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虎哥,怎麼沒有印象,他和我們青龍幫,有什麼關系?」龐青龍一臉茫然的表情,自己混跡在x市,十數年有余,還曾為听說過,道上還有,這麼一號人物,故而,龐青龍不解的問道。
「噢!這個虎哥,並不是一代豪杰,他只不過,是混跡在九龍區,一個不入流的市井混混而已。要說他與青龍幫的關系,倒是有幾分聯系,他是二哥老婆的弟媳的弟弟,因此,這次他有麻煩,我才帶兄弟,前去出氣。」
「什麼亂七八糟的,說重點。」龐青龍听到這,復雜的人際關系,一陣頭疼,輕柔太陽穴,煩躁的說道。邢斌見到大哥,不耐煩的神情,哪敢輕言漫語,直入主題,滔滔不絕的,將事情的起因,經過以及結果,向大哥匯報道。
「簡直混賬!刑副堂主可曾記得,青龍幫第三條戒律,是如何說的?」龐青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了解透徹之後,憤怒的拍打著桌面,顯然,怒不可解。此時,龐青龍儒雅的一面,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腔憤怒的神情。
其實,這也無怪龐青龍發火,原本龐青龍以為,是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果的挑釁,青龍幫的威嚴,所以,龐青龍又豈能善罷甘休。但是當龐青龍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所謂「虎哥」的色心泛濫所致,尚未平息的怒火,再次火冒三丈。
「青龍幫十大戒律,身為堂口副手的邢斌,豈敢拋之腦後。戒律第三條規定,嚴禁青龍幫的弟兄,逼良為娼,騷擾女性,膽敢觸犯者,廢掉子孫根,逐出青龍幫。」此時,邢斌冷汗直流,所有的兄弟,都了解大哥的脾性。平時,大哥對兄弟百般照顧,兩肋插刀;但龐青龍對于色中惡鬼,卻是秉承寧殺勿濫的原則。
「你倒是記得,那第五條戒律呢?」龐青龍微微點頭,輕抬眼皮,用那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邢斌的所在。望著大哥那看透心靈的眼光,邢斌的心中莫名的緊張,都說,自古帝王高深莫測,此時,龐青龍便如帝王心術一般,讓人琢磨不透,心中忐忑。
「第五條戒律,禁止無故鬧事,幫理不幫親。」邢斌也許是過于緊張的緣故,聲音略有顫音。「刑副堂主既然清楚的知道,戒律的限定,有為何會,輕舉妄動,惹下禍端。」邢斌的話音剛落,龐青龍便猛地扭頭,目露精光的斥責道。邢斌情知自己,有錯在先,啞口無言,老老實實的,站立原地,等待著,大哥的懲罰。
「執行幫規,法勝于情!本幫主念你是初犯,而且,之前屢建奇功。所以,對你從輕發落,刑副堂主,你且記下,傷勢復原之後,即刻到刑堂,領受四十杖責;刑副堂主對本幫主的裁決,可有異議?」「邢斌甘願領受,多謝幫主,從輕懲罰。」
此時此刻,邢斌心中大喜過望,雖然杖責四十大棒,對于尋常之人,那是皮開肉綻的巨大痛苦。但對于身體內,有真氣流動的武修者來說,這點疼痛,簡直是九牛之一毛,對身體的傷害,更是微乎其微。
「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你小子惹出的事端,休想讓老子給你擦。那個武功高深的青年,老子倒真有幾分興趣,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把那個怪異的年輕人,客客氣氣的,請到老子這里來。不要說,老子沒有給你贖罪的機會,若是本幫主無法與武士少年,把酒高歌,開心暢飲,你就罪加一等,雙罪並罰,到時候,有你小子的苦頭吃。」
龐青龍就是如此一個人,執法之時嚴肅,談心說笑之時,不拘小節,半開玩笑,下達自己的意願。「呵呵——幫主盡管靜候佳音,此事,我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絕對不動,一槍一炮,就讓那個年輕人,乖乖的來此,和幫主舉杯對飲。」邢斌目光炯炯,顯然,信心十足。
「嗯!如此甚好,你們都回去休息吧!」龐青龍滿意的點頭,同時,眼楮看向,掛在牆上的鐘表,龐青龍見時至深夜,便不再多說,揮一揮手,讓聚集的兄弟,都回去休息。站在室內,大哥大級別的兄弟,听到此話,紛紛向龐青龍問安離去。
「唉!青龍幫照這樣發展下去,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擁有問鼎全國的實力啊!不知婉兒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消瘦,每日開不開心。華夏超級世家,不論你們經濟體系,如何龐大,實力多麼強橫,我青龍,一定要把婉兒帶走,哼!」
在眾多虎將堂主離開之後,龐青龍的身體,斜躺在老板椅上,輕輕晃動著,發出一聲嘆息。龐青龍的眼神深邃,充滿追憶的神色,龐青龍只是瞬間的落寞,雙眸便再次閃亮精光,雙拳緊握。
第二天,陽光明媚,萬里無雲,下午,高震天如例行公事一般,悠哉悠哉的向武術社走去。剛剛走到第三層,樓梯的拐角,便見武術社所在的走廊中,人滿為患。此時,一群身穿各式各樣,社團服裝的校友,將武術社的門檻,圍得水泄不通,並且,紛紛踮起腳尖,向武術社內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