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不由地抽泣起來。
「當初就讓你慎重,慎重,可你就是不听,為了你的那個所謂的愛情,說嫁就嫁了。怎麼樣?愛情是能當飯吃啊?還是能當衣服穿?還說結婚是倆個人的事情,與別人無關。既然當初覺得就是倆人的事情,那現在又何必因為人家不來生氣呢?」
夏若趕緊拉拉母親的衣袖,母親好像也覺得說過了頭,不啃聲了,但眼淚卻在低頭一瞬間,滴落下來。
夏若的心撕地一下,裂開了,疼的她無處躲藏。
本就不愛說話的夏馨此時更加沉默,低著頭,一聲不吭。
母親見狀,扭轉身進了廚房。
「姐,你不要生媽的氣。」
夏若聲音輕輕地,「我不生氣,誰的氣也不生,是我錯了。」
夏馨的一句錯了,讓夏若愣怔著,姐姐這個錯,是指什麼?是和婆家關系不好錯了?還是指選擇愛情選錯了?
夏馨抬起頭看著夏若,露出一絲淒婉的笑,「若,不要想其他的,就想眼前的就好,知道嗎?」
夏馨的笑容里隱藏著極致般得冰冷。
夏若房間里放著一瓶酒,自從生完孩子回來後,夏若就依靠著酒來幫助睡眠。此時,夏若又喝了一小杯,然後就爬到床上,閉上眼楮,她又想見女兒了。
「若兒,我想要你,我們到賓館去好嗎?」徐嘉宇在夏若耳邊輕聲說。
夏若羞羞地答應著。
到了賓館里,一進房間,徐嘉宇就迫不及待地把夏若ya倒在身下,呼喘著粗氣,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了個精/光,沒有任何前奏就直接進入了主題,一路高歌。
夏若在徐嘉宇高歌中低吟著小夜曲,配合著……
等到徐嘉宇筋疲力盡後,仍舊留在夏若的身上,「若兒,你好嗎?」
汗水漣漣的夏若羞紅著臉說,「好了。」
徐嘉宇親了下夏若,說,「你知道嗎?做/愛以後的你更加嫵媚了,我真想就這樣一直和你做下去,直到死亡。不,就是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
徐嘉宇的話讓夏若覺得,她是最幸福的女人了,女人的生命就體現在愛上。
夏若緊緊地抱著徐嘉宇,使自己的身體緊貼著他,感受著他在她身體里的那種沖撞給她帶來的幸福。
夏若的舉動讓徐嘉宇的身體再一次昂揚起來,這一次,他沒有直接進入,而是慢慢地親咬著夏若的耳朵,脖頸,慢慢地滑下來,嘴唇落在了夏若胸前兩朵嬌柔上……
突然他含住夏若的乳/頭,竟然使勁地咬了一下,疼地夏若鑽心,立刻「啊」地一聲。
徐嘉宇放開了一些,可那種輕輕地咬勁兒卻換來了夏若麻酥酥的感覺,她又不由地申吟起來。
夏若的呻/吟引導刺激著徐嘉宇……
同時夏若也感到了一陣陣快意侵襲著她,她抱緊徐嘉宇使勁一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徐嘉宇見夏若突然地瘋狂,一時間愣怔著看著她。
夏若嫵媚一笑,「我這樣,你不喜歡嗎?」
「喜歡。」徐嘉宇挺立起自己的身體,「這樣的你才是最美麗的,知道嗎?chuang上本就是個瘋狂的地方,只有瘋狂起來,才會幸福和快樂。」
于是徐嘉宇更加瘋狂,不停地沖撞著,用他的偉岸的雄風,書寫了男人的生命,直到夏若喊叫著求饒。
夏若在自己的求饒聲中睜開了眼楮,沒有夢到女兒,卻夢到了徐嘉宇。
夏若伸手按壓著跳蕩起伏的心髒,坐起來,想剛剛夢中的情景,其實這是真實的景象,只是重又出現在夢境中而已。
夢境喚醒了夏若身體里沉睡以久的性/欲,性/欲驅動下的那種燥熱燃燒著她,這種滋味好難受。
原來自己也不是個淑女,骨子里也很渴望著那種男人與女人的交/合,那種交he中要死要活的激/情與放/蕩與發/泄,發/泄後的舒展與平靜。
假如現在有一個男人要自己的話,自己能夠抵擋嗎?
夏若回答,不知道。