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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只是小傷而已,我的姑女乃女乃,你注意點行嗎?這麼多人看著呢!」高震天是在受不了,上官靜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溫柔,像服侍丈夫一般,用小手帕,替高震天擦拭臉上的血污,因此,壓低聲音的說道。
「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好了,若是惹火了我,本姑女乃女乃把他們的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不知上官靜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聲音大的離譜,在場的所有人聞言,皆都識趣的把臉轉到一邊,生怕小姑女乃女乃,拿他們開刀。
「喂!小子,站在那,小聲給我佷女,說什麼情話呢!可不可以大聲一點,讓我這個做叔叔的,也高興一下!」正在上官靜為自己所作說為,不以為意,聳了聳小瓊鼻的時候,便听一道炸雷般的聲音,傳入耳中,幾欲讓人雙耳失聰。高震天聞聲抬頭,只見一位身寬體壯,身著軍官服飾,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滿目含笑的迎面走來。
「嗯!小伙子長得很帥嘛!有我當年的幾分風采,被人扁了,都這麼的沉著冷靜,這般氣質,做我們家的女婿,應該合格了。」威猛大漢滿臉彪悍的匪氣,大大咧咧的打量著高震天,然後,單手搓著滿是胡茬的下巴,喃喃的贊賞道。
「三叔,你在敢胡說八道,你就死定了。而且,我可說過,若是高震天受到傷害,你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上官靜眉目留情,顯然,彪形大漢的話語,讓上官靜暗自欣喜不已。但是,上官靜看著高震天頭破血流的樣子,一顆芳心紊亂,嗔怒的揚起粉女敕拳頭,示威性的,給三叔拋了一記白眼球。
「呵呵!」彪形大漢訕訕的干笑著,同時,額頭流下豆大的汗珠,眼楮有意無意的,避開上官靜的眼神。「呵呵——我是這里的局長,麻煩讓我過去一下。」此時,從大門外,晃晃悠悠的走進,一位肥胖侏儒般中年男人,滾圓的肚皮,像是懷孕七月的婦人。
只見,來人光亮的腦門上,零零散散,凌亂的飛舞著,幾根若隱若現的頭發,跑動間,成堆的肥肉,似波浪一般,翻滾不停。上官靜看到來人,眉頭不展,流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呵呵——您就是領隊的軍官吧!我是這里的夏局長,不知可否告知您的名諱?還有,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麼事情?竟然讓地方軍隊,勞師動眾,包圍警局。」夏局長混跡官場多年,阿諛奉承的嘴臉,表現的淋灕盡致。
夏局長在行走間,眼楮便迅速的轉動,如獵鷹一般,敏銳的而又市儈的眼楮,使得夏局長一眼便看到,站在高震天身旁,肩掛上校軍餃的彪形大漢。因此,夏局長腳步不著痕跡的,改變方向,向上官靜的三叔走去,滿臉堆笑的說道。
「我的名諱,你不配知道,因為你根本沒那資格,你肆意縱容下屬,濫用私刑;這種徇私枉法的行為,我上官家族,會向上面送去提案,撤去你的一切職務,你個死胖子,就準備收拾東西滾蛋吧!」上官靜的三叔,瞥了一眼,冷汗直流的夏局長,毫不客氣的說道。
同時,上官烈說完,偷偷地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小祖宗,當見到上官靜,美目含笑時,上官烈心里的大石,總算放下,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只要這個暴力公主高興,那麼自己今後的日子,才會平安的度過啊!
此時,原本皮笑肉不笑的夏局長,听到「上官家族」四個字的時候,頓時傻了眼,心中波瀾起伏,暗地里,心中將陳辰這龜孫子,罵了成千上萬遍。不過,生氣歸生氣,現在必須想辦法,混過這一關,浸婬官場這麼多年,也經歷了,不少風風雨雨的坎坷過往,因此,夏局長很快便平靜下來。
不得不說,夏局長察言觀色的本事,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夏局長的狐狸眼楮,只是輕輕轉動一圈,便確定,呀你安滿臉血污的青年,是自己能夠留在官場,至關重要的人物。
「啊!少爺呀!都是我的錯,疏忽管理,讓您老人家,受了那麼大的痛苦,我該死!我混蛋!」此時,周圍的人群,全都呆愣的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
只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夏局長,為了保住自己的官職,竟然瞬間收斂強勢的姿態,出乎眾人所料的,一個健身飛撲,然後,死死的抱著高震天的大腿,哭的那叫個昏天黑地,日月無光。而且,夏局長為了博取同情,一邊鼻一把淚一把的訴苦,一邊雙手齊下,耳光的聲音,不絕于耳。
「您老人家消消氣,幫我求求情吧!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十幾個小老婆要包養,只是,這句話,沒敢說出口)而且,我已經年近半百,您可千萬不能革去我的職務啊!我給您老人家磕頭了。」夏局長根本不在意,周圍人群詫異歧笑的眼光,自顧自的磕頭,模樣那叫一個淒慘。
此時,高震天看著肥頭大耳的夏局長,哭笑不得,這夏局長還真是個人物,為達目的,沒皮沒臉的事情,都能坦然的面對,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啊!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