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她A裙的下擺推至她大腿根,然後一只大掌伸入到她白色底.褲里,抓握在她黑色錦緞上靈活挑拈的奧里,胯間的堅硬,已經箭在弦上.
「寶貝,讓我愛你,過一會兒,你千萬不要傷了自己,我喜歡你大聲叫出來!」
說著話,奧里的兩根指頭一屈,往兩邊一挑,朱麗倩僅在兩邊腰側用兩根細小緞帶系成蝴蝶結連著的一塊遮在私.處的窄小白色棉布內褲,便被他輕扯下來,丟于一旁。
朱麗倩感覺到身下的一涼,本能地屈起雙腿,想要遮擋。
感覺到胯下的***,突然被迫離開剛剛柔軟的熱源,奧里想也沒想,一只大掌便用力強行分開朱麗倩的雙腿,另一只手急忙解開自己的皮帶,釋放出自己的***,挺身擠進她的雙腿間。
朱麗倩已經感覺到奧里的意圖,肯定是想在這里馬上要了她。她一張小臉上又羞又急,聲音不由大了起來,言語上也不由帶著幾分急憤的情緒累。
「停下,奧里,你不能像對待妓女一樣對待我,我和她們不同!」
听到她話語的奧里,眉頭皺了下,接著臉上浮出一抹奇怪的表情,在看向她的目光中,也開始閃爍著一種怪異的火焰。
他唇邊不由浮出一抹奇異的笑容,從來沒有女人,敢在和他做.愛的間隙,和他大談條件。
他是奧里,令世界各國聞風喪膽的黑手黨教父,向來只有他可以說不的權利,其他人在他面前,永遠是服從第一。
「你不想做妓女,對吧?」
朱麗倩不懂奧里突然停滯下來的動作,只能下意識地朝他點了點頭檬。
「奧里,我愛你!」
奧里目光炯炯地盯在她若一只受驚小鹿般害怕地看著他的一張小臉上,微挑了下眉頭,然後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深奧的一對藍眼里,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一個愛我的女人,她只會想盡辦法迎合我的***,她根本就不會在乎和介意,是在哪里還是什麼地方與我做.愛。朱麗倩,你確定,自己是愛我的?」
朱麗倩神情一滯,看向奧里的目光,不由帶上一抹遲疑,然而只一瞬,她便「噗哧」一聲嬌笑起來,被奧里松開嵌制的一雙縴手,也急忙奔去他胸前,***到他胸前那一叢濃密的灰色卷毛里,極盡揉搓。
「人家當然是最愛你的了,這一點,你還用懷疑嗎,親愛的?」
奧里雙手按在朱麗倩兩側的白色地毯上,朝她莫測高深地一笑。
「那就證明給我看!」
朱麗倩目光遲疑了一下,眉頭微皺了一下。
「證明給你看?在這里?」
奧里唇畔滑過一抹殘忍的冷笑,他絕不允許自己是被人利用的。即使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深愛的,也決不可以。
他可以為了深愛的女人,不惜赴湯蹈火,走遍刀山火海,卻絕對不允許一個女人,自恃他的寵愛,而利用他為她做事。
「月兌光你的衣服,然後取悅我!」
朱麗倩臉上難掩一抹驚詫︰「這……這……」
奧里突然之間逼近她面前,藍若海洋的雙眼直視著朱麗倩的一雙黑眸,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你不是說愛我嗎?那就證明給我看,你到底有多愛我!」
說著話,他原本罩在朱麗倩上方的粗壯身子,瞬間倒去一側的長毛地毯上,雙手摟抱在腦後,神情自若地伸直雙腿,然後朝她一呶嘴。
「月兌我衣服!」
朱麗倩臉上神情僵硬了下,她知道,無意中,她已經觸怒了眼前這頭喜怒無常的黑豹子。
今天她必須收起所有的羞恥心,和心底每每與他做.愛時的那一抹骯髒感覺,必須極盡所能地取悅他。哪怕他馬上要她月兌光衣服,當著他一幫惡狼般的手下,和他做.愛,她今天也絕對不可以說一個「不」字。
她絕對不可以讓奧里發覺,她是一直在利用他替她辦事,卻從沒有愛上過他一分。
朱麗倩微抿了下唇角,站了起來,然後強逼自己朝奧里揚起一抹迷人的笑靨。
「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人家到底有多愛你!」
說著話,她便站起身來,眉眼間綻放出一抹極致的光華,然後伸手緩緩地褪去推積在腰間的紗裙,在奧里面前,出她美麗的妖嬈**。
等奧里深邃的藍眼里迅速竄起一肉簇熊熊火焰,他粗脖上的大喉結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後,她這才朝他微微一笑,然後俯來,用紅唇代替一對縴手,慢慢解開他的襯衣紐扣。
她的動作輕柔又緩慢,時間仿佛凝滯了一般,緩緩拉長了她的每一個動作。
見她如此,早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奧里,再也忍受不了她的緩慢折磨,一把抓過她,推倒在地上,粗壯的身子,便欺在了那彎柔軟上。
粗喘聲,嬌呼聲,一時間糜爛地充滿了客廳上方。
雷奧縮回了身子,他嘴邊浮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父親那麼驕傲的人,肯定是不允許他正染指著的女人,突然投了別的男人的懷抱,尤其還是被他深深在乎的女人。
剛剛在他收回目光的同時,他同時也瞥到了客廳東端的一個小櫥窗玻璃上,一個黑影似乎微側著身,看客廳里那對***的男女許久。他的目光中,似乎還含著另一種情緒。
雷奧輕笑了一下,他太熟悉那種情緒了。那是一個男人面對深愛的女人才會有的一種情緒。
而他在那個男人眼里,他還看到了一種強烈的情緒,仇恨。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在任何人身上看到這麼一種情緒,他都不會感覺到奇怪的。
父親縱橫黑手黨已經幾十載,他的一雙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恐怕連他自己也感覺到應該是多如牛麻才對。
雷奧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