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有多久?我敢說在我這二十多年的歲月里,你應該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你怎麼會愛上我?」凌寒逼近沃恩,沃恩的話讓她很震驚,不過除了震驚,她更多的是冷靜。
「你不會明白的。」沃恩很痛苦。
皓名蒼從一旁插嘴道︰「那個,沃恩,我的好友,你要不要告訴她你的秘密?那樣我想比較容易談。」
「秘密?」凌寒歪著頭看著沃恩。她要的就是他的秘密。
「皓名蒼……」沃恩沒想到皓名蒼會說道那件事。
皓名蒼閃爍著眼神看向別處,佯裝沒看到。
「如果那是秘密,那麼其實已經不是秘密了,對于你來說不是秘密。」沃恩嘆了一口氣,月兌去上衣。
「說秘密要月兌衣服嗎?」凌寒倒退了一步。
沃恩不說話,只是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背後慢慢出現了一對白色的翅膀。看著沃恩的動作,讓凌寒不由的皺起眉,這一幕幕的畫面是如此的熟悉,那一個個模糊的身影不停的在她的腦中盤旋著,想要看清卻依然模糊。
「為什麼你的羽翼不是黑色的?」凌寒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有點痛苦的問。
沃恩看著凌寒臉上呈現痛苦的神色他知道她一定想要想起什麼才會那樣,而自己突然展開羽翼讓她一定很吃驚︰「其實我不屬于這個世界,就像綁架了你的路奇一樣,他也一樣不屬于這個世界。而你……也不屬于這個世界。」
「我不屬于這里?你在胡說什麼?」凌寒厲聲的喝斥道︰「我不屬于這里,那生我養我的父母是什麼?沃恩,別惹我。」
「我知道在對你來說一定不能接受,但是你不屬于任何一個世界。不屬于任何人,不屬于陛下,不屬于王子殿下,爺不屬于我。」沃恩越說眼神越黯淡。
「你到底在說什麼?」凌寒忍著頭痛的問著。
「在遠古的斯特巴斯蘭國有一個傳說,傳說在斯特巴斯蘭國快要終結的時候,神子降臨雪域之巔降福與斯特巴斯蘭國。只要與國王交/合生下後代必是王者。誰都不知道神子是從而來,但是神子降世必伴隨著戰亂重啟,而隨神子一起出世的必有一位勇士,他的使命是保護神子的生命,神子高于自己一切。」沃恩敘說著古老的回憶。
凌寒與皓名蒼都吃驚的听著沃恩的話,什麼斯特巴斯蘭國?他們根本就沒有听說過。
「其實世人都不知道,神子很痛苦,她負擔的太重,她背負的太多。所以有一天那名勇士帶著神子逃離了雪山上的神殿,他帶著神子不停的在世界的各處游歷,看到的卻是一片荒涼、戰亂、死亡,神子最後在自責中崩潰,她痛苦的看著勇士讓勇士把她送回神殿之中。」
「可是,勇士不舍得,他愛上了神子,他想要自私的將神子佔為己有。所以他利用秘術讓神子一直陷入了沉睡。」沃恩邊說邊看著凌寒,上前輕撫著凌寒的臉頰。
「最後神子利用意識傳達了野獸與那些民眾,讓他們啃食了自己的血肉。最後只留下神子的頭顱,而神子到死都是含著笑容。勇士後悔的抱著神子的頭顱痛苦,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只屬于他一個人,是他的自私殺了神子。萬念俱灰的勇士抱著神子的頭顱回到了神殿內,他控制了在神殿之上的人,讓他們啃食了自己的血肉。他無法原諒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所以他自己承受了與神子一樣的慘死。」
「神子與其選擇的王生下的子嗣都擁有純黑色的羽翼,而啃食了勇士血肉的那些人與獸都獲得了勇士的力量,但是他們即使張有羽翼爺不會是純黑或者純白色,神子與勇士死後,神子的兒子命人封住了神殿,將這段丑聞永遠的封在了神殿之內。在神子死後,斯特巴斯蘭國仿佛轉運了一樣,四海升平,繁榮富強。或許這就是神子的天責。」
「我不是什麼神子。我是凌寒,凌組的最高的權利者,凌偉宸的媽咪而已。」凌寒揮手打開了沃恩的手。
沃恩隔在半空中的手僵持著,他知道凌寒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是不是神子,只有勇士才知道。」
「你想說你就是那個勇士嗎?荒謬。」凌寒的眼神變得冰冷,故事很美,但是她不喜歡。
皓名蒼也感覺太不可思議,雖然他不知道斯特巴斯蘭國,但是看著沃恩的表情,他明白了斯特巴斯蘭國一定發生了什麼,而且是這個世界的人類所無法預想的。先不管神子與勇士,就沃恩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種奇跡了,可以列為世界八大奇了。
沃恩突然早凌寒的面前單膝下跪︰「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但是我是真的真的不想讓你在處在危險之中,人類是愚昧的,不管是你還是我都逃不過命運的捉弄,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們傷害你。」
「哼~~很偉大。你所說的神子其實就是因為勇士而死的。人類是愚昧的,那麼你同樣也是愚昧的。什麼神話我不想听,也不想明白。你們的出現已經打亂我的生活。是你們毀了神子,即使神子的天責最後是死亡,那麼也是你們加速了她的死亡。」凌寒感到痛心。
「是,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初我沒有那麼自私的想要獨佔你,你也不會想出那樣殘酷的方法傷害自己。你懲罰了自己,同樣也懲罰了我,所以我不會再讓這樣的悲劇發生。」沃恩很痛苦,如果不是有著生生世世輪回的記憶,他寧願自己是平凡的。
「是嗎?不想讓悲劇發生嗎?哈哈哈~~~~~」凌寒轉身撐著辦公桌狂笑。「不讓悲劇發生~~太可笑了,你所謂的悲劇早就發生了,那就是你們那可笑的舉動造成的,所以俊進才會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