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個查看的人不是我們殷家的,是張老爺家的。」殷廈小心翼翼的說道。
殷離岳淡淡的抬頭看了殷廈一眼,殷廈就這麼直接被嚇的臉色蒼白。
「下去將那天巡邏後院的侍衛給關起來。」殷離岳淡淡的說道。
殷廈整個人身體抖了一下,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他再繼續說什麼的話,那麼被關起來的就不緊緊只是後院的那些守衛了,很可能是整個殷家住宅的守衛都會被關起來的。
殷廈趕緊轉身,準備馬上讓人將那些守衛給抓起來。
「等一下,先去安排一下我和李家家主的事情,這個狐狸既然來了,只怕不會那麼簡單。」殷離岳淡淡的說道。
「是。」殷廈恭敬的應了,抖著身體離開了這個地方。
片刻後,殷家的大廳內。
「李兄,什麼風把您給吹到我這殷家來了?」殷離岳很是豪爽的說道。
「殷兄說笑了,想來我來的目的殷兄已經知道了,不如我們善良一下怎麼將那兩個逆子抓回來,你看如何?」李夏邑笑著看著殷離岳說道。
「哦?兩個逆子?這李家的孩子出事了怎麼找到我殷家的頭上來了?」殷離岳一臉困惑的表情看著李夏邑。
李夏邑看著殷離岳道︰「殷兄名人面前不說暗話,當時可是有許多人看到那姑娘了,那些認識的可都說那是殷家的殷雅小姐,不過前段日子不是听說殷雅小姐嫁給張老爺了麼?不過我怎麼听說殷雅小姐後來生病去世了呢?你說要是讓張老爺知道這殷雅小姐不僅沒死還在街上到處亂跑,你說張老爺會怎麼樣?」
李夏邑一邊說著,臉上一邊帶著淡淡的笑容,很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殷離岳臉上的表情並不如李夏邑所想的那般身上大變,他的表情很淡然,淡然的讓李夏邑的心里一陣惱怒,「既然如此,那李兄自管去告訴張老爺好了,讓他知道那丫頭跟著李兄的兒子在一起,想來張老爺一定會很願意去看看這李兄的兒子到底有什麼厲害的,竟然讓那丫頭寧可死也不願意嫁給他。到時候藥師覺得這李家的公子沒有什麼別的能耐,想來一定很願意將原因歸咎為有李家在背後撐腰才對。」
殷離岳的話讓李夏邑臉色沉了沉,這事情如果真的讓張老爺知道了,只怕李家和殷家都討不到好去!
而且如果他們兩大世家都出事的話,到時候只怕最高興的就是陶家了。正是因著以上的原因,所以倆人雖然話中處處針鋒相對,但是倆人的面上卻沒有太多的怒火,他們都很清楚,這不過是一種氣勢上的相對,真正動手的話,他們卻不會動手。
「你知道他們倆人現在可能躲在什麼地方?」
「想來是在李濤那小子的鐵匠鋪了。」李夏邑想也不想的道。
殷離岳想了想讓殷廈帶著弟子跟和李家的人一起去了李濤的鐵匠鋪。
于是在殷雅和李濤倆人認真煉器的時候,李家和殷家的人找上門了。
那時候李濤正在打造他自己的武器,而叮叮當當的打鐵聲依然掩蓋不了門外快速靠近的踢踏聲。
「先不要打了,我們快走。」殷雅皺眉對李濤說道。
「不行!馬上就要好了,現在要是停下來這把武器就報廢了,到時候寒鐵就浪費了。」李濤頭也沒抬的說道,他的動作依然在繼續,甚至連節奏都沒有變過。
殷雅皺眉看著李濤,她知道李濤說的沒錯,但是寒鐵浪費了就浪費了,反正空間里面還有,如果現在他們倆人讓李家和殷家的人抓住的話,那可是會沒命的,命都沒了還管什麼武器!
「先不要管了,我這里還有寒鐵,浪費一點沒關系的!」殷雅也不管其他的,直接拉起李濤的手,從後門跑了。
這鐵匠鋪的後門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畢竟這後門這條路很偏僻,偏僻的一年也不會有幾個人經過這里,李家和殷家的人應該不會在後門的地方安排人守著。
而前門李家和殷家的人,來到鐵匠鋪後就听到門內一陣叮叮當當的打鐵聲,他們的臉色都有些黑沉,在得罪了李家和殷家兩大家族後,他們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鐵匠鋪內打鐵!實在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里了!
于是那些人加快了腳步,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里面的聲音停止了。
「肯定是發現我們來了,所以逃跑了。大家快點。」李修雨趕緊道。
听到李修雨的聲音李濤奔跑的身體頓了頓,看樣子思想回頭對付李修雨了。
「不要做傻事。」殷雅拉著李濤繼續跑。
李濤咬了咬牙,紅著眼楮跟著殷雅跑了。
李家和殷家的人撞開鐵匠鋪的大門,看到的就是一個雜亂的鋪子,這鋪子的角落里散亂著一些生鐵,還有一個灰撲撲的舊桌子還有兩把椅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至于打鐵的地方,眾人看了看那角落一個牆壁隔著的地方,沖了過去,只是眾人卻只看到一個燃燒的爐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至于李濤原本打到一般的劍,在李濤和殷雅離開院子的時候,被殷雅收進了空間內,雖然她也李濤說浪費了也沒有關系,但是他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這李濤和自己在一起後,突然會了厲害的體諒精鐵的方法,還有了這難得一見的寒鐵,要說和自己完全沒有關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如果只是那提煉精鐵的方式,那還沒什麼,反正已經交出去了,陶家也不會再惦記著,但是寒鐵卻不一樣啊,有了那些寒鐵誰知道她還有沒有更多的寒鐵,到時候以李家和殷家的貪婪,只怕更家的不會放過他們倆人了。
陶家到時候要是也得到消息,那他們兩人不正好是羊入虎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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