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勿怪!說實話,十三工作回來,還沒有睡覺,不過,大大們放心,此書不會放棄,請耐心看下去。「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小兄弟行色匆匆,不知意欲何往啊?如此秀麗的風景,小兄弟就沒有心思欣賞嗎?人生當如斯,縱酒高歌,笑隱山林,多少人俗人,兀自追求那神馬浮雲的富貴生活,卻不知,在輪回天道中,那只是自甘沉淪的墮落,這真是世人皆醉我獨醒啊!小兄弟,有沒有興趣,陪我這個糟老頭子,喝上一杯啊!」高震天行走在草叢中,疾步的向深谷走去,行至山谷一半路程時,這時,一道突兀的感慨聲,從山谷邊緣的溪流傳來。高震天扭頭望去,便見,一位頭戴斗笠,身材壯碩的人影,盤膝坐在溪流的邊緣,自飲自酌,高歌而笑。「呵呵——這位老先生,真是好雅興,如此佳境,煮酒高歌,當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只不過,老先生在此垂釣,卻是耐人尋味啊!水至清則無魚,老先生立桿于此,倒是有趣!」高震天聞聲而至,來都溪流旁,高震天便稍稍看清了,那老先生的容貌,只見,他濃眉大眼,鼻梁高挺,臉若刀削,三寸有許的胡須,隨風顫動,倒是有點仙風道骨的韻味。「呵呵——看來,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只是,小兄弟經歷尚淺,並沒有看透,老夫在此垂釣的含義,老夫拋線在此,釣的不是魚,釣的是有緣人。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拯救世人苦難,乃我佛慈悲,小兄弟,你與我佛無緣,竟自離去吧!莫要擾了本座得清修。」那垂釣之人,沉聲一笑,將魚竿收起,說了一些讓高震天,頭暈目眩的話語,便欲起身離去。高震天即使在愚蠢,也已然明白,眼前毫不起眼的老先生,便是那見死不救的魔佛。「小子知道,您就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魔佛,小子此次來此相求,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一位苦命的女孩,還請魔佛大師大發慈悲,略施援手,去除女孩的病疾,小子感激不盡,日後,定誠心誠意的,燒香拜佛,感謝我佛的慈悲。」高震天見魔佛轉身欲走,心情焦急,高震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跨出,擋住魔佛的去路,躬身行禮,懇求的說道。「本座已經說過,你于我佛無緣,你還是自行離去吧!」魔佛看也不看高震天一眼,右手抬起,像是驅逐蒼蠅一般,輕輕揮了揮衣袖,從而,高震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飄飛而起,向著旁邊移動,接著,魔佛暢通無阻的,繼續漫步而走。「哈哈——口口聲聲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騙鬼去吧!走投無路,回頭又能如何,難道指望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禿驢,施法拯救不成,我看,等你們有心普度眾生,那世界將亡了。還我佛慈悲呢!狗屁,見死不救,算我瞎了眼,來錯了地方,哼!魔佛大師還是好好享受,天倫之樂吧!小子再也不會前來打擾了。」高震天見魔佛如此的不通情理,怒極反笑,不計後果的破口大罵,說完,高震天轉身便走,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呵呵——臭小子,本座讓你離開了嗎?竟然出言數落本座,你不想活了是嗎?」高震天口無遮攔的,亂罵一通,使得魔佛渾身顫抖不停,顯然,魔佛被高震天氣的,七竅生煙。「呵呵——小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魔佛大師動怒了嗎?都說佛家無嗔無怒,清靜無為,如此說來,魔佛大師也算不得得道高僧。」既然魔佛大師如此不通情理,因此,高震天也就沒有絲毫的顧忌,想到什麼說什麼,竟然與魔佛針鋒相對起來,絲毫不懼,滿面陰沉的魔佛。「好小子,夠膽氣,本座喜歡,看在你很對本座胃口的份上,本座就答應你,出手救治你的朋友,不過,本座丑話說在前頭,本座雖然是名煉藥師,但並非神仙,本座所煉制的丹藥,並不是所有的病癥,皆可藥到病除的。」魔佛與高震天,大眼瞪小眼的,盯著對方半天,終于,魔佛突然一笑,伸了個懶腰,瞥視了高震天一眼,哼聲的說道。「啊!您答應了!」高震天還想在諷刺魔佛兩句,但突兀的听到,魔佛同意為蕭雅診治,高震天神情有些恍惚,幸福來得太快,讓高震天感覺有些不真實,恍若神游夢境一般,喃喃的說道。「答應了,本座若是不答應,你還不得把諸佛都數落個遍啊!本座雖然不是佛門弟子,但也與佛門有舊,怎不能,眼看著你這個臭小子,詆毀佛門清譽吧!」魔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翻了翻眼皮,鄙視的看著高震天,像斗敗了的公雞一般,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愣著干什麼?趕快帶路吧!本座還要參悟天道,時間有限,這次,若不是你小子,死纏爛打,本座才懶得管你的閑事。」魔佛從高震天的身旁走過,沒好氣的說著,同時,腳步不停的,朝著谷外行去。「呃——那個,魔佛大師,你能不能換身行頭啊!你穿著這大褂長袍,是不是有點太招搖了啊!」高震天反應過來,小跑的來到魔佛的身旁,看著魔佛身著泛黃的古裝,弱弱的說道。「臭小子,少說廢話,本座又不是去選美,穿這身衣服,有何不可,再要多言,本座可就不隨你下山了。」魔佛一直浸婬武道巔峰的修煉,因此,對于著裝如何,魔佛根本不在意,故而,魔佛不耐煩高震天的嗦,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