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想要叫出來,可是紅唇剛一張開,話還未得及奔出來。脖頸上突然而至的壓迫,瞬間便讓她明白,也許等不到她的話出口,她美麗的脖頸上,便會多了一道醒目的紅印.
她的目光帶著些許探索意味地盤桓在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上,卻發現,他仍然一如剛剛那般,只是一臉怒放的笑顏。僅幽深的藍眸里,較之剛剛,多了兩簇驟然明亮的火焰。
見她目光帶著些許探索意味地逗留在自己臉上,偉岸男子突然咧開唇瓣,露出一抹壞壞的燦笑。
溫熱的唇突然緊貼著朱麗倩小巧的耳垂,緩緩低語︰「你要不要試試,他是相信我多些,還是相信你多些?」
說話間,他還故作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楮,
耳垂上突然傳來的溫熱酥麻感覺,讓朱麗倩身子不由自主地顫粟起來。下一刻,她本能地把頭往一旁側去,想要躲開這一抹讓她臉紅心跳的曖昧累。
在奧里與她最為私密的居室里,他竟敢如此張狂地***與她,他當真以為她不敢大喊大叫嗎?
光想想自己耳中曾經風聞而來,奧里對覬覦他女人的那些下屬所采取極致手段的傳聞,朱麗倩唇角上就不由浮上一抹噬血的光芒。
偉岸男子俯在她上方的身子剛一離開,她便張口大聲尖叫了出來。
「奧里!」
然而並沒有想像中的紛亂腳步聲傳來,在朱麗倩快要失望透頂的時候,穿著白色浴袍的奧里,這才推開隔壁淋浴間的玻璃雕花門,一邊系著腰帶,一邊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他眼皮抬都沒抬,只微皺了下眉頭檬。
「發生什麼事了,值得你這般大驚小怪?」
朱麗倩單手支著一側的床,順勢靠坐了起來,雙手掩去精致的五官上,瞬間眩然欲泣。
語氣又急又羞道︰「奧里,他……他……」
奧里沒有看她,目光慈祥地掃去偉岸男子身上,一臉地寵溺。
「佐治,你又淘氣了吧?還不趕快向你嬸嬸道歉?」
然後才轉過身,附帶著一點責備的情緒,看去朱麗倩。
「麗倩,這是我佷子佐治,我大哥大嫂過世得早早,他被我慣壞了,你別跟他一樣!」
偉岸男子這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裝出一副做壞事被人當場抓包的窘態,然後恭恭敬敬地走到朱麗倩面前,俯低身子朝她拱手作揖。
「對不起,小嬸嬸!」
然而在看去朱麗倩的目光中,卻讓她看不出有一絲想要給她道歉的誠意。
「嬸嬸?」朱麗倩目光中略帶著一絲考核成績究的遲疑,看去奧里。在她搜集到的情報中,從來未曾听人說起過奧里有這麼大的一個佷子。
然而奧里既然已經發話了,她又能怎樣?總不能使著性子和佐治過不去吧?
何況剛剛她就已經發現,這個佐治在奧里的心目中,分量應該相當權威得很!要不然,明知道受委屈的是她,在看向他的目光中,是一臉地寵溺,而在看向她的目光中,卻帶著一絲責備。
她只能扯開唇瓣,裝作不在意地淺笑了下︰「沒關系,我向來不和晚輩一般計較!」
听到她這麼說,奧里臉上這才浮現出一抹笑意,對她的答復像是還算滿意。
「麗倩,你要慢慢適應佐治對你偶爾的頑皮,我已經決定留他在身邊,我不在的時候,權作你的保鏢!」
朱麗倩這下傻眼了,瞪大眼楮不敢置信地看著奧里︰「親愛的,你說讓佐治作我的保鏢?這如何使得?」
她決不允許放任一只對自己有所覬覦的野狼,于自己身邊。
奧里朝她擺了擺手︰「你別大驚小怪,佐治在伺侯保護人方面,確實有一套,總是最得我歡心!如果你不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一定舍不得委屈他去伺候保護你!」
朱麗倩一臉狐疑地看向奧里,她不明白,從她委身于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從沒有在他們最私密的居室里,見到過除他之外的男人。
即使那些清洗打理之類的活,奧里也僅是派過來一兩名又老又聾的婦人去做日常中的那些活計。
她一直以為,奧里有可能是出于謹慎考慮,才會選那些又老又聾的人做那些日常活計的。
朱麗倩緊抿了一下唇角,試圖扭轉一下局面。
「親愛的,我還年輕,許多事我自己也還應付得來,就不要麻煩佐治了!」
奧里微皺了下眉頭,說實話,讓佐治去保護伺候朱麗倩,他一直感覺是委屈了他,前一陣子一直還有些躊躇不定。
「麗倩,我過兩天要出趟遠門,不方便把你帶在身邊,有佐治留在這里保護你,我才能夠放心做事!」
「可是,可是……」這讓她如何啟口,告訴奧里她怕面前這個男人,對她會圖謀不軌。
可是奧里似乎決心已定,不容許她再去置喙這件事情。
好半天,她才悶悶地低聲咕噥了一句︰「男女總歸是授受不親!」
她沒有想到,就是她這句純屬不甘願的吐槽話,竟然會引發出偉岸的佐治特別大的反應,他先是瞪大眼楮非常憤怒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便一個人撒腿坐在地上,雙手捂著眼楮,「嗚嗚嗚」地大哭了起來。
朱麗倩張口結舌地看著這一幕,她不知道這個佐治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會來這麼一式?
可是,下一刻,她更不能相信地看到,一向冷漠的奧里,竟然蹲來,一臉討好地好言勸說于他。
「好孩子,不哭了,不哭了,我馬上教訓你嬸嬸還不行?」
見佐治仍然沒有停止哭泣的趨勢,奧里扭過頭來,朝朱麗倩狠瞪了一眼。
「你不知道,佐治先天性不舉,還啥話不會說,偏要拿那樣的話刺激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