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的心好似被冰雪覆蓋,再也沒有了感覺。
盡管不是醫生,不知道會有多嚴重,但是,都會知道,月子里做這樣的事情,女人會落下病的,會是那種糾纏不清,清除不掉的病。
丈夫若是愛老婆,疼惜老婆,就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徐嘉宇卻做了。
「明天就滿月了,沒事的。再說,我看你好像也想做,剛才睡夢之中,還在配合我,那股勁,比我還厲害。」
夏若有些惡心,對自己剛才的行為。
「若兒,求你,別這麼冷冷的,像剛才一樣,熱情點兒。」
夏若閉上眼楮。
徐嘉宇的速度加快了,雙手再次上了夏若的胸脯,孕育過女乃/水的胸脯,此時越發充滿了欲/望,引動著徐嘉宇,更加瘋狂。
此刻他腦海里,想到來之前,和林露做的那一次,林露盡管美艷動人,但是太過年輕、太過瘦弱了,還是夏若這樣好,尤其是此刻的身體,充滿刺激,怪不得,楊貴妃會讓唐明皇忘掉一切。
徐嘉宇的快速運動,依舊沒有引起夏若的配合,徐嘉宇停了下來,他看著閉上眼楮,猶如一潭死水的夏若,問了一句,「你可別告訴我,剛才那麼起勁,是把我當別人的。」
夏若睜開眼,「是。」
徐嘉宇呆了,惱了,眼神凶起來,怒起來,正要發飆,卻又笑了,「若兒,我知道你在氣我,不該此刻做。可你也知道,從去年我們分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面,你回來生孩子,我又不能踫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嗎?」
「說起來,還是怪你,你知道你有多勾人嗎?本來我還是要忍得,可看見你此刻的身體,你身體上散發出的味道,我就、再也忍不住了。再說,這一走,又要很長時間見不到你了,你該不會想讓我去找別的女人發泄吧。」
于是,他又開始了他的運動,這一次比剛才那會兒還瘋狂,每一下的撞擊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就如他所說,明天過後,就沒有機會做了。
徐嘉宇做了最後的沖刺後,在夏若身體上停留了一會兒,滿身汗水地他,對著夏若美美了笑了,轉身下床,出了臥室,去洗澡了。
夏若空洞無神的眼楮望向天花板,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倆人早早上路,趕火車。踏出婆家的那一刻,夏若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開始飄蕩了,以後的分分秒秒,都會在女兒棲息的地方,看著女兒。
女兒,媽媽走了,你若是想媽媽了,就來夢中找媽媽吧,媽媽隨時等候著你。望著遠處的老墳地,夏若含淚呢喃著,那一夜的沖刷,女兒承受了怎樣的痛。
夏若知道,這是她的罪孽,永遠的。
徐嘉宇看著夏若的神情,也很難過,他也很想要照顧孩子,听說是女兒,他特別高興,別的男人都喜歡兒子,而他偏偏喜歡女兒,他曾經想過,等女兒可以梳辮子的時候,他會天天給她梳辮子,梳到女兒出嫁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