其實更苦,只是這個苦眼前的人兒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