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白。」姜雨辰到衛生間刷過牙後出來。
「干嘛?」悠還在很艱難的和那只空碗作斗爭,兩個手都包著紗布,刷碗都成了麻煩事。
「放那吧,一會打掃衛生的阿姨來,讓她幫忙刷下就成。」姜雨辰也注意到悠的不便吩咐著。
「手怎麼樣?傷得厲害嗎?」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助理,她要是殘廢了,誰給自己做牛做馬呀。
「還好,就是手掌擦破了。」悠放棄和碗的斗爭,她真是刷不了。
「那個,這幾天沒什麼要緊事,我給你放周假,你把手治好了再回來上班。」姜雨辰自認為自己還是很人性化的老板。
「老板,你今天沒生病吧。」悠奇怪地盯著姜雨辰,這不像這個資本家說的話啊,他是恨不得榨盡她最後一點剩余價值的。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取消剛才的放假決定了哦。」姜雨辰看到悠的眼光極為不爽,她是在懷疑自己的人品嗎。
「走,當然走。」老板都說放假了,不走是傻瓜。
「不過老板。」悠小心打探,「那個,不會算我曠工吧?是你主動要放我假的哦。」
「不算。」
「還有,也不會影響我見習成績的吧?」
「不會。」
「沒有什麼其他條件的吧?」
「沒有。」
「那個……」
「你有完沒完啊?那麼不想離開我就直接說嘛。何必這麼拐彎抹角。」
「完了,我走了。」悠拎起包就閃人,生怕姜雨辰瘋病上來,又得反悔。
「下周四回來上班,晚了我就讓你見習零分。」姜雨辰沖著悠的背影威脅著。
「忘不了,謝謝老板。」梁逸悠一眨眼就跑沒了人影。這幾天可把她累死了,趁老板給放假,可得好好回去補眠。
悠走後,姜雨辰又恢復了他淡定如一的從容狀。
今天早晨的報紙還是沒有關于燈效預演的報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些人到底想怎麼樣?是偷拍沒有成功,還是他們已經發現了異樣?這樣異乎尋常的風平浪靜,反而更讓他有風雨欲來的預感。現在把梁小白也給支走了,如果有什麼麻煩應該也不至于牽扯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